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狗狗來說,應該也沒什麼誘『惑』力吧。『色』誘的話,我覺得找條小母狗還比較靠譜。伯爵看到我,馬上跑過來,搖頭晃腦的樣子,看起來也不像生病了,我稍稍放下心來。
“伯爵,過來。”我帶著伯爵去了餐廳。
“少『奶』『奶』,您喝牛『奶』、果汁還是咖啡。”管家在餐桌前站得筆直。
“先給我一杯牛『奶』吧。”我在碗裡放了些麥片,然後把牛『奶』倒進去放在伯爵面前,“吃吧。”
伯爵低下頭,狼吞虎嚥地開吃。
別說是管家,我都震驚了。看起來根本就不挑食呀,管家為什麼剛才要憂心忡忡地去跟靳君遲報告它不吃東西呢。
“給它吃什麼了?”靳君遲也洗漱好下來了。
“少『奶』『奶』給伯爵吃了牛『奶』麥片……”管家如實回答。
“你什麼時候這麼好養了?”靳君遲拍了拍伯爵的腦袋,伯爵連眼皮都沒抬,繼續埋頭苦吃。
謝雲靜也走進餐廳,那表情似乎震驚得不行。
靳君遲喝了口咖啡,隨後翻動著面前的報紙:“你今天起這麼早要做什麼?”
“上班。”我吃著盤子裡的厚蛋燒。
“那正好陪我去市政廳開會。”靳君遲似乎對我提出要上班相當滿意。
“靳總,我去啟正上班。”我衝靳君遲聳聳肩,“市場部副總監,比你那芝麻綠豆小助理高階多了。”
“你現在能把小助理做好就不錯了,還沒學會走就想跑。”靳君遲一臉嫌棄。
“我可以邊學邊做,而且,爸爸會提點我的。”
“提點?幫你收拾爛攤子還差不多。”
“要你管!”我本來想再懟靳君遲幾句,但是看到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忽然有點兒心虛——那屏碎得叫一個毫無保留吶。
“回恆隆,什麼不會我教你。”
“不!”我拒絕得斬釘截鐵。
靳君遲默了一下,然後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你回來,我給你安排一個總監的職位。”
“我不要。”我怎麼覺得靳君遲這智商下降了呢,難道他以為我真是因為職位的問題才不去恆隆?從理論上講助理真不如副總監高大上,但助理卻是很歷練人的職位,其實可以學到很多東西。但是現在這種情況,我在恆隆工作感覺很奇怪。
“我難得開次後門,錯過了別後悔。”靳君遲哼了一聲。
我真懶得理他,要不是他在背後搗鬼我能進恆隆的總經辦?還難得開後門,誰信呢!
我巴拉完早餐,上樓換衣服。去上班總要有去上班的樣子,我開啟衣櫃,找出一套正裝。米『色』修身襯衫搭配藏青『色』西裝裙,襯衫的領口是荷葉款設計,還用藏青『色』的絲線繡了邊兒,看起來不但精緻還很協調。靳君遲買的這些衣服看來都中規中矩的,但在細節之處總有些新意,會讓人覺得很驚豔。
選了黑『色』的拎包和高跟鞋,對著鏡子照了照,似乎有些太素淨了些。翻出眉筆和唇膏,稍稍修飾了一下。穿正裝最好搭配一兩件首飾,可我的首飾都沒帶來……對了……昨天逛街買了條項鍊的。
我找出昨天用過的包包,從包裡找出那個小小的錦盒開啟。細細的鉑金鍊子上墜著一顆很小的紫珍珠吊墜。這條項鍊樣子特別樸素,但是看到它的第一眼我就決定買下來了。那種親切的感覺,就像找到了失散多年的老友。
我剛把項鍊戴好,還沒來得及得瑟個自拍,就被靳君遲一把給扯下來了。真就是硬生生地拽下來,把我的脖子都弄疼了:“這是哪兒來的?!”
“當然是買的!”我脖頸上出現了一道很細很細的紅痕,幸虧鏈子細不結實,要不估計得給我來個割喉。實在壓不住蹭蹭往上冒的怒火,我抬腳在靳君遲的大長腿上踢了兩腳,“一大早先扔我手機又扯斷我項鍊,你蛇精病啊!”我抓起包包就往外走,把門甩上之前衝他吼,“出門記得吃『藥』!”
我真被靳君遲給氣炸了,走出臥室腦袋還在嗡嗡地響著。下到一樓,就更煩躁了。謝雲靜好像要上樓去,兩個女僕拉著她,她那肚兜抹胸的帶子都要被她擰斷了。
管家板著臉擋在樓梯口:“謝小姐,請自重。”
我都要被管家的措辭逗樂了,就謝雲靜這衣著從我第一眼看到她起,她就沒自重過好麼。我都開始好奇,她冬天的時候穿什麼,這麼清涼根本無法過冬吧。管家、女僕和謝雲靜完美的把樓梯口堵死了,我是等他們都消停了,還是折上去乘電梯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