我走嗎?”
這群人發出野蠻的贊同聲,就數拉姆拉的喊聲最響亮,他兩眼放光,像火龍的喘息般閃著橙黃色的光芒。
“好極了,那就動身!”弗萊厄蒂邁步就走,接著壓低嗓音喊出任何一個西點軍校軍官都擅長的調門:“我們才不在乎你跑到多遠——”
“我們才不在乎你跑到多遠!”他們也以同樣的調門重複道,四個人一排地往前跑,眨眼間就跑過了剛才傑克所在的叢林。破碎的玻璃在他們腳下,被一遍又一遍地踩碎。
“我們要在死之前把你先帶回老家!”
“我們要在死之前把你先帶回老家!”
“你可以跑去找該隱或是剌德——”
“你可以跑去找該隱或是剌德!”
“我們會啃掉你的雞巴再喝乾你的血!”
“我們會啃掉你的雞巴再喝乾你的血!”
手下人應聲呼喝,弗萊厄蒂還要比他們跑得更快一點。
11
傑克聽到他們又跟上來了,來吧—來吧—考瑪辣。也聽到了他們發誓要啃掉他的雞巴再喝乾他的血。
吹牛,吹牛,吹牛,他心裡想著,腳下卻跑動得更快了。但他很警覺地發現自己跑不快。和意念陷阱搏鬥了一陣,他和奧伊都身心俱疲——
不行。
羅蘭曾教過他,自我欺騙只需傲然偽裝、一心否認,並無別的秘笈。傑克盡力領會這種教導,也就不容許再用“累”這樣的字眼來形容自己的處境。肋部的傷口迸裂後,豁得更開了,尖銳的痛楚深深咬進他的腋窩。他知道自己比追兵們領先了一段路;但聽著他們有節奏的口號,他也很清楚:所謂領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