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點兒紅了,我拿『藥』膏給你塗一下哦。”靳君遲的母親轉手把端著的菜遞給老公,拉著我的手往外走。
“不用塗『藥』……真的……”其實不怎麼疼,只是我的面板比較白,容易留下紅印而已。
“還是塗一下比較好。”她讓我坐在沙發上,從『藥』箱裡找出一支『藥』膏,很認真地幫我塗好,涼涼的『藥』膏熨帖著面板,『藥』香彌散開來,“先吃飯,洗完澡要再塗一次。”
靳君遲撩開我的劉海,有些擔心地說:“是不是很疼?”
“當然疼啊!”我故意裝可憐。
“真是個嬌氣包。”靳君遲嘆了口氣,“好了,以後不會這樣了。”
“……”搞定這個臭男人,撒嬌居然比女漢紙好用,這個世界太扭曲了吧!
“小晚,吃飯了。”僕人把一道一道菜端上來,靳君遲的母親就像尋常人家的主『婦』那樣把飯菜擺好,給每個人盛飯。我的心忽然被觸動了一下,長久以來,我都渴望這種家的感覺。
“你喜歡的桂花糖醋魚。”靳君遲的母親給我夾了一塊魚肉。
比酸酸甜甜的糖醋魚多了桂花的香氣,確實很好吃:“嗯,好吃。”
“那我明天再燒,秋天的楓丹白『露』是最美的,你一定要多住些日子。”
“好啊。”這裡確實很漂亮,並且……讓我有一種很微妙的感覺,讓我想去探尋去求索。
“嗯。”靳君遲的媽媽點點頭,甜美的笑容讓她的容顏更加柔和。時光似乎對她格外慷慨,並沒有大力收割她的青春。
長途旅行再加上倒時差,我睡了一晚醒來整個腦袋都是懵的。『揉』『揉』眼睛關掉鬧鈴,看著被大紅『色』布藝填滿的房間,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身在法國。我『揉』『揉』眼睛下了床,推開浴室的門:“啊!”
靳君遲一絲不掛地站在盥洗臺前,臉上塗著t恤泡泡。他手裡捏著剃鬚刀,幽怨地看了我一眼:“我又沒做什麼,叫這麼大聲做什麼?”
“你暴『露』狂啊!”靳君遲這話……不知道是我被他帶壞了,還是他的語氣夠邪氣,我不由得臉紅。我往後退了一步,砰地一聲關上。
“浴室裡沒什麼能穿的。”靳君遲解釋了一下,然後得寸進尺地開口,“老婆,幫我把睡袍拿進來。”
“自己拿!”我磨磨牙,短時間內不想再進浴室。
“行,我現在就出來拿。”靳君遲壞壞地開口,“寶貝兒,浴室光線一般,你是想我出來給你看?不用這些套路,對你我絕對毫無保留。”
靳君遲握住門把推開門,我死死推住門:“別出來,我給你拿。”
“桑桑,你怎麼這麼慢?”靳君遲從浴室裡探出頭,“要不要我幫你找?”
“不用!你等一下!”昨天帶過來的行李還沒整理,我在行李箱裡翻了半天,才找到靳君遲的睡袍。
我捉起睡袍,一轉身居然撞到了靳君遲的胸前:“啊……你怎麼出來……”
靳君遲一手扣住我的腰,一手挑起我的下巴,嘴唇穩穩地落在我的唇瓣上。這這個男人真是不可救『藥』了,什麼拿睡袍,根本就是作弄人。我用手肘推他:“討厭,還沒刷牙呢!”
“我刷了。”靳君遲的舌尖趁勢鑽進嘴裡,“我不嫌棄你。”
我狠狠地在他腳上一踩,他輕呼一聲,把我的腰箍得更緊了,眉眼笑得燦爛邪肆:“動作這麼慢,是想等我出來找你?”
“你想太多了……”我掰著他扣在我腰上的魔爪。
“我想要更多……”靳君遲的手順著衣襬探進睡衣裡,我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不行……該下樓吃早餐了……”我都快瘋了,這是在他爸爸媽媽家啊,我特意上個鬧鈴起床,就是要當個按時起床的乖寶寶。
“已經餓得不行了……先吃你,再吃飯……”靳君遲直接把我拋進了大紅『色』的床鋪裡。
“別胡鬧!爸爸媽媽都在呢……唔……”
“洞房都準備好了,不用豈不是辜負了他們一番心意?”
“靳君遲!”我就沒見過比他更無恥的人,臉皮比牆壁還厚!
“叫老公……”
等到我跟靳君遲下樓吃早餐時,太陽已經升得老高。靳君遲的媽媽看到我們下來,衝我們笑了一下:“小晚,小遲,我去給你們拿早餐。”
“……”我的臉又紅了起來——我倆這名字……可真是夠有意思的……一個‘晚’一個‘遲’,而且我們剛好錯過了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