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的朋友。”

盯著薩拉齊主教的眼睛看了一會兒：“說說吧。”

“漢大人知道我若是拿到十五張選票成為拉納教宗之後要做的第一件事情是什麼嗎？”薩拉齊主教說著停頓了一下。但是他並沒有期待我的回答，而是在我微微側頭之後繼續說道：“就是解除我女兒琉克蕾齊婭和雙首蛇公國大公爵侄子地婚約。顯然，我那個準女婿太過於熱衷於挑唆他的大公爵伯父來對付我，那個比我女兒大上一倍的胖子對我的紅獅王國式家族全無好感。這是我們最為忌諱的，一個家庭，一個家族或者說一個王室……最需要的是血緣的團結，不是嗎？就像石堡地猛牛家族……”

猛牛家族？對。我是那個家族的倒插門女婿，西大陸對倒插門沒那麼忌諱，兒子又不跟他媽姓。作為猛牛家族的倒插門女婿，可我對那個家族地瞭解顯然僅僅限於猛牛老丈人願意讓我和妻子歐萊雅瞭解的那部分。

還記得我曾和秋樹書記官談起過格蘭猛牛的事情，也就是猛牛老丈人的那個侄子，秋樹書記官的回答只是“我也不知道在哪裡禁足。”可是他當時的笑容卻在表達著另外一層意思，那就是格蘭完了。對於猛牛老丈人。我也有猜測，猜測他的陰暗。所以我必須成為他期望的人，成為他期望的樣子。因為那是讓他繼續保持在我心中和藹模樣地最好方式。

因為。從很早地時候開始，我就明白，若想讓自己的父親繼續以和藹、通情達理地模樣在自己心中存在，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你成為他所期望的那樣。自己的兒子自己最清楚，父輩們不可能要求自己的兒子去做一些他根本做不到的事情，所以重要的不是你真的做到了他期望的事情，而是你願意為了他的期望去這麼做，因為他們瞭解自己的兒子，能體會得到。

而……這個跟我提及所謂家族的薩拉齊主教。在我看來他在乎的事情並不像他說的那樣。因為他提及的只有他對那個已經是他準女婿的男人怎麼樣，並沒有提及他的女兒想怎麼樣。遂笑了笑之後問道：“幹嗎？主教大人難道想將自己的女兒嫁給我？哈哈……我得提醒您咯。我的妻子是皇帝的公主。”

“呵呵……”薩拉齊主教並不在意我的玩笑，而是也毫不正經地回答道：“那可真是可惜，琉克蕾齊婭可一位天使，就像她的母親一樣。“好吧，說正事，主教大人選中哪個家族作為聯姻的物件啊？”

話音一落，車廂裡突然陷入了沉默。許久之後，薩拉齊主教看著我認真地說道：“銀珍珠家族，洛倫佐伯爵的大兒子。”

“大兒子？”聽到答案之後摸了摸下巴上的鬍渣。“一張選票，一個女兒。洛倫佐伯爵的二兒子會想殺了您的，主教大人，不重新考慮一下？”隱隱地，我嗅出了其中的血腥味。這個薩拉齊主教埋線可埋得真夠長的。

“呵呵……我就知道盲不過漢大人。若是允許我在西大陸隨意挑選女婿的話，那無疑是你。與其被識破之後反目成仇，還不如商定之後一齊行事……”

“不行。”直接省略去他言語中的抬舉，不等薩拉齊主教說完，我就直接打斷了他的話。“銀珍珠家族的洛倫佐伯爵是皇帝陛下極其重要的朋友，主教大人，這一點我必須提醒您。您可以將雙首蛇大公爵的侄子遺棄，現在那的確不是一個很重要的人。把與他商定好的東西轉而交給銀珍珠家族與我們，這我們非常高興，真的，非常高興。但是我們，石堡……天鵝堡家族並沒有傷害朋友的習慣，而且還會處處庇護……”

“洛倫佐伯爵才是皇帝的朋友。”薩拉齊主教也很快回敬了我之前的無禮，將我還未說完的話打斷。“在洛倫佐伯爵死後，皇帝和你都不會在乎究竟是誰繼承銀珍珠家族。為什麼不更直接點呢？”

“呵呵……”用之間敲了敲馬車的車窗，點頭笑了笑，過了半響之後，抬起頭來。“您敢跟我密謀這件事？您自己安心麼？在您在拉納城的敵人還沒有被清除的時候。”我不相信這個薩拉齊主教會想不出我和洛倫佐伯爵二兒子一起對付他的後果，加上拉納城堪稱教宗手銬的歐西尼家族以及克隆納家族，這個薩拉齊主教膽子可真大。

“先做著看看吧。反正洛倫佐伯爵不會為這樁婚姻惱怒的。”

“好吧。”聳了聳肩膀。“反正主教大人您也只是跟我說過這件事而已。”

漸漸地，馬車駛出了拉納城的外城城門，順著道路朝克里城駛去。當我和薩拉齊主教一起來到克里城見到洛倫佐伯爵後，洛倫佐伯爵很爽快地答應了薩拉齊主教，他向薩拉齊主教允諾將會得到一張克里城支援的選票，而洛倫佐伯爵則得到了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