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有那麼大生意要管,幹嘛還要和我開什麼婚紗店?按照之前念清的盈利來算的話,她真是划不來這麼做啊!投資雖然不多,可是也要操心不是嗎?做生意的人,講究的不是投資回報嗎?”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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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漱清笑了,道:“你這人啊,是喜歡瞎想。人家幫你還不行?非得把自己累死?”
“當然不是啦,我只是覺得有點怪。”蘇凡道。
他剛要開口,她立刻說:“不許說我不識好人心1
霍漱清哈哈笑了,道:“你啊,真是,這毛病。想東想西的。”
她的聲音低了下來,手裡的力氣也輕了許多,似是自言自語,卻又像是在跟他說。
“還是搞清楚一點較好,過去是因為太懶,不清不楚地欠了人情傷了人心,以後,不想再這樣了。”
霍漱清轉過身,拉過她的手,抱著她坐在自己的腿。
“怎麼了?”她問。
“你想知道為什麼,是嗎?”他注視著她,道,蘇凡點頭。
“也許人家只是想幫幫你,畢竟你們是親戚。對於潘蓉來說,一個小小的婚紗店根本用不了多少錢和多少精力的,也許這麼簡單。她婆婆,你大姑和你媽媽不是關係很好嘛,說不定她是為了讓你大姑開心呢!潘蓉那個人,很精明的,張政那麼愛她,也許她只是為了讓自己的丈夫和婆婆高興而已,並沒有其他的想法。”霍漱清道,“你不要想複雜了,只管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去做好,明白嗎?”
蘇凡點頭,抱住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肩。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好,很沒自信。”她低聲道。
“你啊1他嘆道。
蘇凡不語。
“離開職場一段時間的話,每個人都會有這樣的感覺,會懷疑自己,會對環境產生陌生感,而且,對於一些事情的反應都會過去慢一些。這都很正常的,你沒必要覺得有什麼不對。”霍漱清道。
“真的嗎?”她問,霍漱清點頭。
“所以,不要想太多,回想自己以前是怎麼做的,然後放心大膽地去做。”說著,他笑了,看著她,“算你搞砸了,還有你老公我在後面呢!替你收拾爛攤子,是我的職責,所以,什麼都不用怕,只管去做。”
蘇凡笑著,抱著他的脖子在他的臉狠狠地親了下。
“違法的事情不許幹,記住沒有?”他的手指點著她的鼻尖,道。
“放心啦!”她拉著他的手指頭,放在唇邊親了下,笑道。
好幾個月沒有這樣親暱的舉動了,當她溫熱的呼吸縈繞著他的時候,霍漱清的心,不禁悸動了。
當她捕捉到他那頗有深意的視線時,臉頰不禁泛紅,卻說:“幹嘛那樣看著我?”
他的手指,撫摸著她那已經有些發燙的臉頰,長久不語。
她低頭,嬌羞不敢看他。
他的眼神是什麼意思,她看的清楚,而她的心裡,也同樣的渴望。
身體裡的血液在叫囂著,每個細胞都在呼喊著,蘇凡抬頭望著他,不等他開口,將自己的唇瓣貼他的,雙手已經在解開他襯衫的扣子了。
“霍漱清,我想要了,你呢?”她吻著他,低聲道。
他的心,猛地一怔,本已燃燒的身體,被她這樣的言語和行動給激發地熱血沸騰,一下子抱起她奔向那張大床。
她抱住他的脖子,注視著他的臉龐,心裡激動地不行,如同他們的初次,卻又不像。心裡如同海浪一樣起伏不定,躍動著,奔騰著。
他吻著她的臉,雙手剝開她身的衣衫,急急地問:“可以了嗎?可以了嗎?”
她點頭,回應著他。
那麼愛他,那麼想和他融為一體,如同以往的每一次。
身體,完美地契合在一起,從裡到外。
彷彿,她是為他而生的,每一寸身體都是為他而生,每一個表情都是為了迷惑他讓他沉淪,每一個動作都是為了讓他忘卻塵世間的一切煩亂,她,是他的女孩,如同第一次他認定的一樣。
窗外,依舊是被喜慶的氣氛籠罩著的世界,而屋裡,是這世最熾烈的愛的表達!
霍漱清,我愛你,你知道嗎?我只願把你放在心裡,守在你的身邊,一生一世,可以嗎?
新春的喜慶,傳遍了整個世界。
對於霍漱清來說,過年除了和家人團聚,這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交際應酬時間。這幾年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