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顧希盯著自己,方希悠只是笑了下,道:“這件事,你們自己看著辦,如果有什麼我可以做的,儘管跟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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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希悠姐了。”顧希笑著說。
車子開出了衚衕,顧希看著外面,對曾泉道:“哥,姨有沒有什麼要給迦因姐帶的?”
“我打電話說過了,她說改天她自己去。”曾泉道。
顧希笑了下,沒說話,靠在丈夫的肩膀。
可是,對面的這一對夫妻,始終沒有話說。
這局面顧希和蘇以珩很是無語,這樣的尷尬,讓他們兩個也有點無措。可是,幾個人不能這麼幹坐著,去機場,然後乘飛機過去也得好一陣子呢,總得找點事做。
顧希看了丈夫一眼,使了個顏色,蘇以珩心裡嘆息一聲,對兩個好友說道:“咱們四個打牌,怎麼樣?好久沒和你們打牌了。”
曾泉和方希悠都沒說話。
顧希趕緊說:“是啊是啊,好久沒打了。呃,不如我們直接在飛機打麻將好了,怎麼樣?”
曾泉看了方希悠一眼,便說:“好啊,好久沒打了。”
“好啊,那我們直接從璃宮那邊走,怎麼樣?”顧希問丈夫。
“行,從那邊飛!我打個電話安排一下。”蘇以珩說著,掏出手機給助理打了過去,讓助理給空管那邊聯絡,他要在半個小時後起飛前往療養院方向。
“希悠姐,你覺得我應該找個什麼樣的設計師?服裝設計方面,我是打算做一個全套的牌,從禮服、飾到香水,你給我一點建議,以珩說你在這方面感覺非常好的。”顧希道。
這也是沒話找話了。
方希悠也不是不知道顧希的目的,便接著和顧希聊了起來,顧希乾脆坐到了方希悠身邊,把曾泉趕到蘇以珩那裡去了。曾泉只好起身,和蘇以珩坐到了並排。
“你沒想過調動一下嗎?你那邊現在工作不好開展。”蘇以珩對曾泉道。
“我也想過,我爸說讓我先等等,現在河北這邊風聲太緊,暫時不能動。”曾泉道。
方希悠聽曾泉這麼說著,看了他一眼,曾泉也看了她一眼,只不過兩人都沒說話。
蘇以珩注意到了,便說:“我覺得你最好還是調到京裡來,看看哪個部門有好位置先過渡一下——”
“我有點想回去滇省那邊。”曾泉笑了下,道。
車裡的幾個人都愣住了,方希悠也是。
“哥,你怎麼又想去滇省?”顧希道。
方希悠只是苦笑了下,不語。
滇省,又是滇省!
“或者是去藏省,我想找個地方好好鍛鍊一下自己,我覺得我,很多地方都做的不好。”他說。
“可是,那你也沒必要去滇省和藏省啊!去華東省,或者霍省長那邊都可以啊!是不是覃記快要調到京裡來了,你過去不是挺好的嗎?華東省經濟發展好,你在那邊隨便都能幹出成績,去滇省藏省——”顧希道。
“越是偏僻的地方越是可以鍛鍊一個人,一屆不是去藏省好多年嘛!人家能去,我怎麼不能去呢?而且我還很年輕,身體也吃得消——”曾泉道。
“你現在是年輕沒錯,可是一屆去了一趟藏省待了幾年,回來一身的高原病,你又不是不知道,萬一你也那樣——”顧希打斷了哥哥的話,道。
“事情總得有人做的。”曾泉平靜地笑了下,道。
顧希說不出話來,蘇以珩也是。
蘇以珩知道曾泉要調動,當初把他調到也是考慮到他的家庭和事業兼顧的問題,可是這麼多年,河北那邊的工作也是挺不好做,這幾年又老是處在風口浪尖。
可是,即便如此,曾泉怎麼會想著去那麼遠的地方呢?方希悠是肯定不會去的,難道他們真的過不下去了嗎?
蘇以珩心裡嘆息著,可方希悠的心裡,意外又難受。
她沒有想到曾泉會那麼想遠離她。他去那麼遠的地方,不是遠離她又是什麼緣故呢?可是,遠離她又為什麼連穎之都遠離呢?還是說,穎之會和他一起去?
到底怎麼回事?
“還沒定,我只是自己這麼想的,有沒有位置還不知道。”曾泉笑了下,道。
“這件事,我覺得你和進叔好好商量一下,他未必願意你去那麼遠的地方。”蘇以珩對曾泉道。
“嗯,等他回來我和他講,看機會!”曾泉道。
誰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