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的入口啊?”
“是啊,難不成咱們真找臺挖掘機挖下去啊?”徐來說著,又往前邊指了一下,讓她走到那個方位。
陳朵挺胸吸氣,平端著水碗過去,等站定了後,才開口說話:“那你怎麼知道他到底有沒有留入口啊?”
“肯定有。”徐來說。
陳朵很想問問他到底為什麼肯定有,不過知道問了估計也是白問,乾脆不說話。
“同學,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啊?”這時候,有路過的學生就跑過來問。
他倆這端著水碗又走又停的,的確挺另類的,引得人紛紛駐足觀看。
“練禮儀!”陳朵從牙縫裡擠出一句。
“大家散了吧散了吧,別打擾小姐姐練禮儀。”徐來倒是接得快,讓眾人散開。
不過這波人走了,又有另一撥人好奇地湊過來看。
幸好陳朵的心理素質也不差,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還能心平氣和,跟著徐來的指揮,又往一個方向走了十幾步。
“累不累啊房東?”徐來在邊上問。
“廢話,你來試試!”陳朵沒好氣,她端了這麼久,兩條胳膊早就又酸又麻。
“辛苦辛苦,趕緊放下來歇會兒。”徐來說著,從她手裡接過碗,放到地上。
陳朵鬆了一口氣,扭了扭腰,又甩了甩胳膊,這一趟下來真是渾身痠痛。
她折騰了一會兒,突然想到一件事:“這碗為什麼要我來端?”
“因為你適合啊。”徐來說。
“什麼叫我適合,你也能端的吧?”陳朵那個來火,這貨不會是自己想找清閒,所以故意讓她來端碗的吧?
只聽他說:“一般的觀水法我自己來就行,不過這次有點特別,需要女人來主持。”
“真的?”陳朵將信將疑。
“當然真的,休息好沒,咱們繼續?”徐來問。
陳朵甩了甩胳膊,吸一口氣,又把水碗小心地端了起來,按著徐來指定的方位走了幾步,突然間想明白一件事,不由得淚流滿面。
原來這貨中午請她吃飯,好說歹說要她跟著來,原來就是需要一個女人來端碗!
一直到接近傍晚的時候,兩人終於把文蘭每個角落都走了一遍。這半天下來,碗裡的水都蒸發了好一截。
“怎麼樣啊,找到沒?”陳朵累得手臂都抬不起來了。
“找不到。”徐來說。
“什麼意思?”陳朵驚,不會她累了半天,到最後全瞎忙活了吧?
“這入口應該不在學校裡面。”徐來說。
陳朵都快無語了,感情她端了一下午的水,最後完全是白端了。
“算了算了,找不到就找不到,咱們再想想其他辦法。”陳朵安慰道。
就聽徐來問:“房東,你還撐不撐得住?”
“幹嘛?”陳朵現在手臂酸得厲害,最想做的事情就是隨便找個地方躺一躺。
“看來還撐得住,那咱們再去那邊試試?”徐來說著,轉身往校門外走去。
陳朵淚流滿面,她什麼說還撐得住了,她現在一點都不想動了好不好?
“動起來動起來,抓緊時間。”徐來催促著,過來拖著她胳膊往前走。
兩人到了校外之後,陳朵就問:“去哪啊?”
徐來指了指文蘭中學周遭的房舍說:“試試那些。”
陳朵愣了一下:“你是說那入口會在那些民房裡?”
“有可能啊。”徐來一邊說,一邊帶著她往那邊過去。
在文蘭周遭的這一批房子都是比較早期建造的,年代比文蘭中學還要悠久一些,所以沒有什麼高樓,絕大多數都是一些兩三層的民房,每棟房子都是獨立的一戶人家。
聽說之前市裡也有考慮過將這地方整體拆遷,但後來因為費用太高而擱置了。
陳朵甩了甩痠疼的胳膊,繼續端起水碗幹活。兩人在巷道里穿梭,引得過路買菜的大嬸阿姨們紛紛駐足,嘰嘰喳喳的議論紛紛。
陳朵也算心理素質好的,把個碗端的平平穩穩,這一路又繞著文蘭轉了大半圈後,天『色』都已經開始黯淡下來了。
“實在是不行了。”陳朵兩條手臂已經完全舉步起來了,又酸又疼。
她正『揉』捏著,就見徐來正盯著左近其中一間三層的樓房瞧。
“看什麼?”陳朵湊過去。
“房東,你去那邊看看有沒人過來。”徐來說。
陳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