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他那樣一個帶著仙氣兒的人,不會與這麼吵鬧的會所做鄰居。
“哪裡特別了?”靳君遲撇撇嘴,“難道女人都喜歡他那種矯情兮兮的型別?”
“我沒說喜歡。”一個神仙樣的男人,自然有仙女去喜歡的。
“人不可貌相,你忘了我們這行序是怎麼排的了?”靳君遲大概是覺得我很傻很天真,抬手『揉』了『揉』我的頭髮。
聽了靳君遲的話,我倒是愣住了。他曾經說過的,他們這排序不是按年齡,是‘打架’打出來的!如果是從形象上判斷,辛野看起來無疑最‘弱’,但事實上,他是排在雲逸寒和雷炫辰前面的。這很不科學呢,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他是做什麼的?”我對辛野充滿了好奇,希望靳君遲不要說出個與辛野形象反差太大的職業。
“做瓶瓶罐罐的。”靳君遲聳聳肩,“還有個名號叫‘野萍’,或許你聽說過。”
“哦。”‘野萍’我是真的聽說過,是陶藝界響噹噹的大觸。以前也在佛羅倫薩看過他的個人作品展。雖然為人低調,很少出席各種的活動,但是他作品的價格可一點兒都不低調。隨便一件東西都要上百萬的。這在還在世的藝術家裡,絕對算是個傳奇了。
我跟靳君遲迴到毓園時,兩個小朋友已經洗好澡,準備要睡覺了。我先『摸』了『摸』小丫頭的額頭,確實一點兒都不熱了。
“靈寶寶怪怪的。”小傢伙搖頭晃腦地給我賣萌。
“嗯,媽媽的好寶寶。”我親了親她的小臉蛋,去拿繪本吧,媽媽給你們講故事。
“歐耶!”小丫頭抱了好幾個繪本,都放到床上,“哥哥挑。”
小羽挑出三本,然後把其他的又放了回去。小丫頭已經自己爬到床上,給自己拉好被子,眉眼彎彎地等著聽故事了。
靳君遲坐在床腳凳上,我跟寶寶們再普通不過的日常,他卻看得津津有味。
“先跟爸爸說晚安。”我衝兩個小傢伙說。
“爸爸晚安。”
“爸爸晚安。”
靳君遲走過來,溫柔地給小傢伙們送上晚安吻:“寶貝們,晚安。”
我跟兩個小寶貝講故事,講著講著就睡著了,我睡了一會兒醒過來,看了一眼掛鐘,已經快十二點了。給兩個小傢伙蓋好被子,然後輕手輕腳地下了床。
保姆把壁燈調暗,我拉開通往臥室的門走了進去。其實我已經睡得有些『迷』糊了,可是看到那個大刺刺躺在我床上的男人,腦袋嗡的一聲炸開了,那點兒殘存的睡意分分鐘都被嚇醒了:“你……你……怎麼還沒走?”
“我老婆下午剛教育過我,‘夜不歸宿不是好習慣’呢。”靳君遲衝我邪魅一笑,那灼熱的眼神,看得我頭皮直髮麻。
“誰是你老婆,目前還真不是呢。”我懶得理靳君遲,拿了睡衣去洗澡。
我洗完出來,剛才還在床上擺‘大’字的男人已經從床上爬起來。一邊往浴室走一邊說:“就知道你頭髮不吹乾就會跑出來。”
靳君遲拿了吹風機給我吹頭髮,手指溫柔地穿過我的髮絲,耳邊是嗡嗡嗡的聲。一瞬間,我有種錯覺,我們回到了很久以前。那時候我剛開始開始工作,沒有經驗又好強,每天回到家累得只想睡覺。靳君遲每天都幫我吹頭髮,很多時候我就這樣一下子就睡著了……
頭髮吹乾後,靳君遲把吹風機放一邊。坐了下來,把我的身體摟進懷裡:“在想什麼,這麼出神。”
“想很久以前的事情……”我把下巴磕在靳君遲的胸口上。
“很久以前……什麼事?在想誰?”靳君遲用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垂首吻上我的嘴唇。我根本沒打算要躲開,首先,無論從前還是先在,對於這個男人,我始終都是無法抗拒的。再有就是,他只要用很小的力道,就可以將我控制得服服帖帖。只要他不放水,任憑我怎麼努力,都別想逃開。我微微合著眼睛,乖乖地被他擁吻。
“我的寶貝好像困得不行了。”靳君遲把我抱起來,放到床上。
我閉著眼睛鑽進被子裡:“不許吵我睡覺,否則會把你轟出去的。”
“好。”靳君遲關了燈,也鑽進被子裡。
“住手!沒聽到我說的話嗎……”我捉住靳君遲探進睡裙裡的手。
“好,不吵你,我很歡迎你來吵我。”靳君遲握住我的手,往他身上貼。那滾燙的溫度,讓我懷疑他是不是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