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次蔣領導對整個事件的管控來看,他在全省的影響力是方方面面的。
對於曾泉來說,蔣領導的影響力就是一個玻璃罩,不止是他,整個荊楚都被罩在這個玻璃罩的下面。如果不能打破這個玻璃罩,他在荊楚做任何事,就會像今天的這件事一樣被蔣領導化於無形。
“阿泉……”方希悠輕輕叫了他一聲。
曾泉看著她,道:“如果不讓他離開,荊楚的問題,就沒辦法解決。領導交給我的任務,我也沒辦法完成。”
方希悠點頭,道:“從現在開始,你就把這件事放在心裡,安排人開始行動。
他能遮住的只有荊楚的天,可是,我們能從外面打破這個局面。
像蔣領導這種把單位利益當成自己的私利的人,留著他,才是背叛。”
曾泉點頭。
“你放心,那邊的事,你去做。京裡這邊,我解決!”方希悠道。
曾泉看著她。
霍漱清說的對,方希悠不一定是一個傳統意義上的好妻子,不是蘇凡那樣把丈夫和家庭當成一切的妻子,可是,方希悠是他最好的搭檔,是他要走到最後不可或缺的左右手。
方希悠,有一萬個毛病,可是有一點,方希悠的工作能力和大局的把控,不是一般女人可以的。
人,不可能得到想要的一切啊!
家庭和事業……
“你留在家裡好好休養,暫時不要回去了。我下午還是按計劃回去!”曾泉道。
“嗯,我明白。”方希悠道。
曾泉轉過頭,陷入了深思。
方希悠望著他。
“阿泉……”她叫了他一聲。
曾泉看向她。
“謝謝你!”方希悠望著他,道。
看著她,曾泉頓了好一會兒,才拍拍她的手,道:“都過去了。”
“有件事,我想,你應該知道。”方希悠道。
“什麼事?”曾泉問。
“穎之前兩天來家裡找我了。”方希悠道。
“穎之?她找你?”曾泉問,“她,怎麼了嗎?”
“楊思齡的那件事,你還記得嗎?楊思齡偷取的那些。”方希悠問。
方希悠說的楊思齡那次偷取的他的那些小東西,然後被藏起來了的。穎之去追查了?
“怎麼了?”曾泉問。
“穎之說她找到了。”方希悠道。
曾泉,怔住了。
“她應該會找你談這件事,我覺得,你還是先知道比較好一點。”方希悠道,“該怎麼處理,是你的權利。”
“謝謝,我會找穎之的。”曾泉道。
“還有件事……”方希悠道。
曾泉看著她。
“我一直都要和你說的,可是,我,我怕你知道了會,會對我有意見。現在到了這樣的地步,我覺得還是應該告訴你,我,不想瞞著你什麼。”方希悠道。
“又是什麼事?”曾泉問。
“還是楊思齡的事。”方希悠道,“那個孩子,是我派人,處理的。”
曾泉,盯著她。
“我知道你不忍心,可是,如果那個孩子活著,就算是以珩把她藏到國外,遲早對你都是威脅。
而且,事實證明,以珩也沒辦法把那個孩子藏住,程家一直盯著,他們是不會放過那個孩子的。”方希悠道。
曾泉,不語。
“還有……”方希悠道。
“還有什麼?”曾泉問。
“之前我讓,讓沈家楠去粵省追查過楊領導的事……”方希悠道。
“怎樣?”曾泉問。
“他查到了一些事,我讓以珩找他去談,把他查到的所有證據都帶走,還有他留下的眼線,我讓以珩全部都接收了。
粵省,是程家的大本營。如果不把粵省的事情處理清楚,不把粵整頓過來,將來對你都是大麻煩。”方希悠道。
曾泉點頭,道:“爸爸把毓仁派過去,工作也是沒辦法開展。”
“楊領導是從粵省起來的,抓住他,抓住楊夫人的孃家,可能對擊退程家有點用。”方希悠道。
“你別忘了,楊思齡母女都是死在咱們的手上,楊領導怎麼會和我們合作?”曾泉道。
“他合作不合作,都由不得他做主。沈家楠查到的,足夠控制住他了。如果他不和我們合作,他就只有坐牢一條路。”方希悠道。
“沈家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