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縐面露愧sè,恭聲道:“回掌門,弟子們四人都是天門遼清師父門下,昨rì貪玩晚睡,誤得今rì掌門晨訓,實在不該,還請掌門懲罰。“
遼邈掌門見得幾人誠懇,氣已消得一半。語重心長道:“即是內門弟子,更因勤加自勉,爭為榜樣。今rì便原諒爾等的冒失,切勿懶惰蹉跎。”
四人心中長舒一口氣,齊聲道:“謝掌門。”
遼邈回過頭來,
瞧著遼遠、略帶斥責,沉聲道:“遼遠師弟,你一向執掌著本門的責罰。殊不知,水滴石穿、點滴之理?大道之行,始於足下。千里之堤,潰於蟻穴。我們是天下正道之首,自當以身作則,為天下同道做楷模。習道之人,更當時刻勤加自勉,心寄天下蒼生才是。”
遼遠連連點頭,諾諾稱是。
遼邈道“今rì晨訓已畢,望各位師弟,師妹勤於管教子弟,切勿忘記十年樹木,百年樹人之理。”
四位首座一齊恭聲答道:“是,掌門師兄。”
遼邈語畢。揹負昆吾長劍陡然出鞘,赤光將半徑之地照耀的通亮。如一道驚虹摯電,破空而出。長劍變得二十寸大小,懸於半空之中。只見一道黑影,便隨長劍,朝不思峰而去,須臾便只墨點大小。
遼遠見掌門遠去,向著李甲楚一行人指了指,黑著臉道:“你們那幾人跟我過來。”
四人只得無奈,跟著遼遠走到偏殿。遼遠一襲白袍,臉sè一直鐵青著,從殿外走至正殿都未變過。幾人直刷刷的站著,遼遠輕蔑的瞧了瞧他們,指了指付星海,不屑道:
“你,罰養門尊。”
付星海怒道:“掌門都沒說要處罰我們,你,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