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牌被髮到了她的手上,她也不看,就把所有的錢都推了上去:“奉陪了。”我看到,女孩子的桌子上有四張是明牌,分別是紅桃A,紅桃十,紅桃J,紅桃Q。還有一張牌是扣著的,不斷有人猜測著:“賭王肯定是同花通天!扣著的牌肯定是紅桃K!”我用水之要素透視過去,那張被扣的底牌如果洩底只會讓人大失所望——是張方磚四。這手牌,可以說是雜牌。
站在莊家對面的男子身前是兩張老A、一張方片K和一張扣著的牌,侍者把最後一張牌發到了男子手中後,那人笑了,笑的很猖狂:“笨蛋,你還以為你可以叫賭王麼?看到了麼,最後這張牌,是黑桃A,就算你是大順子,也不行了!我又用水之要素的透視力看了看那人的底牌,是張紅桃K,怪不得哪麼有恃無恐。
侍者在眾人的議論下,宣佈:“開牌!”
牌被翻起的瞬間,那人的笑容僵住了,他搖頭大叫:“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怎麼回事!我明明是紅桃K,怎麼變成方磚四了?你……”他喊著,目光落到了被稱作賭王的女子掀開的底牌上:”你……你!!你偷我牌!混蛋!那張紅桃K是我的!!!混蛋!!!你出千!!”那男人歇斯底里的叫著,剛想要跳上牌桌去找長髮女子撕扯,就被幾個穿盔甲的保鏢給拉了下來。
“混蛋!她換我牌!她換我牌!!”男人的叫聲慢慢消失,除了我外,沒人知道賭王是抽千贏的。
雖然那男人的形象很猥瑣,遠沒有長髮女子的那種安逸和自信的表情,可是,剛才的賭局,我可以見證,的確是他贏了。我很討厭這種靠欺騙來破壞公平的女子。所以,在眾人的歡呼聲中,我從虛空揹包裡拿出一大袋金幣,嘩啦啦的倒在了賭桌上。
“我和你賭。”我這麼說著,眼裡全是挑釁。
“哦?”賭王饒又興趣的看著我,侍者在一旁埋怨:“對不起先生,這裡賭需要兌換籌碼……不能直接用金幣。”
“觀看的諸位,籌碼怎麼兌換,你們比我清楚,自己拿桌上的金幣,把籌碼丟下。”我的語氣帶著一種威嚴,開始有賭徒去抓說桌子上的金幣,用手上的籌碼來換,當然,他多拿了一個,算是兌換的利息,我沒有吱聲,預設了他的行為,於是剩下的賭徒便有恃無恐,開始瘋狂的搶著桌前的金幣:有的多拿走倆個,有的多拿走三個……當然,也有格外貪心的想趁火打劫,什麼都不留下就抓起大把金幣,被我用肉眼看不見的速度削去了手指,就連他們自己都沒發覺自己的手指被削掉,只是突然感覺到抓金幣的手突然握不住金幣,才發現手指頭已經隨著金幣一起慢慢從手上滑落,四散到地面上。
沒人能看清我的速度,在他們眼裡,我只是微笑的站著不動……
“賭,可以耍一些技巧,但是如果過分了,就是抽千,就要受到賭神的制裁。”我這麼說著,掃視著那些掉了手指頭的人:“貪心,是賭徒最要不得的缺陷。希望你們可以記住這個教訓。”
所有人都震撼到了,在他們面前,一個自稱賭神的人是這樣不可思議,他們不再多貪金幣,只是按照正規的兌換標準來兌換。在他們看來,一兩個金幣的誘惑遠遠不如心安理得的觀看賭神大戰賭王來的過癮。
“開始麼?”賭王終於說道:“你的籌碼夠多了。”
我微笑的點了點頭,捻起一枚籌碼,擲了過去:“就賭剛才的遊戲吧。”
正文 第二百零四回:最初世界的愛恨……
侍者點頭微笑的看了我一眼,對於我這種大戶,賭場向來是很歡迎的。在水之要素的作用下,我可以很清晰的判斷出,侍者和這個女賭神並不是一個勢力。對於這種賭博,賭場只是提供了場地和籌碼,本身並不參與進去。
“發牌吧。”我呼了口氣,水之要素下,前10張牌都被透視出來。不過,就算知道牌底也贏不了她——她是個偷拍換牌的高手,能在“梭哈”的瞬間;隔著長桌將自己的牌換給對手。抓賊抓髒,抽老千的速度如此之快,想要抓現行,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她的第一張牌是紅桃5,我的是黑桃5。賭王和詛咒王比起來,一個佔著抽千和幸運,一個佔著強大的詛咒能力。我冷冷一笑,在心底對女媧說:“詛咒她,讓她這把奇書…整理…提供下載無論如何都會輸掉。”
隨後,一絲暗光沿著桌面,在誰也無法察覺的情況下,滲入到了侍者手中的底牌中。
侍者發給女賭神的第二張牌是紅桃六,我是黑桃六。梭哈的規矩是第一張牌是扣著的暗牌,只有自己可以看,每次發牌,莊家都會喊跟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