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腕錶,“下次再陪您聊。”
“工作重要,你去吧。”爺爺點點頭,“小晚去送送君遲,清清你跟我來下書房。”
“好的,爸爸。”董清清跟著爺爺上樓去了。
我陪靳君遲走到車子旁邊,然後衝他點點頭:“慢走……”
“你也太敷衍了吧……”靳君遲忽然勾住我的腰,將我扣在懷裡,低低的嗓音盤旋在我耳邊,“你要搬進月鷺山別墅跟我一起住,我明天下午來接你……”
“啊?”我大腦裡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拒絕,可是與靳君遲的幾次交鋒中,我漸漸『摸』索出一個規律——這個人狂妄至極的男人根本不接受忤逆,你如果敢反對他的一個提議,他就會變本加厲地虐回來,他登報公佈婚訊就是對我想‘隱婚’的報復。
靳君遲是gay啊,越是要欲蓋彌彰就越要把結婚這件事演得『逼』真,住一起顯然最有說服力。而且月鷺山別墅裡還住著個‘尤物’,我的‘人身’安全還是有些保障的。所以,我決定不跟靳君遲唱對臺戲了:“我知道了……”
“我再給你個忠告,最好打消離婚這個念頭,我一輩子只結一次婚,既然結了就不會輕易離。”靳君遲垂下頭在我的額頭上輕輕一吻,輕柔得像是一片羽『毛』,可我卻像是被沉重的錘子給砸了一下,“做個乖女孩兒,惹我生氣,我會忍不住狠狠懲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