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一把掀開被子,手指有意無意地滑向她腋下的癢癢肉,寧玉身上有傷,想躲躲不及,想笑又怕牽動傷口,又無法反擊,別提多難受,只幾下功夫,就憋的滿眼淚花,“爺,求你。”
楚慕也不再玩笑,認真地給她擦過每一寸肌膚,直到手指滑過她的小腹,眼神不禁熱了起來,“玉兒,我,我想――”
寧玉見他這般神色,立即領悟了他的意圖,“你你你――”
她是想說禽獸不如來著,她都傷成這樣了,他居然,居然……
他卻不等她說完話,竟俯身吻在她的小腹上,靈舌一路向上停在她敏感的脖頸上,她的小臉刷的燒起來。
“不要害怕。”他在她耳邊輕柔地道,那略顯沙啞的聲音輕鬆地蠱惑了她的心。
她雙手抱起她,不讓她後背的傷口碰到床榻,不一會兒,屋子裡便傳來女子嬌柔的喘息聲。
白色帳幔在清風中徐徐飄蕩,半遮半掩地擋住了那旖旎的畫面。
長久以來的壓抑、猜忌,這些天的擔憂、心碎,她好轉之後的激動、憐惜,一切的一切都使此刻的兩人竭盡所能去珍惜彼此,沒有什麼比擁有對方還要可貴的了。
直到太陽都移到正中,棉棉來看寧玉,竹韻見屋裡還沒有動靜,便立刻攔住她,故作鎮定,“夫人不便見客。”
棉棉意味深長地看眼她,搖頭意有所指地嘆氣,“哎,沒有節制會傷身啊。”
然後轉身就走了,留下竹韻尷尬地翻了翻眼皮。
作者有話要說: 呃!章節被鎖,刪除了部分**內容的說!
☆、出征
寧玉的身子漸漸好了起來。
這一日,寧老二卻突然出現,見到他那副活不起的樣子,她心緒漸冷,“你還來做什麼?”
“我……”寧老二到底知道對不起寧玉,有些訕訕的,“聽說你病了,我看看你,好歹我是你爹不是嘛!”
“你還知道是我爹……”她一時激動,連聲音都顫抖了,“當初怎麼和言子黛合起夥來騙我,若不是你,我何置於此?”
“你聽爹說……”
“你還想說什麼?”寧玉目光越發冷,似乎要下逐客令。
“是爹無能,當時爹也是為了保命,言子黛心狠手辣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
寧玉瞥過頭,似一刻也忍不了,“你走吧,我不想見到你。”
寧老二老淚縱橫,從懷裡拿出一個荷包,“這是你娘生前的東西,我一直帶在身上,你拿著吧。”
寧玉見那繡著牡丹花的荷包,果真是孃的東西,心口酸澀,眼淚竟流了下來。
竹韻見狀急道,“夫人您可不能哭。”她上前給她擦了擦眼淚,“小心著肚子裡的孩子。”
一邊說著一邊回頭示意寧老二讓他趕緊走人。
寧老二垂頭喪氣地去了,屋子裡一時靜了下來,寧玉也不說話,只緊緊地把荷包攥在手心裡,不知在想著什麼。
竹韻怕她憋出病來,本來就虛弱的很,便一邊給她擦著額頭的汗,一邊給她講笑話。
直到午時,相國大人回來陪她吃飯,方見心情好了些。
楚慕腳步剛跨進銅雀樓,寧玉便聽見動靜,小臉往外張望著。
楚慕在外間換了衣服,不知和竹韻又說了些什麼,好久都沒有進這邊來,寧玉不禁心裡就煩躁些。
強撐著身子下了榻,才發現腿軟得一絲力氣都沒有,才走幾步便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許是聽見聲音,楚慕迅速推門而入,見她如此模樣,不禁皺了眉頭,“你這是做什麼?”
“聽見爺回來了,想出去看看。”她小臉紅了幾分。
楚慕倒是一愣,隨即拍了拍她的青絲嘆道,“你急什麼,爺回來就是為了看你,不會走的。”
他看出她的心思,許是怕他還在生她的氣也或許是懷孕的緣故,醒來的這些天總是很粘他,他一刻不在,她便吃不好也睡不好,他這才迫不得已中午也趕回來與她一起用飯。
“是我急了些。”她垂下眸,額頭刷刷地流下汗來,經這一折騰,傷口必然是裂開了。
楚慕趕緊把她抱起來放到床上,就要去解她的衣服,“給我看看傷口。”
她略往後仰了仰頭,“沒事的。是天氣熱的,我沒那麼疼。”
楚慕這才稍稍放下了心,鼻尖嗅到一股清新的香味,不禁俯身去聞她身上,“玉兒身上是什麼香,好生讓爺著迷!”
她提起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