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她:“桑莫,你年紀不小了,該嫁人了。”
“姐姐你是不是被鐵木真寵壞了才這樣啊,我記得你說過要等到七老八十才嫁人的?”
暈,那麼久的事情她還記得。
如果能回到從前,多好!
“此一時彼一時,可別讓只兒豁阿惕等久了哦。”
“姐姐,我已經決定跟著他了。”
桑莫臉兒紅了。
“嗯,不後悔就行了。”
忽魯倫長大了,曾經柔柔小小的女孩,如今溫婉可人的站在我的面前。
“哥哥,忽魯倫多少歲了?”
我只知道他這麼多年來沒有取過妻,女人有過,但現在還是單身一人,幫著阿爹興旺我們弘吉剌部落。
呼塔爾的目光落在忽魯倫身上。
“十四歲了。”
“哦,豈不是到了適婚年齡了,哥哥可有中意的物件?”
呼塔爾搖頭輕笑。“我讓她自己選擇。”
她自己選擇會選擇誰呢?
“阿帖,鐵木真現在當了可汗,也許將來會稱霸了漠北草原,你有沒有相信過那個時候你該怎麼辦?”
我抬頭望著他,看到他眼神中的擔心和心疼。
“哥,你放心,我不是個軟弱的人,不能相守,我就放下,不會苦苦糾纏。”
他很久沒有說話,只是將我攬入懷中。
“阿帖,哥哥就是你的依靠,我永遠愛你。”
我伸出手也抱著他,默唸著謝謝。
阿爹聽說了也真的事,只無奈的搖了搖頭。
“那是她認定的路,當初她義無反顧,現在必須承擔後果。”
我不能再說什麼,因為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阿爹很喜歡朮赤,天天抱著朮赤出去遛遛馬,一老一小,很幸福的感覺。
在弘吉剌部一住就是一個來月,如果沒有朮赤,就像回到十年以前,只有弘吉剌部落的人。
德撒蘭,我很想她,不知道她在哪兒。
“姐姐,你在想什麼?這麼哀傷?”
“桑莫,我想德撒蘭了,達札答烏又沒回來,連個信兒都沒有。”
那些事我只跟桑莫一個人說過,她拉過我的手,緊緊握著。
“姐姐,別想那麼多,德撒蘭很好,達札答烏是愛你的,她一定會替你照顧好她。”
鐵木真來的時候我正在給朮赤穿衣服,桑莫一個勁兒的逗他,我都快招架不住了。
喜宴
哇呀,終於可以回來更新一章了
不知道還有沒有守著這個坑的,雪落道個歉先
這時候簾子被掀開,我和桑莫同時看向他。
“哎呀,朮赤,阿爸來了,來找阿媽,他們有事要說,我帶你去騎馬了。”
桑莫抱起朮赤就要走,我拉住她。
“等下吧,我跟你一起去。”
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眼鐵木真,說:“姐姐,你們談談吧。”
談什麼呢,我知道我們一見面就只有吵架的份兒。
桑莫走後,鐵木真走近我。“為什麼不回來?”
我把臉轉向一邊。“我不是以前那個阿帖了,配不上你,更不配當乞顏部鐵木真可汗的妻子。”
“阿帖,你若不配,還有誰敢站在我身邊。”
還能有誰?
“阿帖,我沒忘記承諾,我可以什麼都不要,只要你。”
他緊緊擁著我的身子,頭靠著他結實的胸膛,聽到他的心跳鼻子一酸,眼淚簌簌而下,這次不是感動,而是難過。
“你做不到,可是我還是沒有勇氣離開你,我恨你,更恨我自己。”
他沒在說話,只擁著我,任我哭著。
滅了蔑兒乞,鐵木真終於報了這十多年來的仇。
慶功的喜宴上,我作為鐵木真的元配妻子,即使不喜歡這種場面,還是不得不去。
再一次見到札木合,時間洗去了他太多的感情,我已經看不到他當年的純真,他看鐵木真的眼神總是閃爍著不服。
“哈哈,赤烈都一世英名,最終依然敗在野心手上,以後誰敢用我們漠北草原上的土地和人民去換自己的私慾,就是這個下場。”
王汗端著酒碗,說得豪氣干雲。
眾人也跟著附和,端起自己的酒碗一飲而盡,我坐在一旁,冷眼看著那一群人。
脫裡過於欣賞鐵木真,這讓昆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