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無邊,如此的情深意濃,似乎只有將自己完完全全徹徹底底交給對方,才算是真正的愛著,才算是不負今生!
蘇凡知道他是個**很強烈的男人,可是,每一次和他在一起做這樣的事,會感覺他之前越發的勇猛,她知道自己這樣想很讓人面紅耳赤,卻總是忍不住有這樣的想法。和他在一起越久,她才會意識到自己是多麼愛這樣一個霸道威猛的男人!
頭頂的那盞燈,發出幽黃的光芒照在身,木窗欞被風雨拍打著發出“啪啪”的聲音,卻絲毫不能降低房間裡的溫度。
蘇凡枕著他的胳膊,靜靜伏在他的胸前。
“累了?”他的聲音裡透著濃濃的歡喜,以及依舊沒有散退的情語。
她不語,只是輕輕捏了下他的手指。
他無聲地笑了,親了下她的耳廓,道:“對不起,我知道你身體還沒好,是忍不住——”
越是這樣說,她越是難堪,乾脆伸手堵他的嘴巴。
他定定地看著她笑,抓著她那隻手,伸出舌尖,輕輕舔著她的手指。
酥酥麻麻的感覺,從指尖瞬間傳遍全身,她想抽回手,那隻手卻被他抓的緊緊的,根本抽不動。
“不要——”她低聲嗚咽道。
望著她那紅潮未散的臉頰再度浮嬌羞的色彩,霍漱清翻身再度壓她。
她都記不清這是今晚的第幾次了,卻根本無力阻止他。
當柔軟的身體再度被刺穿,她的手指緊緊嵌入他的肩膀。
“丫頭,看著我——”他動了兩下,卻又停住了,扳起她的下巴,凝望著她。
她被迫抬起頭,迎他那灼熱的視線。
“愛我嗎?”他問。
她輕咬唇角,點頭。
他的手,卻撫她的嘴唇,分開她的唇。
強忍著想要勃發的衝動,他停了下來,細細地吻著她的唇,道:“說愛我,寶貝,用你的聲音說愛我。”
此時的他是如此痛苦,她又何嘗不是呢?
她不喜歡他這樣故意停下來問她,是不是她的身體裡也有個不安分的自己呢?這個不安分的她,現在徹底抬起了頭,開始掌控她的行為。
“我——”她看了他一眼,眼裡的他是那麼的,那麼的讓她痴迷——
“我——愛——你1她挺起半身,紅唇含住他的耳垂,緩緩說道,說著,她調皮地咬了下他的耳垂。
“小妖精!”他重重喘息一聲,緊接著屋裡響起清晰的身體碰撞的聲音,以及她那欲忍卻又難忍的一聲聲嗚咽。
窗外的雨,這一夜似乎根本停不下來,燈光靜靜照著屋子裡的一切,照著這純白的床單被罩。
蘇凡的眼裡,只有他,床頂的帳子,也在一下下襬動著。
她想告訴他,其實,在她第一眼見到他的時候愛了他,只是那時她並不知道那是愛,並不知道自己有朝一日會和心目的他如此親近,如果可以預見今日的情形,她還會,還會那麼傻乎乎地疏遠他嗎?還會猜測那麼久嗎?
當一切再度平息下來,蘇凡已經徹底忘卻了自己是誰,忘卻了自己身在何處。也許,內心那個墮落的她,早將她的心靈吞噬,讓她變得不是自己,讓她一步步沉淪。
可是,這一切該怪誰呢?怪他?還是她自己?
夜色,漸漸走向白晝。
下了一夜的雨,終於在天矇矇亮的時候停了下來,雨水從那長著苔蘚的青瓦屋頂流了下來,時斷時續,落在地的水坑裡,濺起一朵朵的小花。院子裡那個巨大盆子裡的荷花,也在雨後吐出新蕊,各色錦鯉從水裡伸出嘴巴,吞嚥著水面漂浮的新鮮食物。
蘇凡醒來的時候,霍漱清已經不在床了,床只有她一個人。
她睜開眼,盯著床頂的帳子,還有那四角柱子的雕花。想想昨夜,根本想不起來他們怎麼從水裡到了床,不知道有多少次。好像那個男人把積攢了一週的精力全都用在了她的身一樣!
想著想著,心裡難免對他有些慍怒。
真是個可惡的男人,只知道自己舒服,根本,根本不管別人——
身體的痠痛不提了,被他蹂|躪的那個部位,此時卻是一陣陣抽痛,好像裡面有什麼東西在拉扯一樣,好痛。
臭男人!
她轉個身,裹好被子,緊緊閉雙眼。
“醒來了?”耳畔突然傳來那個溫潤的聲音。
她故意不理,身畔的床卻陷下去了一點,他的手習慣性地放在她的腰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