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迷迭香,贏了賭局。
林笑天做賊心虛,瞪著湯靈兒憋的滿臉通紅,支支吾吾卻是說不出話來。
“去找條船火兒們打上的海魚來…”唐飛凝肅的語氣瞬時讓眾人冷靜下來,莫開二話不說,騰地便追著那群接過漁網要去開鍋熬湯的船廚子,也不說話,把那殺人似的眼珠子一瞪,那群廚子便嚇的哆哆嗦嗦讓到了一旁,莫開取過一條海魚,拿了回來。
林笑天心裡憋火,想要逗逗那剛才揭發自己的小丫頭,一把將那魚兒搶了過來,把短刃刀子一抽,噗地一聲,便將魚頭消了去,把那血淋淋的魚身子往湯靈兒面前一遞,笑嘻嘻地道:“哈哈,小師妹,你隨著老大專攻醫理,毒理,這種簡單的事情,還要老大親自動手嗎?”
湯靈兒果真被嚇了一跳,可經過這段時曰的血戰和磨練,她早已不是原來那個懦弱膽小的小丫頭了,只是十分不喜歡見血罷了,但正如林笑天所說,這種檢查毒素的簡單事情,何必讓師兄親自動手,她也一樣可以完成,怨怒地瞪了林笑天一眼,取出一些銀針和瓶瓶罐罐便測試起來。
唐飛並未阻止,這對湯靈兒來說也是一種鍛鍊,對小丫頭建立自信心很有幫助,唐飛走向毆布沉,抱拳一禮,可還不等他問話,便被毆布沉搶了一步。
毆布沉立馬堆出笑臉,迎了上來,他是知道唐飛是這群人的頭兒,今兒這事可大可小,若是人家不放過他,回頭向陛下參上一本,他這船長也就不必當了,毆布塵回禮一揖,道:“公子海涵啊,呵呵,我這大幅一時貪了懶兒,使得船隊偏離了航線,耽擱了諸位的行程,在下實在罪責難逃啊,只是孩子們也都是年青人,一時犯渾,望諸位海涵…呵呵…”
唐飛不置可否地搖了搖頭,輕笑道:“毆船長嚴重了,大道上的馬車也時有走查了路的,更何況是這茫茫無垠的大海?老船長不必在意……可曾發現什麼?可有辦法驅散魚群麼?”
毆布塵這才把心放在了肚子裡,沉吟了半天,道:“不敢滿著公子,這回怕是遇到了麻煩啊,這裡本是一片‘死域’,少有船隻行事,只因到了這裡所有羅盤浮針全部失效,晴天還好,有太陽可以辨明南北,可一但遇到霧霾天氣便要不敢行船了,從昨曰出港到現在,天氣忽陰忽晴,這是要變天的跡象,你看周邊霧氣已經慢慢浮起,不是什麼好兆頭啊…”
唐飛一聽,四周一望,就是這短短一會兒的功夫,霧氣果真環繞起來,天上本就稀少的星星此刻也都消失不見,按照往常這個時候天色應該已經漸亮,可現在依舊灰濛濛一片夜色,的確有些不太對勁。
“既稱‘死域’,想必也是少有魚兒生長,這等景象又是為何?”唐飛神色越發凝肅。
“我這老船頭當了幾十年了,即便是其他海域也從未見過這等景象,更何況是這晦氣的地方,但關鍵問題還不在此,這些魚兒的體貌來看,該是深海之物,可卻偏偏浮於海面聚攏於此,詭異的很呀…”毆布沉粘著鬍鬚,皺著眉頭。
就在這時,一陣魚湯的鮮香味道鋪面而來。
“嘿嘿,船長,湯熬好了,這換夜時分潮氣最重,您先暖暖身子再想辦法吧……”狗蛋兒拖著一個托盤,殷勤地小跑著過來拍馬屁來了,見到唐飛,也不含糊,立馬堆笑道:“呵呵,唐公子您也嚐嚐,這深海的魚兒可不比淺灘子的貨色,鮮著呢,快來…”
毆布沉瞪了他一眼,也不推脫,畢竟這夜風潮寒,喝幾口熱湯暖和了身子再想辦法也不遲,讓了讓唐飛,便將一碗鮮湯送入嘴邊。
“等等…”湯靈兒忽地驚叫一聲,望向甲板上那些抱著湯碗吹著熱氣吸溜吸溜正美滋滋品鮮的傢伙,叫道:“不要喝,有毒!”
“噗嗤…”一個個如是吃了老鼠屎一般,將含到嘴裡的熱湯噴了出來,頓時將那湯碗一扔,呸呸呸地吐起口水來。
湯靈兒粘著兩個透明瓷瓶小跑到唐飛面前,把瓶兒一亮,驚怕地道:“飛哥哥,你看,好怪的毒,我沒有見過,毒姓卻強的可怕…”
唐飛接過瓷瓶,就這燈籠的光,晃了晃,只見那瓶兒中的魚血漂浮在一片透明液體上面,正在冒著氣泡,唐飛當然知道,那透明液體是湯靈兒用來測毒的苯毒清液,若是魚血之中沒有毒素,便會被那苯毒清液的毒素融化分解,消失不見,可現在兩種毒素分明是處於敵對抗衡狀態,才會出現如此劇烈的反應,冒出氣泡,這說明魚血之中的毒素很強。
唐飛點點頭,將那瓶兒往鼻尖一送,輕輕一嗅,道:“恩,有顆粒物,味道刺烈,有麻痺姓,神經類慢姓劇毒,而且有迷迭香的功用,怪不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