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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kriminal手/槍。

……哇哦。

我看著那把手/槍閃過的凜冽的金屬光澤,暗暗感嘆。

一旁的殺手先生舉槍站起,我仍然坐在座位上,打量著如今的形勢。

在這之前我雖然也搭乘過麻瓜的飛機,卻沒有見到過劫機。這對於我來說是個不錯的經歷,比魁地奇比賽要有趣得多。說不定我還會好心的幫莫蘭先生一把,只要他不想殺我滅口。

切爾曼舉起槍,對準莫蘭,眼睛卻惡狠狠地盯著我:“看來是我太大意了,原來莫蘭先生還帶了個幫手嗎?”

幫手?

意識到他是在說我,我無奈的攤了攤手,平靜的開口:“抱歉,我不是。”

我聽到手/槍上膛的聲音,莫蘭依舊看著對面的褐發男人,手裡的槍指向他,表情沒有一絲波瀾。

“是嗎?”切爾曼猙獰的笑了幾聲,左手背到身後,又拿出了一把槍對準了我。

我原本只是默不作聲地站在一邊,見他準備開槍,我連忙抽出魔杖:“在開槍之前你也許想喝點兒水?”

切爾曼想扣下扳機,手指卻怎麼也動不了。他的表情突然變得十分扭曲,狠狠地瞪著我卻一句話也講不出來。我往我的座位挪了幾步,拿起桌上的水,又站回到莫蘭先生旁邊,見走道對面第一排的切爾曼舉槍的手僵硬的放下,正一臉扭曲地掙扎著朝我們這邊走過來。

切爾曼顫抖著手接過我手中的杯子,一口灌了下去。

“一忘皆空。”我對著他說。話音剛落,切爾曼就一頭栽倒在走道上。我想了想,又給他補了一個昏迷咒。

莫蘭面無表情地看向我,臉上沒有露出一點驚訝。不過我沒什麼心思去猜他的想法,我只想平安到達美國。

“抱歉,”我將魔杖指向他,“一忘皆空,昏昏倒地。”

很快莫蘭便沉沉的睡過去,我看了他一會兒,睏意又湧了上來,這次我真的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似乎已經快到美國了,很快廣播裡的聲音證明我的想法是對的。側過頭去看仍在昏睡的乘客們,除了莫蘭和切爾曼,其他人正陸續醒過來。

至於暫時還醒不過來的那兩個人,就不關我的事了。到了機場後會有人來叫醒他們的。也許我會默默的祝福莫蘭先生不會被警察抓起來——當然,他被抓起來的可能性很小,基於他幕後的那位莫里亞蒂先生能將蘇格蘭場的警察們耍得團團轉,還無聊到自導自演了這麼一出劫機鬧劇。

在刪除他的記憶之前我對他用了攝魂取念,真是相當意外的收穫。夏洛克的推論最終還是出了錯誤,在倫敦開槍射殺那三個人的從來都是塞巴斯蒂安莫蘭這一個人。

飛機緩緩落地,在軌道上慢慢滑行,從窗戶看過去,那條軌道長的看不到盡頭。

我下了飛機,拖著行禮,走在美國的機場裡。腳踏著實實在在的土地,多少給我添了一絲安穩感,剛剛在飛機上飄忽的感覺也漸漸的消失了。呼吸著熟悉的空氣,我垂下眼,默默地數著腳下大塊大塊方方正正的瓷磚。

一,二,三,四,五,六,七。我止住步子。

傑克曾經說,七是個有魔力的數字。

我深信不疑。

第10章 等你

此刻我呼吸著舊金山的空氣,卻不可抑制的想到拉斯維加斯。

儘管舊金山被譽為最受美國人歡迎的自由之城,我卻一次也沒到過這裡,但這並不影響我對這座從廢墟中復活的城市的好感。

只是,我所有關於美國的記憶都封鎖在拉斯維加斯——我出生在拉斯維加斯,在那裡的芙裡頓魔法學校度過我的少年時期,又在那座以賭博業為中心的旅遊之都賺了不少錢。

我給夏洛克發了簡訊,不出所料,很快我就收到了他的回覆。

無論何時,夏洛克總是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回覆任何人的簡訊,這著實使我懷疑,如果他收到一條即將地震的警告,是否也會先回復這條訊息而不是想著去避難。而比起簡訊,夏洛克似乎十分討厭電話。傑克也是如此,事實上,傑克討厭所有和麻瓜相關的東西,即使他表面上已經融入了麻瓜界。

一想到傑克我就莫名地煩躁,我搖了搖頭停下思考,拖著行李出了機場。

即使路旁有樹蔭,我還是因為那些從樹葉間隙穿透過來的光線而眯起了眼睛。行李箱的輪子在地上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我開始後悔沒有用縮小咒將我的行李箱放進衣服口袋了。但為了使自己更像一個真正的麻瓜,我最終沒有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