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做,只會在鄉野間無所事事地浪蕩。”
“就是,有本事就抓住我們的火狼與流星!看你們也沒這個本事!”
秘密警察雖然被這些話氣得惱羞成怒,但也確實沒有再來調查過伯德和盧曼,或許是不想再自取其辱了吧。
但是,一個神秘訪客的到來,卻打破了這種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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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盧曼照看著他的一畝三分田,伯德依舊修著車。夏日午後的陽光斜照在兩個人的臉龐上,雖忙碌卻洋溢著幸福。
一道陰影擋住了陽光。伯德抬起頭。他的目光在來者的衣著上停留了一會,眯起眼睛:“你好,有什麼能幫助你的嗎?”
來者用手在胸口畫了一個十字,壓低了聲音:“將軍閣下,我們偉大的領袖格拉罕萬歲。”
伯德的臉一沉。半晌,他不快地轉過頭:“我不是什麼將軍閣下,你找錯人了。另外,他是你們的領袖,不是我的。”
“將軍閣下,格拉罕殿下的確曾經待您不公。但是您要知道,現在是我們復興自由精神的關鍵時刻!請您拋卻舊日的恩怨,出來領導我們吧!”
伯德的嘴角勾勒出一絲嘲笑的神色:“這種話過去我聽了幾十次了。你們似乎都有認錯人的習慣啊。”他轉過頭,兩隻蒼老的眼睛中猛然射出一道精光,“我現在不想談這種事,也不想讓我的孫女聽到什麼,你走吧!”
“將軍閣下!”
“走!”
老人幾乎是在低聲怒吼了。來客不得不尷尬地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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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圓圓的月亮照在山岡上。
“喂,過來坐吧。”伯德不滿地叫了一聲。
山岡下的長草一分,走出一個人。月光照在他滿布皺紋的臉上,正是盧曼。
兩個人並肩坐在山岡上,彼此不發一語。
“喂,今天的事你也知道了吧。”最終,還是盧曼先打破了沉默。今天不是雨天,他的身上卻明顯地帶有酒味。
“哼,明知故問還要問?”伯德冷冷地說。
“……你怎麼想。”
“還能怎麼想!”伯德如同胸中藏了烈火一樣,“那個人殺了她!我不可能原諒她的!”
“我知道……”盧曼彷彿呻吟般的聲音,“我知道啊……可是你也要知道,‘她’對我也是同樣重要的!”
“可是你還是選擇了繼續忠於他,不是嗎?”
“喂,你這傢伙,怎麼越老越固執!我只是沒有離去,我什麼時候說過忠於他——他個人了?我忠於的是自由精神的事業!”盧曼也開始窩火地反駁了。
“……對不起。”伯德擺了擺手,“我今天情緒太激動了,別放在心上。”
“……切,早就知道你會這麼說。”盧曼不屑地哧了一聲,兩人又不說話了。
“喂……”伯德輕聲叫道。
“什麼?”
“還記得火狼與流星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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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紀元1036年,起義的革命軍恰逢最不順利的一年。雖然之前有領袖格拉罕給予帝國新銳將領致命的一擊,大大鼓舞了士氣。但這也造成了負面影響,那就是帝國把這支實力尚不足的叛軍當作了空前的大敵來對付。由帝國元帥拉納德親自出馬,統帥七個星球的聯合兵力組成征討軍,進逼亞雷斯行星。
那時,革命軍總兵力三萬人,艦艇一千艘。帝國軍總兵力二十五萬人,艦艇上萬,在星際間連成無窮無盡的陣容,將恐懼播灑給了所有信奉自由精神的人們。
然而最終的戰果卻完全出乎帝國方面的預料。
進擊的帝國軍以數量上的優勢,全力強攻,革命軍不敵,節節敗退。領袖格拉罕負傷,被迫回到後方。前方的指揮官便由兩個年輕人——金和格里芬充任。
那時,拉納德連給皇帝陛下寫的賀詞都寫好了,他在賀詞中大大吹噓了一番如何與敵軍血戰,敵人如何寧死不屈,最終仰仗吾皇的神威,蕩平叛軍。
就在這時,帝國軍的戰略判斷出現了致命的失誤。在他們大軍背後的一個小行星上,忽然出現了炫目的彩光,根據常規經驗判斷,那必定是某種威力奇大的秘密武器在運作的跡象。帝國軍總司令拉納德元帥為免被前後夾擊,被迫下令一半以上的軍艦在戰場上做出180度的轉向,開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