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再去中原,我帶你去看銀鈴鐺花。”
達札答烏很興奮的說好。
銀鈴鐺花花語:一定會幸福。一定會嗎?
“孛兒貼小姐,爺叫你過去也真夫人那邊。”
我剛掛好畫,也真身邊的丫鬟就過來了,達札答烏很是不爽她的語氣。
“爺要叫小姐,為什麼讓你來?”
“我為什麼不能來?你以為你家小姐有多高貴,非得然爺親自來嗎?不過這恐怕有點難,他現在正在夫人那邊照顧著走不開。”
狗仗人勢,主子囂張,奴婢也跟著囂張,我示意達札答烏不要與她一般見識。
“我高貴與否,都由不得不在我面前大吼大叫,回去告訴你家夫人,她若死了,我賠她一命,若沒死,我會去看她。”
也真的丫頭立馬恭恭敬敬的垂著頭,應了聲“是”就出去了。
達札答烏說:“小姐,她居然那樣對你,怎麼說你都是弘吉剌部的小姐,一個丫鬟就如此囂張。”
“罷了,我與也真,或許今生只能容其一吧,達札答烏,陪我過去看看。”
較量
也真躺在床上,鐵木真則坐在她的身邊,也真見我進去,輕柔的說:“爺,這不怪阿貼,是我不好,惹怒了她,她來了讓我給她賠不是。”
鐵木真握著她的手,說:“你都這樣了,還說誰對誰錯,你好好休息,阿貼、、、”
“我來了。”
也真掙扎著要起來,可能是腿上被我打了一棍,她沒能坐起來,鐵木真站起身來,說:“阿貼,也真是你的親姐姐,你怎麼下得了手去打她。”
“如果她沒錯,我為何要打她?”
“難道你都沒想過她身懷六甲,她的腿以前還受過傷。”
鐵木真柔和的表情變得僵硬,我知道也真肚子裡有了他的孩子,他很在意。也真的腿也是因為他受的傷。
“爺,你不能錯怪了小姐,她、、、”達札答烏的話還沒說完,就捱了鐵木真一耳光,達札答烏被打站在我身後不敢多說一句話。
“鐵木真,你怪我,可以打我,但是達札答烏是我的人,只有我可以打她。”
也真冷眼看著我們,心裡不知有多高興。
此時的他不再是我的鐵木真了,他的心裡有了也真,再回不到以前。
“若真要為此事付出代價,那麼達札答烏,拿鞭來。”
達札答烏愣了一下,聽懂了我的意思,顫聲道:“小姐,不可以。”
我回頭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她乖乖的出去領了鞭子來,我將鞭子交給鐵木真。
“怎麼做都隨你。”
鐵木真定定的看著我,把鞭子給了也真的侍女阿玲藍,說:“這件事,我已經懲罰了達札答烏一個耳光,也真,你是否要打回來,如果要的話,就讓阿玲藍執鞭替你打。”
也真似笑非笑,笑得比哭難看,她說:“不、、不用了,那都是奴婢的錯,跟阿貼妹妹沒關係。”
我暗歎鐵木真的聰明,他跟我一樣瞭解也真,她好面子,要顯出她寬闊的胸襟就得包容,達札答烏已經領罰了,方才為那一耳光我本來還生鐵木真的氣。
似乎很久都沒見過別克貼兒了,這次回來沒再看到他,別克貼兒總是那麼陰鬱。
鐵木真從背後抱著我,我一驚回頭見是他,笑道:“你為什麼老是從背後抱我?”
“我想從背後給你溫暖。”
世俗
我轉過身,看見他滿面笑容,心情一定大好。
“幫我看看,這朵薔薇花畫得怎樣?”
薔薇花是江南之花,有治病的作用,鐵木真一看,大呼好畫。他說:“阿貼,格桑花開了,跟我一起去看看。”
格桑花是盛開在草原與蒙古高原的花,象徵著幸福與勇敢,就如西北的人們。
我們騎著馬兒,一同奔向草原,對鐵木真,我漸漸的從也真的陰影下走了出來。
風呼嘯過耳邊,我側頭對鐵木真笑道:“我很久沒這麼開心過了,啊~~~~~~~~真舒服。”
“小的時候,父親經常帶著我們兄弟幾個去草原奔跑,告訴我們男兒要胸懷天下,忠厚待人,阿貼,你要是喜歡,我會天天陪你來。”
“好啊,只是你要忙於戰爭,我不想你太累。”
鐵木真執著我的手,笑道:“跟你在一起,不會覺得累。”
“你不會給我壓力,反而讓我很輕鬆,很開心,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