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龍大步過來,一把抓過那木頭人,放在眼前翻來覆去的細瞧,看了半晌把東西丟回鐵盒裡,臉『色』陰晴不定。
“張姐,你們夫妻倆有沒得罪過什麼人?”高翔問。
張女士想了半天,搖頭說:“沒有啊,我們做生意的,和氣生財,一般不怎麼跟人結怨。”
“想想你丈夫出事前幾天的事,有沒什麼特別的,或者跟誰起過沖突?”徐來說。
一說到這個,張女士啊了一聲,似乎想到了什麼,可是又搖搖頭,說:“可是這不應該啊。”
高翔忙問怎麼回事,讓她說來聽聽。
那張女士就把當天那事說了一遍。那是在她丈夫出事前一天的傍晚,當時因為正好去買點東西,路過麵包房,就順道進去看看。
進門的時候,正好看到他丈夫在呵斥一個人。
那人穿得破破爛爛的,頭髮糾結在一起,邋里邋遢,像個流浪漢。
張女士說到這裡的時候,忙向王大龍解釋道:“我不是說大師您啊。”
那王大龍倒沒在這事上計較,擺擺手讓她趕緊繼續往下講。
張女士說,她後來問過她丈夫,原來是那個人進來店裡後,東看西看,也沒見買東西,還拿髒手去翻那些麵包。
她丈夫看不過眼,就上前制止他,結果那人反罵他是什麼狗眼看人低。她丈夫氣不過,就呵斥了他幾句,那人就氣乎乎地出去了。
這本來也只不過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他們夫妻倆都沒放在心上,所以張女士一直也沒往這方面想。
“不過我覺得應該跟他無關吧,總不能因為這點事就來害我們家『性』命吧?”張女士還是不太相信。
“我看八成就是他!”孫沐雨冷笑,一邊還拿眼光去打量王大龍。
高翔跟他是死黨,哪裡不明白他的意思,故意大聲說:“張姐,那人應該是個苦修派。”
張女士問苦修派是什麼。
高翔說苦修派也是他們法師的一種,故意把自己打扮得跟流浪漢似的,其實心腸毒得很。
“就是說啊。”孫沐雨附和著。
兩人冷嘲熱諷的,那王大龍臉『色』鐵青,卻是一聲不吭。
“那……那這應該怎麼辦啊?”張女士憂心。
“只要找到根源了就問題不大,把這東西毀了應該就可以了,大神你說是不是?”高翔說著回頭問徐來。
見徐來肯定,高翔和孫沐雨一起動手,祭了一道符火出來把那木頭人給燒了。
這也的確是靈驗,這邊木頭人剛燒完,那邊高先生就長長地吐出一口氣,然後從趴位反了過來,仰躺在床上,大口地呼著氣。
張女士忙奔過去看,聽丈夫說背已經不疼了,身子也不再那麼沉,不由得驚喜交加,忍不住哭了出來。
那王大龍站在那邊半天,不停地撓著他的頭髮。
“老子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撂下一句話,就大踏步出了門。
孫沐雨朝門口看了一眼,說:“這小子溜得倒快,不知道要給我們什麼交代。”
“誰知道。”高翔搖頭。
徐來又給高先生檢查了一下,確認沒什麼問題,他們三人就準備告辭走人了。
最後當然是收取服務費的時間,張女士夫『婦』倆千恩萬謝的,說是讓他們儘管說個數。
高翔和孫沐雨自然是以徐來馬首是瞻,到底收多少報酬,都是聽他的。
“就三千吧。”徐來報了一個數。
高翔和孫沐雨兩人可是還記得他們第一次合作,當時只收了三百,這回直接翻了十倍。不過這戶人家的確是不差錢的樣子,收三千報酬合情合理。
這邊事情落定,眼看時間也不早,徐來三人帶著趙小敏就要回去,臨到門口的時候,那張女士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讓他們幾位能不能等一下,可能還有件事需要他們幫忙。
等徐來他們應允後,張女士去屋裡拿了手機出來,不知給誰打了個電話,說了挺長一段時間。
徐來他們在旁聽了一陣,具體也不太清楚,但似乎是在給他們介紹生意。
等張女士掛了電話,出來很是抱歉地說,讓他們久等了,然後問他們能不能再去一戶人家,是她的一個閨蜜家裡。
三人一聽果然是來生意了,自然是樂意。
高翔就問她,知不知道是出了什麼事。
張女士說,出事的是她閨蜜的丈夫,是被貓撓了。
徐來三人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