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樁大買賣,而且和帝都的沈家有點小摩擦,銀兩一時週轉不過來,侯爺知道,我是個貪財的人,如今這武王大賽有一場天大的富貴,要是我不取的話豈非對不起金山這名字,可是這武王城裡能讓我放心的權貴少之又少,想來想去,我只有來找侯爺您了。”
白衣侯心中一動,不動聲色的說:“既然如此,陳老闆不妨說來聽聽。”
陳金山笑了笑,用食指沾了點酒水,在桌子上寫了兩個名字。
一向淡漠不驚的白衣侯見了這兩個字也是心頭一跳,呼吸都有加重:“怎麼可能?這兩家怎麼也會參與其中?”
“呵呵,這兩家在西方寂寞久了,因此也派了弟子前來參加比試,老夫不才,替這兩家安排了南部的兩個小門派身份,混入了這場比試之中。”陳金山一臉高深莫測的笑意:“這次來比試的兩家弟子是宗內精英,一身實力比起武狂星和禪青雷來,只強不弱,侯爺想想,要是讓這二人一路殺進決賽,哪怕只有一個,這賭局還怕沒意思麼?”
白衣侯笑了笑,劍也似的眉毛揚了揚,“罷了,難得陳大老闆看的起在下,我恭敬不如從命了,陳老闆需要多少,開個數吧。”
陳金山伸出一根手指,說:“要的不多,一萬兩金子。”
白衣侯笑了笑,“出一萬兩,我能得多少?”
“一手之數。”陳金山不假思索的回道。
“痛快,我敬陳老闆一杯。”白衣侯替自己和陳金山滿上一杯酒。
二人一飲而盡。
“說來,明天的第一場比試應該是禪青雷吧。”白衣侯問道。
“不錯,正是他,那個號稱寂滅宗五十年一遇的武道奇才。”陳金山點了點頭。
“對手是誰?”白衣侯問。
陳金山又飲了一杯酒,漫不經心的說:“落日宗的一個無名小卒,據說只有武士巔峰之境。”
“哦,這樣說來,明天的比試就毫無懸念了。”
“不錯,沒得開頭,賺的也少,來,侯爺,咱們還是多喝幾杯吧。”
………………
吳鵬威等人落塌的行館內,王恆、陳天等人一臉的焦躁之色,惶恐不安,唯有吳鵬威靜謐如水,全身放鬆,安閒的在書案上作畫。
在吳鵬威身後三步開外,則站著一身灰袍的青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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