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的,”蘇以珩說著,嘆了口氣,“全部都是怎麼仇恨這個現實世界的圖畫,還有是各種武器的使用方法。教室的廢墟里,你能找到的全部的紙張,都是極端主義的教義,還有殺人的方法。那位前輩告訴我,如果我們不能保護那裡的普通職工,不能讓他們平平安安在街走來走去,那麼,他們的孩子,會成為這樣的教室裡教育出來的殺人機器。”
曾泉,什麼都沒有說。
蘇以珩說的這些,曾泉都是從新聞裡看過的。可是蘇以珩,是親身去經歷過的。看過聽過,和親身經歷,那是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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