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都交接的差不多了嗎?”覃春明問曾泉。
“嗯,明天早上再去一下,就沒事了。”曾泉道。
覃春明微微點頭,道:“你不用擔心,那些事,我會盯著他們好好做的,既然都是市裡制定的計劃,就不能隨隨便便停下來。”
“謝謝覃叔叔,以後的事,就麻煩您了。”曾泉道。
“放心,那些計劃我都是親自看過了的,對於滬城的發展都是大有裨益的,怎麼能不繼續呢?雖然你在滬城時間短,可是也真心為滬城的發展操過心了。這些,滬城人民會記著的。”覃春明道。
曾泉淡淡笑了下,道:“記著不記著倒是沒關係,就是不想換了個人來,又支一攤子,怕以前的都推翻了。”
覃春明嘆了口氣,道:“這就是我們的現狀啊!換個領導來,就一套新的方案,之前花了大錢和時間的專案,就擱淺了。”
“以政績作為提拔幹部的原則,就必然面臨著這樣的局面。對國家財政和民生來說,都是一種巨大的浪費。”曾泉道。
覃春明看著曾泉,道:“你現在去了荊楚,正好可以躲開外界的關注,不如趁著這段時間,做一些實驗?”
“實驗?您說的是……”曾泉看著覃春明,問。
覃春明點頭。
曾泉之前和覃春明聊過關於幹部提拔的一些事,希望能夠有更好的辦法可以修改目前的一些弊端,減少對財政的浪費和重複建設。只是,在滬城這種關注度極高的城市裡,這樣的實驗和探索完全無法開展。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曾泉道。
“不過你現在過去是省長,人事方面沒有足夠的許可權去轄制,你可以先小範圍慢慢探索,等回頭做了領導,就可以放心大膽去做了。”覃春明道。
“是啊!現在也只能是一步步來。”曾泉道。
“你們,在說什麼?怎麼完全聽不懂?”方希悠微笑看著覃春明和曾泉,道。
“哎呀,管他們說什麼呢!走,我們去那邊聊去,不理他們了。男人坐在一起就只知道談公事,煩死了。”徐夢華笑著對方希悠道。
方希悠便起身了,剛要和徐夢華走,曾泉的秘書小岑就拎著方希悠給覃春明帶的禮物來了。
“覃叔叔、徐阿姨,這是我爺爺託我帶給你們的,還望笑納!”方希悠接過那個精緻的盒子,走向覃春明和徐夢華,道。
“太客氣太客氣了。”徐夢華忙說。
方希悠微微笑著。
“稍後我給方領導打電話感謝一下,讓領導惦記著,真是不好意思。”覃春明道。
“覃叔叔別客氣。”方希悠道。
“來吧,咱們到這邊來,正好我還有事要和你說呢!”徐夢華對方希悠道。
“別,你們在這兒聊,我和阿泉去書房。”覃春明道。
徐夢華便含笑拉著方希悠走到陽臺上坐下了,勤務人員忙把茶點端了過來。
“徐阿姨,其實,有件事我也想問一下您的意見。”方希悠道。
“咱們兩個想的可能是同一件事吧!”徐夢華道。
方希悠笑了下,徐夢華也笑了。
“其實,按照我家小飛現在的樣子,再說和敏慧的婚事,真是很對不住敏慧,對不住葉家。只是,敏慧在我們家這麼多年,對於我來說已經和自家孩子一樣了。現在卻……”徐夢華說著,嘆了口氣。
“徐阿姨,就算您不說,我也知道您對敏慧的疼愛。敏慧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妹妹,她對逸飛的心,我也是一直看在眼裡,我很清楚她對逸飛的愛。這輩子,要是不讓她和逸飛結婚,那真是跟要殺了她一樣了。”方希悠道。
“你能這麼說,我很感激,希悠,真的。只是這些年苦了敏慧了,要不是小飛鬼迷心竅,被蘇凡給迷惑了心智,怎麼會這麼對敏慧?唉!說起來這件事,我就……”徐夢華道。
“徐阿姨,您別難過。雖然逸飛現在身體沒有以前那樣的健康了,可是,逸飛是個很優秀的男孩子,我們這邊也從沒有說因為逸飛身體的事對他們的事有什麼反對。小舅和小舅媽都是很喜歡逸飛的,舅舅家這邊其他人也都是一樣。您別因為逸飛身體的事就這樣自怨自艾,只要逸飛好好養著,總會康復的。您看我小姑夫,不是也好了嗎?”方希悠安慰徐夢華道。
方希悠的小姑夫,方慕卿的丈夫,也就是蘇以珩的小叔,經過這麼多年的休養和鍛鍊,已經康復到和常人無異了,甚至還在用他的義肢參加短程馬拉松比賽。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