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的人都不安地等待著。
夫人和霍領導,在樓上會不會有什麼事啊?
朱阿姨焦心的不行,時不時地站在廚房門口看向樓梯方向。
鍋裡還有菜,她不能離開,想了想,她叫了季晨過來。
“你去樓上看看怎麼樣?別是又吵起來了。”朱阿姨對季晨道。
季晨便輕聲上樓了。
可是,樓上,聽不到一點吵架的聲音。
他是保鏢,他很清楚領導沒有叫的時候不能去打擾,聽著沒人吵架,也就放心地下樓了。
與此同時,臥室裡,蘇凡坐在沙發上聽著霍漱清跟她說最近發生的事,她沒想到居然是這個樣子。
“你有什麼辦法?”蘇凡望著他,問。
霍漱清攬著她的肩,盯著她。
蘇凡愣住了,指著自己,問道:“你說,我?我嗎?”
霍漱清點頭。
“我能做什麼?”蘇凡問,“我什麼都不會。”
“你這麼說就錯了,其實,你可以做到很多事。而且,關於我的,很多事都是你可以做的。”霍漱清道。
“我,不明白。”蘇凡道。
“就拿這次的事來說,覃叔叔的那個問題,葉家拿來針對他,純粹就是欲加之罪,覃叔叔沒有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畢竟,那是和工作相關的,性的傾向,很多時候都是有主觀性的。
而且,東陽本身也持有那家公司的股份,這麼一來,覃叔叔怎麼說?他就算說自己沒關係,誰會相信呢?這種事太普遍了,根本說不清楚。而葉家要的就是這個結果,只要把覃叔叔拖住,干擾他的步伐,要麼就是讓覃叔叔就此止步,要麼就是拿這件事來做為條件和我們談判。
但是,不管哪一個結果,都是領導不願看到的。一旦覃叔叔不能順利,那曾泉將來能不能順利進去,都是未知數。”霍漱清道。
“因為我們的席位變少了,是嗎?”蘇凡道。
霍漱清點頭,道:“這一次方領導扶正後就直接進了,然後就是我,還有覃叔叔,再加上領導。就算沒有其他人,只有我們四個,下一次的時候也能把曾泉拉進去。到時候,方領導和覃叔叔可能就都年紀差不多退了,就算覃叔叔不退,方領導也因為和曾泉的翁婿關係必須退。只要有我們幾個人,就能保證曾泉。而一旦葉領導打了亂了我們的部署,曾泉就懸了。”
蘇凡點頭,道:“所以葉領導就要針對覃領導,是嗎?可是他和覃領導不是剛剛才和解嗎?怎麼馬上又。”
“和解,是為了眼前的利益,畢竟他們兩個繼續爭鬥下去的話,對大家都是不好的。所以,他們要和解。可是,現在葉領導重新挑起爭鬥,是為了更大的利益。”霍漱清解釋道。
蘇凡嘆了口氣。
“而且,葉領導的理念,在對待一些重要的問題上都是領導相悖的。如果讓他繼續掌權,對於領導下一步的計劃推行都是一種很強的阻力。”霍漱清說著,見蘇凡盯著自己,便頓了下,“所以,希悠跟我們建議說,既然如此,不如一勞永逸。”
“什麼一勞永逸?”蘇凡不解,問。
“希悠建議我們想辦法把葉領導給拉下去。”霍漱清道。
蘇凡的眼睛,猛地就睜大了,盯著他。
“這件事,很難辦。雖然這些年大家爭來鬥去的各有損失,可是,要把葉領導拉下需要付出的代價太大,而且,一旦失敗,後果。”霍漱清沒說下去。
蘇凡靜靜坐著,道:“你和我說這些,可以嗎?”
“我只是希望你能知道,因為,將來我們的路,會越來越艱難,我需要你的支援,你的配合。”霍漱清道,“未來的路,不是我一個人可以走下去的,我需要你和我一起走,蘇凡。”
蘇凡靜靜望著他,道:“我可以嗎?我,我什麼都做不到,我。”
霍漱清搖頭,道:“你有你能做到的事,我相信你,蘇凡。”
蘇凡不語,沉默了好一會兒,道:“那這次的事,你說要我繼續和你生氣。”
“其實,這次的事,我和你爸,還有曾泉、希悠都說了。”霍漱清道。
蘇凡望著他,霍漱清接著說道:“我們商量過了,讓咱們兩個來吸引葉領導的注意力,來保護覃叔叔。因為,對於葉領導來說,攻擊我更有價值,畢竟我年輕,毀了我,比毀了覃叔叔更有效果。”
“可是,葉領導開始動手針對你的時候,我怎麼做?我只要繼續生氣就夠了嗎?”蘇凡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