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嚴令,禁止一切形式的吃請送禮,同事故友之間在過年的走動,也受到了影響。於是,除了一些特殊的場合之外,霍漱清都是不會出席的。
曾泉和方希悠的離婚事件,在那次之後完全銷聲匿跡了,霍漱清也不知道為什麼沒有了下,看著這兩個人也沒有怎麼緩和關係,怎麼沒動靜了?可是,他畢竟不能過問這些事。恰好,到了初二這一天,霍漱清和岳父一起被曾泉的岳父方慕白邀請了,曾元進一家來到方慕白的家裡一起吃飯。
剛到方家的院子,方慕白和一個年輕男人迎了出來。
“這是小姜?”曾元進問方慕白道。
“你這貴人多忘事的,這麼快忘了?等會兒可要多喝幾杯,要不然——”方慕白笑著對曾元進道。
那個年輕人忙問候曾元進“曾部長”。
曾元進笑了,指著方慕白道:“得得得,說到你不樂意的地方了!我的記性有那麼差麼?”
兩位父親笑著。
霍漱清問候方慕白,方慕白笑著說:“來來來,漱清,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小姜,毓仁!你們兩個見過?”
“是的,之前開會的時候見過。”姜毓仁和霍漱清握手道。
“好了,好了,都進屋,你們說起話來都不管這院兒裡有多冷。”方慕白的妻子江敏和羅茵挽著手,道。
一眾人才前後走進了客廳。
“江阿姨,我嫂子呢?”蘇凡問江敏道
“哦,她和小楠去廚房了。”江敏道。
羅茵聽江敏這麼說,又看了一眼坐在方慕白身邊的姜毓仁,心已經明白了不少,便對蘇凡道:“你去給你嫂子幫幫忙,她很少下廚的,別受傷了,廚房裡可都是利器。”
蘇凡便起身了,江敏微笑著對羅茵道:“還是迦因懂事,我啊,一年到頭也難得吃到女兒做的東西。”
“姐姐你這話可差了,迦因怎麼和希悠啊!我才不知道多羨慕你呢!”羅茵笑著說,“不過,好像我也不用羨慕姐姐你啊!”
江敏含笑看著羅茵,聽羅茵道:“細細想想我還真是輩子積了德,才有希悠這麼好的兒媳婦兒,是不是,姐姐?”
“你啊!”江敏道。
曾泉在那邊給岳父和父親幾人端茶倒水,羅茵看著給曾泉幫忙的姜毓仁,低聲問江敏:“姐姐,今年怎麼他們來家裡了?你——”
江敏深深嘆了口氣,道:“還能怎麼著?反正人都死了,我還這麼計較也沒意思了,是不是?”
羅茵不語,只是微微點頭。
“阿泉和希悠兩個都忙,很少回家裡來,我和慕白這兩年也是靠了小楠和毓仁了,生病啊什麼的,照顧我們兩個的還是這兩個孩子。雖說,雖說過去那件事真是讓人難以啟齒,不過,人都死了,我又幹嘛還跟個死人爭呢?活人怎麼都爭不過死人的,算我和慕白再怎麼鬧,慕白也是不會忘記那個女人的,而且,我越是對那件事耿耿於懷,慕白越是覺得那個女人好。明明我為他付出了那麼多,還讓他在心裡記恨我,我真是太傻了,是不是?”江敏道。
“慕白大哥娶到姐姐你真是福氣,沒幾個人像姐姐你這麼大度的。”羅茵道。
這話雖有討好江敏的意味,可是羅茵說的很真誠,絲毫讓人聽不出不舒服的地方。
江敏苦笑了下,道:“我呢,現在是好好兒對小楠和毓仁,讓慕白他自己個兒心裡想著去。”
“慕白大哥是個重情義的人,姐姐你這麼對小楠他們,慕白哥不會不記著你的好兒的。”羅茵道。
江敏點頭,接著說:“你家裡,你看看你們有阿泉,還有漱清,我家呢,一個阿泉和你們分,”江敏說著,羅茵笑了。
“慕白不說,其實我也知道他是打算把毓仁當自己個兒的兒子一樣培養了,這樣也挺好,毓仁本身也是不錯的孩子,小楠呢,真是和你家迦因一樣,很貼心的女孩兒,雖說我們剛開始相處的真是很不好,現在都沒事兒了,我倒是挺希望她是我女兒好了。”
“希悠聽見可傷心了。”羅茵笑著說道。
“她們兩個不一樣的。”江敏道。
羅茵點頭。
這話,羅茵是贊同的。去年江敏把腳扭傷了住院了,那陣子方慕白正在南方視察,希悠也跟著夫人出國訪問了,羅茵去醫院探望的時候,碰見顧小楠在醫院裡照顧江敏。雖說江敏住院的時候並不缺人照顧,可是羅茵也看得出顧小楠是很盡心的,而且後來江敏出院回家之後,家裡也是顧小楠在照顧著她。
江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