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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江採囡的表白

她偷偷看著他,低笑不語。

“那你今天晚要好好補償我,這幾天,想死你了,知不知道?給你打個電話,你還愛理不理的,這個世,也只有你這麼對我了1他親著她的臉頰,啞聲道。

他,想死她了嗎?

蘇凡暗暗望著他,她怎麼能告訴他,自己曾偷偷跑到榕城去找他,去他學習過的地方尋找他曾經的身影?

“好了,看電視!”她給他潑了一頭冷水,道。

霍漱清笑了,撫摸著她的發頂,擁住她。

兩個人靜靜地依偎在一起,房間裡只有電視裡播音員那枯燥古板的聲音。

“哦,忘記了,有個東西要給你看——”他說著,拉著她站起身,直奔房。

“看——”他推開門開啟燈,一架小型望遠鏡擺在房間的正央。

蘇凡驚呆了,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他的臉滿滿都是滿足的笑意,拉著她走到望遠鏡邊,道:“我來的時候你不在,順手把這個給裝好了,下個月的流星雨,我們帶它去看,肯定你肉眼看到的多。”

“那我豈不是要準備好多的繩子?”她笑眯眯地望著他,問。

“繩子?”他不解。

“許願要繫繩子才靈啊1她說。

他哈哈笑了,攬住她的肩,道:“你需要許那麼多的願望嗎?”

她看著他,抿著嘴笑著,不說話。

“不管你有什麼願望,我都會為你實現。幹嘛還費勁找流星許願?要是你們女生都找流星許願,不給我們男人表現的機會,那流星不得累死嗎?”他笑著說出這些不像是他該說的話。

“好像是哦1她笑了。

好像有首歌裡唱道:都是揹負了太多的心願,流星才會跌的那麼重。

“可是,那也是因為心疼你們啊,如果什麼願望都找你們實現的話,不太累了嗎?而且,不是所有願望都能說出來的,一說失靈了1她想起這句歌詞,接著說道。

“放心,你男人身強力壯,累不著的,難道你忘了?”他含笑擁住她,道。

你男人?他,是我的男人嗎?

看著他眼裡那灼灼的視線,蘇凡臉紅了,心裡卻歡喜的不得了,低聲道:“動不動說這個,你也不害臊?”

“反正又沒人聽見,我害什麼臊?”他說道,卻一臉委屈。

蘇凡不禁伸出舌頭笑他,卻被他趁機含住了。

當她裸露的身體躺在那被暖氣加熱的地毯時,身的男人重重地壓了來,那一刻,她的眼裡閃過一道亮光,整個人便迷失在他的情海之。

流星啊流星,讓我和他永遠在一起,一刻不離,可以嗎?

假期裡剩下的幾天,霍漱清每天都要出去應酬,可晚睡覺前都會回來。那天和覃東陽、齊建峰還有覃記的其他幾個私密嫡系聚會,到了十一點他準備走了。其他人還笑他“老婆不在,跑那麼快做什麼?莫非是有了新情況?”其實大家只是開開玩笑,即便現在霍漱清說他回家是因為有人等著,大家最多說“你終於還是熬不住了”,至於相信不相信,都不一定。在這幫人眼裡,霍漱清幾乎都成苦行僧了。

“哦,對了,咱們什麼時候去松鳴山溫泉玩兩天?最好是找下雪的日子,泡在酒店裡好好放鬆放鬆?”霍漱清臨走前,覃東陽如此提議道。

“好啊,也是好一陣子沒去那邊了,下雪的時候最好1有人附議道。

“不過,又要下雪,又要大家都空閒,日子怕是不好選!不如過年的時候?”齊建峰道。

覃東陽點頭,道:“建峰說的是!不過,”他環視一週,視線落在在場六個人的身,笑著說,“帶什麼人,咱還是老規矩1

眾人都心領神會,點頭,霍漱清含笑不語。

“你呢?今年又沒情況?每次每次你都一個人赴會,沒意思啊1覃東陽對霍漱清道。

“得了,我也從沒打擾過你們啊!難道你們要我憑空變個人出來?”霍漱清笑道,說完,他站起身,按照規矩給自己斟了一杯酒以示歉意,喝完和大家告別,離開了竹苑。

“這個獨行俠,真是,嘿嘿。”覃東陽無奈地搖頭嘆道。

夜色,霍漱清乘車返回自己和蘇凡的住處。

儘管他和蘇凡已經同居了一個多月,可是,只有他的秘馮繼海和司機小劉兩個人,還有張阿姨,只有這三個人知道這個秘密。他用一萬分的小心呵護著兩人的秘密,呵護著這段來之不易的感情。

事實,覃東陽提議的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