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閒家跟的話,就必須拿出莊家壓出的相應籌碼。
女賭神臉上始終都是自信的微笑,我縱了縱肩膀,毫不在意,她將5分之一的籌碼推了上去,我也推了相應的籌碼了上去:“跟。繼續發牌。”
紅桃7,黑桃7。我在心底問女媧:“你刻意安排的?你能看出她是怎麼抽千的麼?”
“跟你能力差不多,都是帶有言靈性質的,只不過是低等言靈,不到我力量的百分之一。”女媧說完,我心裡有了底,想必那個自傲的女賭神也沒想到自己碰上我是小巫見大巫了。
現在我們頭三張牌都一樣,女賭神又推了一大把籌碼:“你還跟?”
懶得理她,我把籌碼推過去:“繼續。”
第四張牌,大家又一樣,是紅桃8,黑桃8。
梭哈的規矩裡,同是同花順的情況下,紅吃黑,莊吃閒,就算我是同花順,如果女賭神也是同花順,也算我輸。我用水之要素的能力看了看侍者手中的牌面,下面兩張按順序她是紅桃九,我是黑桃九。如果按照這個次序發牌並且亮牌,那就是我輸了。
“娘子,你的詛咒怎麼不靈驗哪。”我撓頭看著女媧
“等著看吧,這個規矩是,莊家可以在最後梭哈前推莊,要輸,就讓她輸幹,自然不能讓她那麼得意了。”女媧的口氣帶有一種調笑,彷彿她也很想整治一下囂張跋扈的女賭神。
最後的牌發到後,女賭神臉上露出得意的微笑,興許她在想,不用出千,她也穩贏了——我的四張牌都是黑色,就算底牌湊成黑桃同花順,也打不過她的紅桃順子。
“梭哈!”女賭神把所有籌碼都向前一推,掀出了自己的底牌,一時間,所有圍觀的眾人都屏住了呼吸,隨後,大家爆發出雷鳴般的笑聲——一張黑桃3被掀翻出來,整個牌面雜的不能再雜。這種牌也敢梭哈,所有觀眾都知道,女賭神今天栽了。
“梭哈。”我平靜的掀出底牌,儼然,是黑桃同花順,如同黴星一樣,每個黑桃都在噱笑著女賭神的不幸。
她愣住了,對自己的失敗完全沒有預料到,只是緩緩的移了移腳步,臉色剎那變成蒼白,毫無血色,好半天才動了動唇角,艱難道:“你……是誰?”
“蕭雨勁。”我懶洋洋的回答,卻造成了渲染大波,聽到這三個字的人,全都嚇呆了,開始有人退還金幣,剛才賣我籌碼的人,一個個全部老老實實的把金幣又放回到桌子上——他們都是賭徒,而我卻是被視為不詳的詛咒王,誰也不想在今後日子裡揹負這詛咒而遠離幸運;就連女賭神這樣的高手在詛咒王面前都已經一敗塗地。他們這些小角色,更是惹不氣這樣一尊瘟神。
“錢都拿回去吧,託你們的福。幾分鐘一倍賺兩倍。”我給侍者使了個眼色,吩咐他把籌碼換成金幣,又告訴他一個帳戶,讓他把這些錢存入我的帳戶中去,侍者完全不敢反抗,立馬照做去了。
“各位,我又不是瘟神,不用這麼怕我。”我撓了撓頭,不知何時起,詛咒王成了大家敬畏的物件,我咳嗽了一聲,說道:“我不會濫下詛咒,我也討厭戰爭,喜歡和平。現在我在做聲音,原本卡利姆多大陸的淒涼之地領域,此時已經被我開發的格外美麗,相信每個人也都有看過我們的廣告吧?最近,我們準備搞些賭場進去,只為娛樂,我保證我賭場內絕不會有出千出現,讓大家有個公平的賭場環境。希望你們有空可以來捧場。“
賭徒們一聽說有賭場,全都來了興趣,只是他們中有窮有富,媒體宣傳的淒涼之地旅遊度假村太過豪華奢侈了,貌似不是他們可以消費的起的地方。
“放心,整個淒涼之地,面向全民開放。作為中立地帶,歡迎聯盟部落的一切人來旅遊,,淒涼之地將滿足各個消費階層的服務。”我倒是時時不忘打廣告,期間連看都不看落敗的女賭神一眼,最後眼神撇向她,發現她全身顫抖,格外氣惱,指甲都掐到肉裡去了。
“哼,蕭雨勁!你不是參加校選賽總決賽了麼!我賭你輸!”女賭神終於惱羞成怒,指著我,眼裡全是怨怒:“你一定會輸的!”
“輸不輸本來都不重要,校選賽的意義在意文化交流和促進和平。至於大家拿我輸贏來賭,呵呵,不到結果的最後一秒,什麼也都是未知數。”我說完,不再理會女賭王怨怒的目光,轉身要走,只聽她在我身後喊著:“混蛋蕭雨勁!你給我記住,我叫小葵!記得你欠我的!”
小葵……?這個名字……我之所以會穿越來到艾澤拉斯世界,就是因為在原來世界裡談了個女朋友叫小葵,卻因為高考,三個月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