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我真想著不如辭職了好,也省了這麼多的麻煩。”曾泉喝了口酒,嘆道。
“你這話,只是氣話而已。”霍漱清笑了下,道。
曾泉搖搖頭,道:“是啊,只是氣話,想想爸爸和首長他們,我就沒辦法。”
霍漱清端起酒杯,和曾泉碰了下,兩個人便喝了下去。
“有時候,我挺羨慕覃逸飛的,起碼,他不用揹負家族的責任。不過,這是以前,以前挺羨慕他的,覺得他自由自在的,真的好。現在。”曾泉說著,苦笑著搖搖頭,“生在這個圈子裡,就沒辦法逃脫身側的責任,哪怕是後來加入進來的人,也沒有權利選擇啊!”
“我也很羨慕他。”霍漱清道。
“看看他和敏慧的事,你還羨慕嗎?”曾泉道。
霍漱清笑了下,搖搖頭。
“你替他分擔了責任,可是,屬於他的那一部分,為了他家族的那一部分,誰都分擔不了。”曾泉道。
“我很不想看著他和敏慧結婚。”霍漱清道。
曾泉點頭,道:“我也是,看看我和希悠的樣子,就可以猜得出他們兩個將來會是什麼樣兒。”
“是啊!”霍漱清道,“可是,你說的對,他姓覃的,聯姻是他的責任,這一點我沒辦法替代他。只是,看著他。”
“希悠一直都在攛掇逸飛和敏慧的婚事。”曾泉道。
霍漱清看著他。
“覃領導畢竟和爸之間有嫌隙,聯姻是把覃領導拉到咱們這個家的範圍的最好辦法。可是,就算沒有聯姻,有你在,覃領導和咱們家也是綁在一起的。”曾泉道。
霍漱清搖頭,道:“我畢竟不是姓覃的,希悠的想法,沒有錯。從政治家的角度來說,希悠的想法一點錯都沒有。”
“可是,從家人的角度來說,她是錯的,不是嗎?敏慧是我妹妹,我也不想看著我妹妹。”曾泉道。
“這樁婚事,是敏慧自己想要的。所以,這樁婚事,唯一受傷的人是小飛。其他人,都能從這樁聯姻裡得到想要的。”霍漱清道。
“所以,你是希望他們結婚的,是嗎?逸飛結婚了,迦因這邊就安全了,對吧?”曾泉道。
霍漱清嘆了口氣,道:“哪有那麼容易?你覺得蘇凡就是那樣的人嗎?”
曾泉沒說話。
“她是不可能看著小飛為了大家犧牲的,要是小飛婚後有什麼不開心,和敏慧有什麼矛盾,蘇凡,肯定是坐不住的。”霍漱清嘆了口氣。
曾泉看著遠方,道:“她就是那樣的人,對於別人的事,總是很熱心,很關心身邊的人,根本不管什麼該不該。”
霍漱清點點頭。
“用一顆無私的心對待自己的朋友,難道不是因為這樣,她吸引到了你?”曾泉道。
霍漱清笑了下。
“起碼,我是。”曾泉道。
霍漱清看著他。
“她根本不會計較自己的得失,為了別人的事,她。”說著,曾泉嘆了口氣,“說不出這是優點還是缺點。”
霍漱清喝了口酒。
“何況逸飛對她有恩,如果她對逸飛的事不聞不問,你覺得那還是她嗎?”曾泉看著霍漱清,道。
“沒錯,她是不會那麼做的。可是,我和她說了很多次了,讓她要注意和小飛之間的相處,注意對待小飛的態度。”霍漱清說著,嘆了口氣,“我不知道她的心裡,到底是小飛多一點,還是我多一點?我不知道是不是當初和她重逢的時候,不要和她結婚,而是成全了她和小飛的話,會不會就沒有今天這麼多的煩惱?”
“所以你才用出軌來報復她?”曾泉道。
“我,和那個女人,沒什麼。”霍漱清道。
“幼稚!”曾泉道。
霍漱清看著他。
此刻,兩個男人,好像成了故交一般。明明他們的命運都是因為同一個女人而聯絡到了一起,卻。
“沒想到你居然會做這樣的事。”曾泉道。
“你的意思是我應該真出軌?”霍漱清笑問道。
“這是你的私事,自己掂量。”曾泉道,說著,他喝了口酒,“而且,你就算真出軌,爸和文姨也不會怪你。要不然,文姨也不會把孫敏珺派給你。受傷的,也就只有迦因一個人。”
霍漱清嘆了口氣,道:“你放心,我有潔癖。”
曾泉笑著搖搖頭。
“你就別說笑了。”霍漱清道。
“笑話說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