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溫柔繾綣。
只是,當他準備要進入主題的時候,蘇凡忙止住了他。
“怎麼了?”他問。
蘇凡低頭,努努嘴,話卻說不出來。
“丫頭。”他低低喘著,叫著她。
這次的冷戰,讓蘇凡那麼痛苦,那麼排斥他,而現在,她的心裡已經重新接納了他,霍漱清怎能不歡喜?
今晚那麼長時間的,讓他也是忍耐到極其痛苦的邊緣,恨不得將她狠狠地吞食。而她現在這樣的拒絕,讓他怎麼能接受?真是現在根本不管她要怎樣,他就要和她合二為一了。
蘇凡卻依舊阻止著他,儘管此刻她也是很難熬。
“丫頭,你不想要嗎?”他喘著,問道。
蘇凡咬著唇角,他便吻了上去。
如同躺在滾燙的溫泉水裡,又讓人舒暢,卻又讓人更加渴望的。
“丫頭。”他叫著她。
“別,別。”她拒絕道。
“丫頭,怎麼了?”他問。
蘇凡的視線,掠過濃密的睫毛,落在他的臉上。
她想了好一會兒,才說:“前幾天有個晚上,我,我睡的太熟,在夢裡,夢裡,好像和一個男人。”
霍漱清沒反應過來,看著她,道:“你,做了春夢?”
蘇凡原本已經滾燙的雙頰,更加的燙了,道:“我不知道是不是夢,還是,還是。”說著,她低下頭,道,“感覺很真實,而且,我早上醒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都沒有了。”
霍漱清愣住了,盯著她。
“對不起,我,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第二天問了他們,說家裡那一晚沒有外人。”蘇凡道。
後面的話,她說不出來了。
“你說你在夢裡和一個男人那個了?”說著,他頂了她兩下。
她的臉,燙的不行了。
“我不知道,季晨在我門外守著的,應該不會有人進我房間,可是。”說著,她望著他,道,“對不起,我,我,我。”
霍漱清這下完全明白了,不禁笑出聲了。
“你,你笑什麼?”蘇凡道。
他搖頭,根本不管她願不願意接受他,就直接進入了主題。
蘇凡驚聲叫了。
“你,你幹什麼?我,我。”她叫著,可是,一句話都沒有辦法連貫。
“你這個小笨蛋!”他吻著她,欣賞著她在自己身側那嬌羞又陶醉的表情。
愛死她了!
雲收雨住,霍漱清躺在她身邊,深深吻了她一下。
蘇凡側過身,望著他。
“你,剛才的事。”蘇凡開口道。
她的聲音有點沙啞。
“你說那個夢?”他問。
“嗯。”蘇凡道,“我不知道是不是夢,我。”
“傻丫頭,你啊!”霍漱清擁住她。
他想把那晚的事告訴她,跟她說他實在是忍不住想她,實在是忍不住就偷偷回了家,然後就趁著她吃了安眠藥熟睡的時候,要了她。結果這丫頭還以為是夢,還以為是真的和一個男人做了那件事。
她一定是覺得自己和別人那樣了,所以才不想讓他要她。
這個傻丫頭啊!都三十歲的人了,怎麼還這麼。
可是,他就是愛這個傻乎乎的她啊!不管發生什麼事,都是愛她,沒有辦法不愛她!
既然如此,那就讓她以為那是個夢吧!
要不然他怎麼解釋他偷跑回來趁著她熟睡做那件事?他就沒臉了。還是,還是讓她以為是個夢吧!夢,還是美好一點。
霍漱清這麼想著,吻住了她。
“丫頭,以後就算是在那種夢裡,也只能是和我做,知道嗎?”霍漱清道。
蘇凡嘟嘟嘴。
“看來還沒有餵飽你。”他說著,再度翻身而上。
她再怎麼抗議都沒用了,他就是這麼的,霸道,從來都不跟她商量。
可是,她愛他,不管他什麼樣子,她都愛他,只有他!
那是個夢嗎?
蘇凡躺在他的身邊,望著他拿安詳的睡相,久久難眠。
今晚他和她說的事,是她從沒有料及的,可以說是讓她震驚的。
自古以來,當個逍遙王爺很安全,可是,一旦問鼎寶座,或者說被安置在那個位置上,從來都不是安全的。
古往今來多少的禍起蕭牆,誰能獨善其身?齊桓公去世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