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靠了前來。盧東籬自閉已久,對周圍的一切反應都非常遲緩。等他覺出不對,凜然心驚。想要避開的時候,那個人影已經湊到了他眼前,一探手,抓住了他地手腕。
“來來來!別擔心!治不好我不要錢的哈哈,你這病要是少見的疑難雜症,我就是治好了也不要錢!不治白不治,治了也白治,你還推託什麼?”
那聲音響亮而不容置疑,那掌心傳來的力量溫暖柔和,卻無可抗拒!他竟是身不由己地被拖著走。
何秀姐只道是盧東籬答應了下來。正在配合醫治,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高高興興跟著進門。甚至沒有注意到,怎麼也不該是那個郎中一馬當先,一點也不見外地拖著盧東籬一路往屋裡去吧?
進了門,風勁節更是自來熟,一把將盧東籬摁在椅子上。隔著桌子,自己坐在他對面,換了他的左腕壓在桌面上,診脈!
盧東籬心中驚怒難言。從頭到尾,他都沒想過要接受治療,然而,從頭到尾,他沒有機會表示一點反抗,也沒有力量來反抗。他也是和風勁節練過武的。雖然不是高手,等閒四五個大漢也是奈何他不得的。但此時明明只被人抓住右手腕脈而已,從那裡傳來的內息,卻是牢牢壓制了他。讓他全身都不能動。
盧東籬到底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雖然驚怒,卻不慌張,面上更是絲毫不露。他遁世已經幾年了,早不再是當年那個盧東籬。只要他自己不承認自己的身份,眼前之人無論是何居心,總也可以應對。所以他倒是放開了心懷,只是安然。
風勁節也是無可奈何。照盧東籬這種不愛惜自己身體地心理,想要讓他乖乖接受治療,那是不可能。既然他已經咬牙現了身。便不能再拖延,所以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霸王硬上弓了。
他一邊給盧東籬把脈。一邊悄然放出一絲內息,慢慢遊走盧東籬全身經脈,同時近距離仔細觀察盧東籬的氣色,漸漸地,他的臉色陰沉下來了。
何秀姐站在一旁,看著這郎中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眼神越來越兇狠,不覺心驚膽跳起來,好半天,才鼓起勇氣問出一句:“先生,他病得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