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懦弱,任他擺佈。
絕食,並不是真的想恐嚇他,只是吃不下。噁心,恨不得將心與肺都吐出來。
他終於知道了。
而我,終於做到了,殺不了他,卻殺了他的孩子!
豁出去了,因為抱著必死的決心,大不了,同歸於盡。
“我們分手,你走!”他決絕的說,兩個人站在凱旋門下,就著落日的餘輝各奔一方,從此再無瓜葛。
這個古老的建築無摧其堅,千百年來,它見證了多少情感的零落?多我們這一對不多!
C
死灰復燃
相遇,發生的偶然。
一剎那目光的交匯,讓兩個人的腳步都遲疑。
“諾!”他唇動無聲,我卻聽到如天籟的呼喚!他回來了。
在咖啡廳小坐,心裡默唸,唐宇,我該待你如何?然而不能把握的終將要放棄。
冷掉的咖啡,我不要喝。
從醫院出來,坐在卓雲的車上,向外望。目光停留在遠處挺拔的身影上,離的很遠,卻能看到他笑,一個男人為什麼能笑的傾國傾城?
心突然如被針刺到一般疼痛。
卓雲停下車,問我“怎麼了?是否回去再檢查一遍。”
“不,只是餓了,胃在抗議!”我輕描淡寫的說。
卓雲笑了,猛一踩油門,“馬上去吃飯!”
深夜,無眠。抱著枕頭去找卓雲。
“做噩夢?又來分享我的床?”卓雲放下手中的書,為我掀起被子的一角。
柔軟舒適的大床,有陽光的味道,我鑽進被子,閉著眼睛說:“睡不著,我們聊天好嗎?”
卓雲擁著我,“有什麼要跟我說嗎?”
“恩,”我深吸一口氣,“我遇見了——他!”
“遇見又怎麼樣?”卓雲用他的下頜頂著我的頭,輕柔的問。
“遇見又怎麼樣?”是啊,又怎麼樣呢?能怎麼樣呢?我自問。
卓雲的床頭燈亮了一夜,我卻睡的塌實,有他在身邊,一切都那麼溫馨、平靜。
有時候很奇怪,卓雲是個正常的男人,為什麼對我沒有絲毫的邪念?我們可以整晚睡在一張床上而不發生任何綺色事件。我曾經開玩笑的問:“你是同志?”他痞笑著否認,“你要不要試試看?”我頓時打住。
“那就是我魅力不夠!”我善於自我批評和檢討。
卓雲仔細端詳著我,搖頭:“你很漂亮,只是,我只要真心愛我的女人!”
哈哈,卓雲,真佩服你說出如此豪言!
這個世界太狹小,到哪裡都可能碰面。
住在卓雲這裡不是白住的,偶爾幫他應酬公司的外交事物。
臨行前,卓雲特別交代,今天的客戶很重要,讓我小心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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