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理。事不宜遲。趕快將訊息傳至族內,叫人前來圍剿這對姦夫淫婦。”
羅峰從袖中掏出一枚傳音玉簡,將所遇之事傳入玉簡內,玉簡爆發出明亮的光芒,刷的一下破窗而出,化作一條金光,消失在天際。玉簡消失不見,兩人的心才稍稍安頓下來。
“師兄,你看我們要不要回去找尋一下,說不定他們還在去劍冢的路上。”
羅峰倒是笑著打了下他的頭。“你這夯貨,他們既然是矇騙我兩,又怎會真去劍冢,肯定朝別的方向跑了。我們還是先在這裡胡亂吃些,填飽肚子再說,這叫守株待兔,該是我們的,他們跑也跑不掉,不是我們的,我們去了也可能是送死。”
兩人談得起興,推杯把盞,喝的不亦樂乎,不多時。就聽見門外傳來敲門聲……
夜歌聽得羅峰叫破自己身份,身體一顫,看著秦雲,眼中充滿了警惕,並不自覺的與秦雲拉開了一點距離,手中暗暗捏著術法,隨時準備出手。
秦雲見夜歌動作,就知道被她誤會了,攤了攤手,無奈地說道:“我們只是碰巧遇上。”
秦雲有心解釋。夜歌卻難以相信,手中術法揮出,捏訣念道:“我乞求上天降下雷罰!”
夜歌話語剛出,天空就烏雲滾滾,秦雲在一旁看得心驚。暗道:漠州的巫術果然有些門道,言語成法。玄牝期沒領悟法則的時候,就能運用法則的力量,有意思!
天雷滾滾,一道雷電從天而降,打在羅峰身上,羅峰早有預料,畫出一個奇怪的文字,飛上天空,抵擋雷電,天雷威力巨大,那個文字在天雷之下迅速分崩離析。
只是夜歌實力有限,此刻操縱雷電還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剛剛打碎文字,就有些不殆,面色蒼白,雙腿發麻,勉強支撐才能站穩。羅峰也是不好受,他乃咒師,一字一心血,打掉一字就相當於打掉了他一口心血,此刻也受了不輕的傷。
“賤人倒有些本事。”可他卻是奸詐一笑,身體向後倒退,食人黑甲蟲飛來,直奔夜歌而去。
滿目黑色,唬得夜歌面無血色,蟲師是她最為不喜的巫師,“你們兩個卑鄙,竟然……”
話還沒說完,食人黑甲蟲就撲到了她面前,此刻她再來不及施展祭師之術,怨恨的看了不遠處的秦雲一眼,手中多了一把鋒利的匕首,閉上眼,狠狠朝自己的手臂斬了下去……
誰料,他的手卻被人抓住,睜開絕望的眼眸,白色的頭髮,白色的衣衫,在黑夜中仍能看的清晰的人,他的身影,比屋內的燈光還要明亮些,這或許就是她願意相信他的原因罷!
“有些事情其實並不需要解釋,我做給你看你就能明白了。”黑夜中,兩排雪白的牙齒醒目的暴露在夜歌面前,夜歌愣了愣,這才想起來食人黑甲蟲正朝她飛來,驚出,向他身後望去,空空如也,哪裡還有一隻蟲子。取而代之的是一朵火紅色的火焰,照的四周通明,夜歌這才知道自己為什麼能夠看得清秦雲的身影。
“我的黑甲蟲!”羅玉痛呼,他是蟲師,這些食人黑甲蟲是他花費數十年心血培育出來的殺人利器,今朝卻被秦雲一招化為烏有,數十年功夫一招喪盡,沒有蟲的蟲師還叫蟲師麼?
“師弟,我們不是他的對手,這人來歷神秘,不知道是哪個大家族的子弟,反正玉簡已經發出,這兩人也跑不了,我們還是保住性命重要,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羅峰拎著羅玉的領巾飛快後退,秦雲捏了捏夜歌的小手,輕聲說道:“這事,男人來處理就好了,不需你動手!”轉過身來,又看著後退的兩人,“你們就這麼走了麼?”
伸手一揮,斷空之術瞬間施展開來,羅峰和羅玉兩人後退,突然撞在了牆上,兩人隨即臉色大變,羅玉亮著嗓子吼道:“這不是漠州的術法,你是外州人,外州人敢來漠州殺人,你死定了,神殿的執法者會來殺你的,你等著!”
“秦某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受別人威脅,狗屁神殿,我連聖地都不怕,還怕什麼神殿!”
“秦兄,你身旁的可是夜家孤女,此女是巫神殿想要殺的人,你是外州人,不瞭解巫神殿的強大,我勸你還是不要惹的好,因為我漠州的巫神殿不弱於你口中的聖地!”
夜歌聽得巫神殿三個字,心裡害怕,秦雲不知道巫神殿的存在,所以無所謂,她可清楚地很,即使他夜家完成無缺,在巫神殿面前,也不過是土雞瓦狗,不值一提。此刻她不由看著秦雲,害怕秦雲棄他而去。
秦雲看著兩人,似乎在思考著什麼,羅峰和羅玉戰戰兢兢的看著秦雲,夜歌心中也是沒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