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是高興的。欣然點頭道:“這就好,這就好,大家和和氣氣好好過日子,好吃好喝好好睡覺就行了。”
這樣的話在一開始的時候他就說過,杜松坡當時只會覺得他幼稚可笑,現在聽了,卻只得嘆息,這人太深藏不露,太會偽裝了。臉上卻還要表現出恭順的樣子:“公子說的是,公子說的是……”語氣一頓,復又指指倒在地上的宗無極“宗兄傷得甚重,公子如果沒什麼別的吩咐……”
傅漢卿連連揮手:“你快帶他去治傷吧。”
杜松坡復又深深施了一禮,這才俯身抱了宗無極。
這時他身後一干人等再也忍不住了,紛紛大叫起來。
“杜兄,這是怎麼了?”
“杜兄,你這是中了什麼魔障了?”
“杜兄,那人是不是用了什麼邪門手法暗算你?”
“杜兄,那人是不是用了什麼惡毒地方法威脅你?”
大家義憤滿胸,呼喝不止。
而杜松坡和宗無極帶來的幾個弟子,又是憂心,又是傷心,又是羞愧,也都紛紛在叫。
“師父,出什麼事了?”
“師父,我們不能這麼不明不白地認輸啊。”
“館主,要是這麼走了,叫我們武館可怎麼在戴國立足啊!”
杜松坡苦笑一聲,走過去把宗無極交給他地弟子們,復又對眾人施了一禮:“對不起,各位,我不得不認輸,退出這場爭鬥了。這位傅公子真有通天徹地之能,我勸你們也同我一起去吧,”
大家從頭到尾沒見傅漢卿出過一招,豈肯心服。你一言,我一語,話不免說得越來越衝。
“放屁,當初領頭拉攏我們的是你們,現在我們來了,你們倒要躲了。”
“老子雖不敢說武功有多麼高強,卻也不是人家動動嘴皮子就能嚇成龜孫子地。”
“姓杜的,你沒有骨氣沒有膽色,要跑乘早,我們把事情鬧到這種地步,豈可不戰而走。”
杜松坡長嘆一聲,團團一揖:“算我對不起諸位了,諸位此刻不諒解我也是應當的,可是,我敢斷言,諸位若再向那位傅公子挑釁,那麼,很快就會明白我與宗兄的苦衷,也必將不會再怪罪我們。”
一禮即畢,他再不理身後所有的責罵帶了幾個弟子便要離去。宗無極的弟子們眼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