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指的就是種族發源地以外的世界。
他們用著“圈”和“牆”這兩個詞,但是他們並不相信圈和牆是真實地存在著的——用他們的話來說。那就是:“如果真的有個圈,為什麼探索隊還能走出去?他們為什麼沒有一頭撞在那堵牆上?”
有些時候,老傢伙們也懷疑,“生命之母”所說的“圈”是不是指“先民”?
是不是因為先民的活動範圍限制了“生命之母”的活動範圍?
是不是因為“生命之母”要照顧她的孩子。所以不忍心拋棄他們?想要一直照顧他們?
……
無論如何,老傢伙們這一次是站在新生代的勇者這一邊的。
儘管他們沒有真正地站出來聲援這些勇者,但是他們用實際行動表示了對勇者們的支援——他們批准了第一例“**核心分割”實驗!
哲學界在第一時間就跳出來反對:“我們不能這樣做!”
這一次。他們換了一個發言人:“‘**核心分割’與‘核心分割’有著根本的不同!”
這個發言人發出了整個哲學界的聲音:“第一次‘核心分割’,我們可以說是為了拯救瀕死的同胞。在這樣的大義下。我們忽視了‘手術其實是在殺死我們的同胞’這樣的事實!”
“科學界用‘不進行手術他們就一定會死,執行手術之後他們不一定會死’來辯解。而且手術的效果似乎比我們所有人預想的還要好,可是,我們還是想問一句,原來的那個生命哪兒去了?”
這個發言人的戰鬥力似乎並不比上一個發言人的戰鬥力高:“手術後到現在,一共有十九個人甦醒——科學界預計在未來還會有更多的人從沉睡中甦醒過來,可是,他們還是原來的那個人嗎?”
“一個人怎麼可能變成兩個或者更多的人?他們算是幾個**的個體,還是說他們幾個加在一起才算是一個完整的生命?”
這個發言人還是拿著折騰了好幾十個世紀的那一套來質問科學界:“如果他們算是**的個體,那麼,原來的那個生命是不是就被我們的科學家給殺死了?”
“如果他們加在一起才算是一個完整的生命的話,我們怎麼去定義這個集合體生命,怎麼去定義構成這個生命體的單獨的部分?這個生命的某一個單獨的部分是不是就不能享受到和一般的生命同等的待遇?舉個例子,在投票的時候,這個生命是不是隻計一票?”
“這些都是過去還未解決的問題……”這個發言人說:“而現在,我們又有了新的問題:我們是不是能在一個人自願的情況下殺死一個人?”
他在說了一大堆過時的話之後,終於拿出了哲學界的殺手鐧:“第一次‘核心分割手術’的物件是基本可以判定為已死亡和即將死亡的人——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可以接受‘手術是為了救人’這樣的觀點。”
“可是,現在要進行的是‘**核心分割’!手術的物件是清醒的、有自我認知的人!儘管手術是出自他自我的意願,可是,我們是不是就能殺死他了?”
這一次,這個發言人將這個問題丟擲來之後就不再說話了。這似乎是哲學界擬定的新的“策略”——他們不願再次陷入爭吵的漩渦之中。
過多地和其他人特別是科學界爭吵,只能分散大眾的視線,從而將整潭水攪渾——上一次他們就是這樣才吃了虧,讓自己的主張被無數的流言和揣測給淹沒了;他們就像這樣簡單地將疑問丟擲去,然後就抽身退出爭吵的漩渦,反而能讓這個問題一直懸掛在大眾的視線中;不和科學界爭吵,也不會引申出更多、更復雜的問題,大眾的視線就會一直集中到這個問題上。
科學界還是想用老辦法來應對——他們決定不管哲學界怎麼說,只管進行自己的實驗就好了。反正他們已經拿到了批准,而且他們相信最後的結果會像上一次一樣,成為他們手中握著的,打哲學界的耳光的武器。
可惜,“生命之母”這一次更青睞哲學界——“**核心分割”基本上可以說失敗了!
躺上手術檯的勇者在經驗豐富的主刀醫師的手術刀下被分割開了。他的核心被精準地分成了七分——這是科學界總結出來的“最佳方案”。
可惜,“最佳方案”並不一定就是有效方案——七顆核心在移植到新的、由金屬和矽基物質構成的、強壯又靈活的身體裡之後,不可避免地和新身體發生了反應,生成了那種幽靈一般的物質!
並且,這一次的反應超乎尋常的劇烈——根本沒有給科學界留下反應的時間,這些核心就在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