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計劃。”蘇以珩問。
第二計劃,那是根本不正大光明的行為,正如這次葉家歷來做的一樣,對蘇凡的,對覃逸飛的,對曾泉的。
曾元進是知道蘇以珩絕對可以不留下任何痕跡成功實施第二計劃,可是,他很顯然不想那麼做,至少,被‘逼’到走投無路之前,絕對不會那麼做!
“暗殺,不是取勝的辦法!”曾元進看著蘇以珩,“我們要想辦法讓葉家老二伏法,削弱葉家的勢力,但是,暗殺,不到萬不得已,不要用。”
“是,進叔。”蘇以珩道。
曾元進閉眼,曾泉想了想,對父親道:“爸,我接到一個訊息。”
“什麼?”父親問。
“有人跟我提過,之前遠方銀行重組的時候,葉家老二不是在主持那個工作嗎?其。”曾泉道。
父親看著他。
“這是誰和你說的?”父親問。
“沈家楠!”曾泉道。
蘇以珩愣住了,看著曾泉。
沈家楠?那個救了希悠的,沈家楠?
“除非他把切實證據‘交’給你,否則,不要相信他!”父親道。
“嗯,我知道,爸。我也和他說了,既然他有這樣的耳聞,那要把證據拿出來。”曾泉道。
“沈家,這是要跟你了嗎?”蘇以珩問曾泉道。
“希悠次來的時候,去過沈家。看樣子,次葉領導的所為,讓沈家很不滿。”曾泉道。
“這些人,都是些投機分子。再怎麼不滿,都不能完全相信他們。除非,他們能提供真正有份量的投名狀,否則不能相信。”父親說道。
“是,我明白,爸。”曾泉道,“不過,依照沈家在滬城的影響力,如果他們可以完全投誠我們,解決葉家在滬城的勢力,才會更加順利。”
曾元進點頭,起身道:“你姨好像回來了,我下樓去看看。你們兩個也下來吃個飯吧!”
說完,曾元進拉開房‘門’,下樓了。
蘇以珩和曾泉都站起身。
曾泉看向窗外那濃烈的綠‘色’,久久不語。
蘇以珩看著他,良久,才說:“沒事,一切,都會好的。”
可是,曾泉搖頭,道:“以珩,我從沒想過我會走這樣的路,我,沒有想過有一天我也會,會向別人開槍!”
蘇以珩的手,輕輕放在他的肩。
曾泉看著他。
“你一直想要的生活,不過是鮮衣怒馬,歲月靜好,可是,阿泉,這個世,所有的歲月靜好,都是有人在看不到的地方流血流汗換來。如果不能讓那些威脅生命的力量消失,我們摯愛的人,又如何在這世活著?”蘇以珩幽幽地說。
曾泉不語,看著蘇以珩。
蘇以珩收回手,對他笑了下。道:“你知道我第一次開槍殺的人,是一個什麼人嗎?”
“你以前說過,是一個恐襲。”曾泉道。
蘇以珩搖頭。道:“不是,那個。只是。後來的。第一個,不是。”
曾泉看著他。
“我第一個殺的,是一個小孩!”蘇以珩雙手‘插’兜。抬頭,道。
曾泉愣住了,盯著他。
“我直到現在還會記得那個小孩最後的眼神。完全是仇恨。”蘇以珩說著。看著曾泉,“如果我當時沒有一槍殺死他的話,他肯定會給我一槍要我的命的。這是那個眼神告訴我的事。”
“為什麼?”曾泉問。
“那個孩子。是個人‘肉’炸彈。他們被洗腦成為一個個行走著的殺人武器。因為是孩子,所以我們不會提高警惕。我們只會注意那些大人。對於孩子,我們。根本不會在意。可很多時候,都是那些孩子去襲擊。”蘇以珩道。
曾泉,說不出話來。
“那次我在巡邏嘛。那是我剛過去的第三天,結果。那個孩子是去襲擊一所學校的。是我發現的他,等我開槍殺了他,你知道嗎,我身邊跑過去的小孩,學校裡的小孩,是和那個孩子一樣大的。”蘇以珩道。
曾泉,低下頭。
“我從沒想過,自己開槍殺的第一個人,會是個孩子,個子才到我腰這裡的一個瘦弱的孩子。那件事之後好幾天,我都沒辦法睡覺。我一閉眼睛,會看到那個孩子的眼神。他在恨我,我知道。”蘇以珩道。
“後來呢?”曾泉問。
“後來,額,隊裡的一位前輩帶我去了前一年收復的一個地方,那是一所學校,也是學校,可是,那所學校的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