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泉沒想到這件事裡牽扯了這麼多的利益,姚省長這麼說,也是不願牽扯其的意思!
霍漱清和趙啟明的爭鬥,哪一次都不是單純的他們兩個在鬥,雲城這麼一個重要的地方,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能引起層的注意,像市長市委記之間的暗流洶湧,怎麼會不牽扯到層?
姚省長的意思,很明確了,他是不願插手這件事,可是,即便不願意,卻還是對曾泉說:“這件事很難辦,不過,你也別擔心,我跟劉叢交待過了,你要是想去那邊看看,他會給你安排。 ”
難道這樣放著蘇凡不管嗎?
曾泉不確定,和蘇凡通話的那個男人,到底是不是霍漱清。如果霍漱清這次是為了救蘇凡而挑起了和趙啟明之間的鬥爭,那麼,這個男人還算是有情義的。可是,官場的男人,哪有幾個是講情義的?講情義的人,老早被整死了,還能活到現在當市長?像他爸那樣的男人——
不想了不想了,他曾泉從來都不是把希望寄託在別人身的人,與其等待別人出手,還不如自己去拼。
“那我現在想去看看她,能安排嗎?”曾泉道。
姚省長看了秘一眼,道:“讓小陳先給劉叢打個電話,你們約好了再過去。”於是,曾泉便坐在一旁喝著水,等著陳秘那邊的電話結束通話。
“你自己過去?”姚省長跟曾泉說完,問道。
“嗯,謝謝您1曾泉握手道,說完走出了休息室。
等曾泉走了,姚省長想了想,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
“???是我,您好???嗯嗯,一切都好???您放心,他在這裡乾的很不錯,前幾天還去救災了???是這樣的,現在有件事,不知道您的意下如何???”姚省長對電話那邊的人說。
“這孩子,知道添亂1電話那邊的人說。
“沒有沒有,年輕人,熱血一點也是正常的。只是,這件事——”姚省長道。
“你別管了,何必插手進去呢?”電話那邊的人說這,姚省長心裡也有了數,反正他本來不願意插手那兩方的爭鬥,只等著兩敗俱傷,可畢竟曾泉是太子爺,找到了他的門來求助,他不想幫忙,可還不能讓自己落下埋怨,那把這件事通報給那位,這樣也表明了他的心意,也說明了他的難處。
然而,曾泉開著車還沒到省安全域性,接到了父親的電話,在電話裡,父親狠狠批評了他,可是,曾泉根本不聽。
“你到底要幹什麼?別人都不願意碰的雷,你偏要去碰,你這樣浮躁,將來還能成什麼事?”父親道。
“爸,既然你們都有顧慮,那你們誰都別管,我一個人也能救得出她!”曾泉道。
“你這混小子,為了個女人——”父親怒了。
“不管您說什麼,我都不會聽的。如果您還要說阻止我的話,那不要再說了,我要去看她了!”曾泉說完,主動結束通話了父親的電話。
“這個混小子1父親怒道。
兒子的脾氣,父親最是瞭解。曾首長知道,自己是攔不住兒子了,可是,兒子只要開始行動,江寧省的那些人很快會知道曾泉是何許人,他們會以為是他的意思——
在父親這麼想的時候,曾泉打電話過來。
“爸,對不起,我剛才太沖動了——”曾泉把車停在路邊,對父親道。
“還有呢?”父親問。
“可是,我不覺得自己這樣做有錯。”曾泉道。
“哼,你還有理了!是個什麼樣的女人,讓你連你老子都敢頂?”父親問。
“反正我說什麼您都不會信——”曾泉說。
“那你幹嘛還給我打電話?”父親問。
“爸,這件事我想過了,江寧省的幾方勢力,長期都不能分出個誰勝誰負,這樣僵持不下的局面,對於姓姚的是最有利的——”曾泉道。
父親饒有興致地問了句“為什麼呢?他明明是最弱的一個。”
“您說的對,他是最弱的一個,可是他的手掌握著的資源,是叢鐵男不能的。現在的江寧省,覃春明的勢力最強,叢鐵男已經是日薄西山,姓姚的想要脫穎而出,必須聯合其的一方。如果聯合叢鐵男,姓姚的不一定會贏,可是,如果先聯合了覃春明來搬倒叢鐵男的勢力,對姓姚的來說是最好的選擇,對您來說也是最好的。”曾泉認真地說。
父親微眯著眼,好像看見了兒子自信的神采。
“繼續說——”父親道。
“過了今年,覃春明第一個任期結束了,他最多在江寧省待五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