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入睡眠的風月琴迷迷糊糊聽得聲音,迷迷糊糊一睜開眼。
當看清兩人面孔,不禁臉色“唰”地慘白,身子床內邊一移,驚赫一聲:“桑,桑無痕。”
“風月琴,希望你最好別動,也不要起無謂的反抗之心,否則,吃虧的是你自己。”聲音極沉,也透著一種威嚴。
“原來,曲三不是救我,而是見我傷太重,不便帶回衙門而暫系這裡。”她唉聲自語一句。
“你錯了。是我發現他的破綻,經過審問方曉你藏匿之處。”
桑無痕平和說完,又稍稍提高一點聲音:“你知道嗎,他為了你已經革職查辦。”
“曲三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是風月琴心裡的疑問,當然非弄明白不可。
“你大腦已被“忘魂”針控制,成為了別人的棋子,不清楚一點都不奇怪。”
“此,此話怎講?”
“我來一五一十地告訴你,你從小在益州城內長大,與母親夏無雙相依為命開著一家酒樓......。”
”不可能,我是孤兒,自幼流浪江湖,幾月前”羞花”婆婆才收留於我。”風月琴打斷話,大聲道。
““羞花”婆婆根本不存在收留,而是用“忘魂”針控制於你,使你失去一切記憶之後為她死心踏地辦事。”
“簡直胡言亂語。”風月琴極為尖銳的吐出一句。
“你既然認為我亂言,那好,我問幾個問題,你可如實答的上來?”桑無痕目光定在她臉上。
“問。”
“你說自幼流浪江湖,“冰柔”劍法師承何人?”
風月琴歪著頭,想了一會道:“記,記不清了,好像我與生俱來就會,並且口袋裡一直有這種劍法的劍譜。”
“劍法是你娘傳授給你的,劍譜則是酒樓發生變故之後,可能導致你傷心欲絕,離開時隨手拿的。”
“這些,我,我怎一點印象都沒有?”
“剛才已經給了你答案。”
“我,我真中了什麼“忘魂”針?”風月琴頑固的思想似乎有了鬆動。
也是,任何人如果記不起以前的事,都會好奇自己為何記憶力這麼差。
“風姑娘,這是千真萬確的。”依依看著她,有點憐惜地插話。
“那,那,酒樓發生了什麼變故?我娘又在哪裡?”她用迷茫雙眼看著桑無痕和依依問道。
“這兩個問題,我不會回答你,反正從花步豔的口中已經知道了“羞花”婆婆——蕭朝英的準確地址,等我抓到她拿到“還魂”針恢復你記憶,到時,一切都清楚。”
桑無痕話剛完。
布簾掀開,中年婦女用盤子端著兩個大碗走進來。
“兩位,天冷,喝點熱茶吧,暖和暖和身子。”言完,把盤子放在梳妝檯上。
“謝謝前輩。”依依客氣一句。
“不用啦。”她雙目一掃:“咦,你們好奇怪,房中有椅子怎不坐呢?”
桑無痕笑了笑:“站著和風姑娘說話舒服一點。”
“好,你們繼續聊,我出去準備飯菜。”
聽到如此暖心且又樸素的話語,兩人幾乎同時道:“不用麻煩您,我們可能馬上要帶風姑娘回衙門。”
“這,這......。”
瞧著對方有點尷尬臉色,桑無痕誠懇道:“前輩,您有什麼事自個去忙吧,不必認真理會我們。”
婦女聞聽,只得點點頭離去。
看來,曲三沒說謊,屋主心腸善良對風月琴是衙門重犯之事真一點都不知情。
桑無痕心嘆一聲,又面向風月琴,緩言道:“我已經講了不想告訴你兩個問題的理由,接下來,還是說說曲三為何寧願放棄一切來救你之事?”
“嗯。”
“夏無雙帶著你在益州城內開酒樓期間,曲三是益州衙門捕快,自然經常光顧酒樓生意,也自然經常見到你。據他說,從第一眼看見你,便深深放在心裡。可惜,他是一個極為靦腆的人,就算發生了一些事,最終你悄然離開益州,他也沒勇氣向你表白。”
“原來曲三喜歡我,才導致他昨夜冒這麼大風險救我。”風月琴低著頭,輕聲輕語一句。
“既然你心裡疑惑已經明瞭,那就輪到我向你問一件事了。”
“什麼事?”
“什麼原因讓你在益州城外的山林中殺死花步豔幾位師妹?後又為何將花步豔擄走交與“羞花”婆婆,致使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