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結論——現有的條件、理論水平、實踐資料等都無法支撐他們對記憶中樞做更多的研究,所以,他們目前只能得到這個結論,
不過,對於這些醫務工作者來說,得到這個結論已經夠他們滿意了——雖然他們也想透過進一步的研究,揭開記憶中樞甚至是核心的真面目。
這些醫務工作者也和科學界的其他人士一樣,想搞清楚記憶中樞甚至是核心的“工作原理”,想弄明白記憶是怎麼產生的,又是怎麼儲存的——可惜,現實並沒有留給他們足夠的時間,
這些醫務工作者也知道,當務之急是弄清楚“核心分割手術”是否可行,而不是將時間浪費在幾乎沒有可能出成果的專案上——關於“核心分割”的大討論還在進行著;哲學界還在不斷地提出質疑,並且在科學界的持續沉默之後顯得愈發囂張;無數的沉睡者正徘徊在徹底死亡的邊緣,等待著他們的救援。
這些現實讓他們實在無法繼續深入地研究下去,所以,很快他們就帶著滿肚子的疑問投入到下一個工作中去了——他們需要尋找到那個“最合適”的“點”。
要想“抓到”那個“點”,他們首先需要弄明白核心的其他功能分割槽——至少也要明白“核心的哪些部分是不那麼重要的”。
這比將“記憶中樞”從眾多的功能分割槽中找出來要難多了——首先,這些醫務工作者已經確定了“手術會造成記憶丟失”這一事實,所以,“檢索記憶”就成了他們術後檢查的第一個專案,記憶中樞也成了第一個明確的目標;其次,他們可以在實驗尚未開始的時候就準備一份完整的記憶備份,然後,在手術之後後,他們就可以輕鬆地透過對比。判斷出自己的記憶是不是依然完整了。
因為這兩個原因,他們才可以相對輕鬆地在核心上找到記憶中樞的位置。
可是,接下來的工作就沒有這麼簡單了——他們現在僅剩的線索就是“性格也會在手術後改變”這一點,但是。這個線索幾乎沒有什麼作用。
實驗體的性格應該不會在手術後立即發生轉變——即使每次手術都會影響到實驗體的性格,但是因為他們每次手術都只敢從實驗體的核心上“削下”一點兒核心物質,所以,這樣的轉變應該是很小的,很可能周圍的人都無法看出來。
另外。性格的判定也並不具有客觀性——你無法確定一個人的性格是否真的發生了變化,特別是當這樣的變化很小的時候;而且,一個人的性格並不是完全一成不變的,你怎麼證明那些很小的變化是由手術引起的,而不是自然的變化?
先行者的性格發生了變化——這應該是一個“量變引起質變”的過程,是他在很多次手術後,在很長一段時間之後,呈現出來的一個“最終的結果”。
這樣的結果只能給他們指出一個大致的方向,並不能作為一個明確的目標,因此。他們接下來的工作可能會很困難。
所幸的是,先行者團結到了一批志同道合的小夥伴:一共有二十一人參與了這次研究,並且這二十一人全是既可以當主刀醫師、又可以當實驗體的“好手”!他們還是已經積累了一定經驗的老手,並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菜鳥!
所以,在充分地討論之後,他們得到了一個可行性極高的實驗方案:
核心一共有十八條“旋臂”,在將第十一至第十四旋臂排除之後,還有一十四條“旋臂”;在這一十四條旋臂中,還有一條特別“粗壯”的“旋臂”——這條與眾不同的旋臂被先行者和他的團隊命名為“第一旋臂”,並且被排除在最開始的實驗目標之外。因為它是如此的不同。以至於所有人都不敢輕舉妄動;他們相信它一定非常重要,並且準備在研究了其他的旋臂、積累了足夠的經驗之後再開啟對它的研究。
先行者和他的團隊準備分成六個小組,每組三人。其中兩人是對比實驗體,另一人是主刀醫師和觀察者。
六個小組中。只有一個小組負責三條旋臂,另外的五個小組每個小組都只負責兩條旋臂——他們需要對自己的小組負責的旋臂進行手術切割實驗,以找出旋臂以及旋臂所對應的核心的“功能”。
二十一中剩下的三人則要負責替補與及記錄、對比試驗資料——他們要在其他小組需要幫助的時候及時地提供支援,並且在記錄和對比試驗資料之後,對人員的安排進行調整,以保證整個實驗的進度。
整個方案並沒有浪費這個日漸緊密、默契的團隊太多時間——他們只是一人提了一些建議。然後就出爐了這個方案。
方案出爐之後,除了在先行者的分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