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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因而為了國家的安危,對南部大人的號令,小弟是言聽計從。而今既不是臨戰應敵,又是在魏王自己的宴會上,難道說小弟放著魏王不去聽從而非要捨近求遠去聽南部大人的號令嗎?自古道:君君臣臣,請問長孫大人這兒究竟誰是君?誰是臣?”

“這。。。。。。”長孫嵩一時語塞,看著王建,心裡恨得直咬牙:好個王建,算你狠!

場內氣氛一時很僵持,長孫嵩和所有已走出席位的人都扭頭瞪著王建,而王建卻慢慢地坐下來,手裡拿著一罈酒,悠哉悠閒的倒著酒喝,下首坐著幾位親信的將軍也抬頭瞪著眼看長孫嵩那夥人。

拓跋議一看此氣氛,覺得自己該表個態了。於是他慢慢踱回到自己的席位上說:“王建大人說得有理,今天不是臨戰對敵,是來喝大王的宴請酒了,我們大家不妨回來把大王的酒再喝幾杯如何?”

長孫嵩一聽,覺得這正好是個下臺階,於是趕緊說:“東平公說得好,大王今日如此盛請,那我們就再和大王喝幾杯吧!”

頓時,緊張僵持的氣氛緩和了,人們都慢慢的走回到自己的席位上,拿起酒樽幹了起來。雍正一看這樣,心裡很高興,將那緊張,壓抑的怒氣長長了舒了一口,換之輕鬆愉快的心情,他知道自己已贏得了一些人的信任,從此不再是孤軍奮戰了。於是他面帶微笑的也慢慢走回到自己的席位,看看旁邊“母親”關懷的眼神,輕輕向她點點頭,然後向眾丫環一揮手,高聲說道:“快!趕快給各位大人倒酒,讓各位大人喝個痛快!”

一時,場內氣氛甚是熱烈,人們吆三喝四的大喝起酒來。

王建雙手抱著一罈酒,邊往自己的酒樽倒酒,邊抬頭看著雍正說:“大王的酒可真好喝呀!清純可口,小將決定帶著自己的八萬多兵馬常久住紮在盛樂,以保能常喝上大王的好酒,大王可允許否?”

雍正看著王建那有些詭異的面孔,一下理解了他的意思,趕緊說道:“可以!孤的酒可隨時為中部大人提供,王大人就常久住下來吧!”

王建一聽,滿面笑容的扭頭看著長孫嵩說:“長孫大人,你可聽見?這可是大王的金口玉言了。看來長孫大人讓我撤出盛樂的命令恕小弟難以從命了,小弟命苦,不能隨長孫大人一起去了,今後,恐要與盛樂共存亡了!”

“大王說的話也不算!你可知大王的印信在我們手中,軍事調動,沒有加印,那是廢紙空文!”長孫肥還未等長孫嵩說話,就趕忙插嘴道。

“哈哈哈!”王建一聽長孫肥的話,大笑道:“你的話可提醒了我,大王的印信是暫由你們保管,可未曾讓你們越俎代庖,代大王號令呀!請問長孫大人,你剛才號令讓所有軍官帶兵撤出盛樂,可是大王親口所言?又可曾加印?”

“王建!”長孫嵩被王建的話激得滿臉通紅,“啪”的一拍矮几猛的站了起來,氣勢洶洶指著王建大聲喊道:“你太氣焰囂張,目中無人了!你可知跟誰說話?我長孫嵩從魏的登國元年起至今八九年間,為魏國嘔心瀝血,出生入死,可說戰功赫赫,人所共知,就連大王也不能說我一點什麼;何嘗為大王發號施令,這又算得了什麼?憑你王建也想指責我,還顯嫩點吧!”

“長孫大人息怒”。王建仍穩穩的坐著,不慌不忙的微笑著說:“小弟也知魏國能有今天,大人是功推首位,小弟決不敢小覷大人的鞍前馬後的拼命,這顯然是個大大的忠臣義士了。要說過去大王因年齡甚小,不夠睿智,大人為大王掌管天下,這是情理之中,可知今大王如此明智,連兵法都研懂不少,就連東平公剛才都對此推崇不已。此時大人卻仍把持著大人的印信,代大王發號施令,這就不免有點“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之嫌了吧!”

“王建!你欺人太甚了!太可惡了!莫非想找死不成?”長孫嵩氣極敗壞的向王建大聲吼道。

長孫肥一看此情況把手一揮,立即有幾個親隨部下離開坐席。手按刀柄衝向王建,王建的一些部下見此狀況,也都嘩的站起,湧向前去。

大廳氣氛頓時又緊張起來,那種箭拔弩張的情形,其氣氛大有用火一點就能燃著之勢。

雍正見如此的場面,臉上頓時泛起一股寒意,他緩緩站起,剛要對長孫嵩這種不把他這個大王放在眼裡的做法斥責時,卻見一旁的“母親”賀氏王太后慢慢的從座席上站立起來。用低沉卻又清脆的口音說道:“各位大人,不必如此傷了自家人的和氣,請看在已過世的老大王的顏面上,給哀家一個薄面,大家先各歸坐席,慢慢商議如何?王卿家,你如此的為大王的社稷安危操心,哀家心領了!可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