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夢華是知道的。
“只是時間問題,徐阿姨,您不要想太多了。”方希悠道。
徐夢華點頭。
“只不過,您說的對,這件事裡面,最大的障礙,就是迦因!”方希悠端起茶杯,慢慢抿了口,說道。
徐夢華看著她,道:“有什麼辦法呢?我已經想盡了所有的辦法,只是讓事情越來越糟,讓小飛對蘇凡的感情越來越深……”說著,徐夢華嘆了口氣,道,“真是丟人丟到家了,沒臉說這樣的事。我也是不明白,敏慧那麼好的姑娘,哪裡不如蘇凡了,小飛就……”
“感情這種事,誰都說不明白的。我們看著一無是處的人,可偏偏就是有很多人喜歡,有什麼辦法?”方希悠嘆道。
徐夢華無奈地搖頭嘆氣。
“辦法……”方希悠突然開口道。
徐夢華盯著她。
“也不是說完全沒有。”方希悠道。
“你,有辦法?”徐夢華忙問。
方希悠點頭,道:“有,不過,還請徐阿姨您配合我。”
“當然可以。”徐夢華道,“只要能讓小飛回心轉意,徹底和蘇凡那個狐狸精斷絕來往,我會全力配合你。”
“那我先謝謝徐阿姨。”方希悠放下茶杯,朝著客廳方向看了一眼,壓低聲音,對徐夢華道,“首先,這件事要成,我們需要有人來協助。”
“誰?”徐夢華問。
“文姨!”方希悠道。
徐夢華的瞳孔好像瞬間凝滯了,盯著方希悠。
“我知道您和文姨之間有過節,其實也就是迦因和逸飛的事。但是,也正是因為逸飛對迦因的感情,才愛屋及烏對文姨的話也很聽,雖不一定是言聽計從,但是文姨在逸飛那裡還是很有份量的。想要讓逸飛徹底斷絕對迦因的感情,沒有文姨的幫忙,我們是做不到的。而且,文姨的內心也是不支援逸飛和迦因這樣子的,只是現在您二位關係緊張,互相之間沒有個臺階下,兩個人這樣僵著,事情才會越來越糟。如果您願意和文姨和解,我去給您做這個說客,文姨那邊,還是聽我的。”方希悠道。
徐夢華陷入深思,良久,才說道:“只要羅文茵能幫我勸服小飛放下蘇凡,我可以和她既往不咎。”
對於徐夢華來說,雖然很恨丈夫對羅文茵那種說不明的愛意,可是,人到了這個年紀,老公的心在哪裡早就不重要了,最關鍵的還是兒子。老公的心被羅文茵給迷了,兒子絕對不能被羅文茵的女兒給迷走。而且,覃春明做事穩重,雖然對羅文茵心有愛意,可是這麼多年也是隱藏的很好,沒有越軌之舉,再加上有曾元進的制衡,覃春明和羅文茵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麻煩的就是兒子,兒子還年輕,這麼多年被羅文茵的女兒給迷惑的沒了理智,以後的時間還長,不能讓兒子一輩子被蘇凡給毀了。
是的,她可以容忍羅文茵,卻絕對不能容忍蘇凡!
“徐阿姨,我理解您內心的苦,您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幫您的。”方希悠伸手,拉住徐夢華的手。
徐夢華苦笑著嘆了口氣,道:“除了希悠你,也沒人能幫我了。”
“徐阿姨,您別這麼說,敏慧是我的妹妹,只要她和逸飛能幸福,我做什麼都是應該的。”方希悠道。
徐夢華點頭。
“還有……”方希悠道。
徐夢華靠近方希悠,靜靜聽方希悠說著。
書房裡的覃春明和曾泉是不知道怎麼回事的,兩個人談著曾泉遺留下來的一些工作的事,以及這次曾泉和霍漱清排位的變化。
覃春明對曾泉支援霍漱清的行為表示了感謝,曾泉卻說這是自己應該做的事。
聊著聊著,曾泉便問及覃逸飛的情況,覃春明說自己每天都會和兒子通話,聽起來覃逸飛在美國那邊心情不錯,一直都在很認真地康健。
“那樣的話,應該會早日康復的。”曾泉道。
覃春明點點頭,道:“嗯,他在那邊有些朋友,經常會和他見面什麼的,感覺環境比在這邊輕鬆一些。”
曾泉微微笑了下。
覃春明看著曾泉,卻沒有把霍漱清和自己說的那件事告訴曾泉。
沒多一會兒,秘書就來敲門說晚飯準備好了,覃春明便說:“走吧,我們去吃飯。”
畢竟,曾泉不是自己的門生,覃春明除了工作也沒什麼多說的,而且,曾泉和霍漱清不一樣,曾泉有他的父親和岳父,有領導,還有曾家和方家葉家的人支援。說多了無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