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食人黑甲蟲,公子小心,我們趕快離開這裡……”夜歌一手拉著秦雲,飛快的退出酒家,食人黑甲亡命地向兩人撲來,所過之處,那扇破舊的大門沒了,店小二來不及躲閃,被黑甲蟲一擁而上,過後,連白骨都沒留下來,當真是屍骨無存。
“夜家孤女,看你還往哪裡跑,任你再狡猾,毀了自己容貌,但可惜的是,人算不如天算……”
一個時辰前……
羅峰與羅玉兩人也算辛苦,風裡來雨裡去,披星戴月趁夜趕路,順著道一路尋來。見著酒家就問。這不,兩人尋了一天一夜,這才到了癩頭村的酒家,準備胡亂吃些東西果腹,再上路。
兩人身為羅家子弟,元氣石算不得多,但黃白之物卻是多的出奇,這一錠金子丟進老闆手裡,原本板著臉的老闆立刻堆起了笑臉,吩咐廚子燒幾個好菜。罵罵咧咧地叫小二勤快些。
正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鬼推磨,兩人的飯菜很快就打點妥當,四個冷盤,四個炒菜。還有一個湯,擺滿了不大的一張桌子,似乎這燒菜的速度比平常快了不知道多少。
兩人早已坐下,羅玉看著滿桌子的菜,卻是沒什麼胃口,夾了一塊牛肉塞進嘴裡,有味沒味的嚼著,模糊不清的說道:“師兄,你說我們這麼找找到猴年馬月啊,不就是一個夜家孤女麼。也不過是一個玄牝期的祭師,能翻起多大的浪來?”
羅峰也是心事重重,拿出夜歌的畫像,看了又看,聽得羅玉的話,才道:“師弟啊,你有所不知,這夜家孤女乃是萬年都難得一見的祭師,短短百年就達到玄牝期,這點足以讓我等汗顏。試想千年之後她會達到什麼程度?”
“可就算如此也不至於這麼興師動眾,我們羅家也有十來個祭師呢,又何必聯合姑家和彭家來滅了羅家,還要追殺夜家孤女,我聽說我們也加也出了一位天才祭師。只是不知道名字。”
羅峰聽到此處,對他比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神秘兮兮的湊到羅玉耳邊說道:“你想死了麼,這種事也能隨處張揚,我告訴你,我們羅家的確出了一個天才,比夜家孤女還要天才的祭師。”
羅峰看了看四周,發現僅有店小二和老闆在櫃檯處說話之外,再無其他人,這才放心的將畫像擱在桌子上,跟羅玉傳音道:“據我所知,這次我們羅家能夠聯合姑家和彭家,一起滅了夜家,只因傳聞夜家出了一名詛師,這次滅了夜家都沒有找到那名詛師,極有可能就是夜家孤女……”
“什麼!”羅玉一驚,打翻了酒杯,整杯酒都灑在了桌上,“夜家孤女那就那名詛師?”
羅峰點點頭,“可能性較大,所以三家才會費盡心思的尋找夜家孤女,此事你聽聽也就罷了,不準傳與他人!否則你我都吃不了兜著走,羅家老祖的規矩你是知道的。”
羅玉忙不迭的點頭,想到羅家老祖,他是不禁打了個寒顫,連他們伯父都不能倖免,何況他們兩個小輩。低頭想要拿起酒盅喝口就壓壓驚,發現桌上的酒盅早灑了,盅內如水的酒灑了一灘,連羅峰擱在桌子上的畫也沒人倖免,印了一灘墨跡。
“師兄,畫!”羅玉叫了一聲,羅峰低頭看時,也是一驚,拿起來展開,才發現畫像幾處浸了水,墨散開,模糊不清了,最要命的是,夜家孤女的臉上也有一部分墨跡模糊不清。
“該死,你這夯貨,吃個飯都這麼不小心,出來時我們僅帶著這麼一副,弄成這樣,還叫人怎麼認。”羅峰大怒,狠狠敲打了幾下羅玉的頭,卻也沒下狠手,羅玉只起了幾個包。
羅玉怕疼,捂著頭免打,斜著眼睛看了一眼畫像,立刻驚呼道:“師兄,你看這畫像像誰?”
“夯貨,你說這畫像像誰,夜家孤女當然是畫的夜家孤女,難道還是你媳婦不成。”
說著又要一頓打,羅玉立刻拉住他,拿過畫卷來,指著夜家孤女的臉。
“師兄,你看他的臉,這邊墨跡化了,不正好像一個人麼!”
羅峰仔細一看,猛的拍起了桌子,他這個時候也認出來了:“師弟,這畫上的女的不就是那廝的夫人麼,難怪這麼多人都找不到那個賤貨,原來是自毀了容貌,又夥著個姦夫來騙人,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們暗度成倉的計謀竟被師弟一杯酒破了!”
“師弟,這可是大功勞,但夜家孤女狡詐,他身邊那個白髮男子更是大奸似忠,騙得你我團團轉,我們兩人進酒家那麼久都沒看出兩人的修為,看來我們也未必抓得住兩人,依愚兄之見,還是先發訊息給族內,說是發現了夜家孤女的訊息,也算是大功一件!”
“師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