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心梗
“錯了,她可能心裡清楚,只要講了,我一定會當場殺了她,所以寧願死也不開口。網”
嗯,的確如此。
“沒辦法,我只得點她啞穴送到了“羞花”婆婆那裡。幾日後,婆婆告訴我,說她已經歸順,叫我們以姐妹相稱。”
想必花步豔受不了嚴刑拷打,才講出任旋風被我抓住及畫落入我手。
不對。桑無痕心念一閃:哦,明白了,蕭朝英一定從花步豔口袋裡搜出“擄智散”時,識得此物藥性,於是讓她喝下,經過誘問才知道情況。
待講出後,她便使用“忘魂”針插入花步豔大腦中,從而牢牢控制了她。
整件事情大概就是這個樣子。
“桑捕頭,你問的我已經回答清楚了,還有什麼要問的?”
“基本沒有,你後來殺何花的丫環及在“萬花”酒樓犯的案,我們都瞭如指掌。”
“無痕哥哥,走麼?”依依看著他說道。
“嗯。”
“把她押送到縣衙門還是州衙門?”
“當然是州衙門,到時,還要會知梓州的周大人來會審呢。網”桑無痕長舒一口氣道。
“風姑娘身上之傷較重,走路和坐馬肯定不行,又怎樣送過去?”
“僱傭一頂轎子,抬到益州衙門後,暫不收監,在衙門內騰出一間房,供她安心養傷。待傷好再說。”
一個犯人有如此待遇,也算奇葩之事,不過,依依明白,桑無痕在憐憫風月琴。
也是,母女倆都是經他之手抓捕,心裡肯定會產生一種唏噓及無奈之感。
也就自然有一種在沒審判之前對她好一點的想法。
此刻桑無痕掀開布簾,到得堂屋,看見外面中年婦人正劈柴。
他幾步邁出,吩咐婦人去鎮上僱傭一頂轎子。
約十分鐘,一頂粗布而圍的大轎停在了外面,四名彪形大漢立在一邊。
依依攙扶著風月琴慢慢靠近它。
待她轎中坐穩,便和桑無痕騎著馬緊跟後面,朝益州方向行去。
。
子夜時分。
桑無痕和依依拖著一身疲憊,終於回到了桑府。
兩人仰面躺在堂屋中的兩把藤椅上,剛舒服一會。
梅姨笑吟吟從灶房端來熱氣騰騰,香味俱全的飯菜。
“少爺,依姑娘,餓壞了吧,快趁熱吃。”
“梅姨,今天的確有點餓,巳時在清河縣境內把犯人抓回益州衙門,這段時間,肚中真還沒填食呢?”
依依連忙靠近桌子,坐在椅上,拿起一雙筷子,挾一點青菜放入口中,邊嚼邊說道。
“也就是,一整天沒吃東西啦?”
“對啊。”
“少爺。”梅姨看著桑無痕,眼神之中有點怨意:“你是怎樣對依姑娘的,就算再忙,首先也得填肚子。”
“您別怪無痕哥哥,清河縣離益州有一百多里,為趕時間早點回來,這也是逼不得已之事。”
“看你把他護的,我又沒怪他。”梅姨瞟了依依一眼,臉上堆滿笑意。
”知道您心腸特別善良,對無痕哥哥和我也特好。”
“你就喜歡給老身戴高帽,好了,不多說,你們快吃,我去熱水。”梅姨說完,轉身離去。
“無痕哥哥,你要不要喝點酒?”
“喝酒?”桑無痕口中的飯險些嗆出來,實在想不出依依為何突然說出這句話,用一雙奇怪的眼神盯著她:“什麼意思?”
“今日抓到了風月琴,並且已經得知了“羞花”婆婆蕭朝英的準確地址,難道不值得慶祝麼?”
“得到蕭朝英的準確地址,的確應該慶祝,因為你娘之事很快會水落石出,只是抓住風月琴卻令我有一種無法釋懷的感覺,心裡像有梗堵著。”
“無痕哥哥,哪怕她大腦被人控制,但犯下幾宗大案,純屬咎由自取,怨不得你。”依依柔聲。
“我知道,可母女倆都是同樣命運,真的不免令人傷感。”
“講真,風月琴今落得如此地步,還是與她娘夏無雙有莫大關聯。”
桑無痕吃了一口菜:“這話從何說起?”
“若夏無雙不指使人殺你爹,風月琴也就不會在夏無雙被你抓後而傷心欲絕變賣酒樓出走,也就不會遇到“羞花”婆婆蕭朝英,更加不會被控制而成為殺人工具。”
“嗯,算你說的有理。”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