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南海邪神可是十分邪『性』的,有它在的地方,得受無數香火加持才能勉強鎮得住!就這樣的普通人家也敢收藏邪神,不出事才怪!”王大龍大神嚷嚷著。
張女士聽得渾身直哆嗦,臉『色』發白,連忙問:“大師這可怎麼辦啊,你……你可要救救我們啊!”
王大龍得意:“放心,有我在都不是問題。”
張女士聽他這麼說,臉『色』好了一些,連聲感謝,說是隻要把他丈夫救了,無論多少錢都沒問題。
那王大龍愈發得意,掃了一眼徐來三人,冷哼了一聲道:“你們的水準實在是糟糕啊,還是快走吧,以後少出來害人了!”
高翔和孫沐雨那個鬱悶,但現在的確是人家找出了病症所在,他們也說不出什麼話來。
正喪氣的時候,就聽徐來說:“兄弟,懂不懂風水?”
那王大龍聽得愣了一下,一擺手說:“風水這種東西我不懂的!”
“那就難怪了,你的水平實在是糟糕啊,以後還是少出來害人。”徐來說著,把剛才王大龍的話全還了回去。
“你胡說八道什麼!”王大龍怒。
就連高翔和孫沐雨也以為徐來是故意找個理由撐場面,實在是因為自古以來都沒有要求說法師一定要會風水的。
但二人卻沒想到徐來還真的說出一套來。
“這個房子其實經過精心設計的。”徐來說著,回頭問張女士,“高先生是不是有位精通風水格局的朋友。”
“你怎麼知道?”張女士吃驚,“其實也不是朋友,是我丈夫的一個表舅,是他們當地遠近聞名的風水大師,當初我們裝修的時候,他老人家專門過來給我們指點的。”
不過早幾年前,這位表舅已經過世了,而那位讓張女士去請法師的遠房親戚,其實就是那位表舅的一個家人。
“那位表舅設計的風水局十分高明,尤其是那間書房,正好是聚陽位。這尊南海邪神放藏在那裡,不比香火加持來得弱,也不會對屋主有什麼影響。”徐來說。
“對對對,因為我丈夫很喜歡淘些稀奇古怪的古舊東西,表舅臨走前就跟他說,要是淘換了什麼東西,就都藏在書房,別『亂』擺到其他地方去。我丈夫很聽他的話,一直都是這麼做的。”張女士連聲肯定,看徐來的眼神都變了,因為這也說得太準了。
高翔和孫沐雨聽得目瞪口呆的同時,也是暗喜,只聽那王大龍冷哼了一聲道:“你知道這種邪神像有多邪門嗎,就算有風水局又怎麼樣,難保鎮壓不住!”
張女士聽他這麼一說,又開始擔心了,就聽那位在視窗的徐大師問:“張姐,這尊鐵像到家裡多久了?”
張女士想了想,說應該有兩年多了。
那王大龍一聽,頓時黑了臉。
高翔和孫沐雨兩人也很快明白過來,既然這南海邪神像都已經到家裡兩年多了,要真是因為這東西的緣故,那要出事早出事了,哪能等到今天?
正琢磨著,就見徐來轉身看向窗外,問張女士那邊怎麼過去。
張女士連忙給他指了路。
高翔和孫沐雨見大神要出去,連忙跟了過去。三人從張家出來,繞了個圈就到了剛才窗外看到的那片地。
“大神,我們是要做什麼?”高翔問。
“找個什麼能挖土的東西。”徐來說著,一邊沿著這片地慢慢走動。
高翔和孫沐雨四處找了找,還真讓他們找到一個鐵鍬,大概是這邊的物業人員留在那的。
徐來接過鐵鍬,在看好的一處地方往下挖了大約半米深,就從裡頭挖出個鐵皮盒子來。
開啟一看,裡頭放著一個木頭人,大概巴掌大小,口眼耳鼻四肢俱全。人身上刻滿了歪歪扭扭的符文,其『色』如血,應該是用硃砂浸染。
“我靠,誰這麼陰毒!”孫沐雨罵了一句,把那木頭人翻過來,就見它後背貼著一道符紙,但那符文他們沒見過。
“把東西拿上,回去吧。”徐來說著,去把鐵鍬放回原地,帶著兩人回了張家。
三人在屋外這番折騰,其他人在視窗都看到了。
他們一進門,張女士就忙問:“怎麼回事,是不是找到什麼東西了?”
孫沐雨把那木頭人連帶鐵皮盒子扔到桌上,冷笑道:“不知是誰幹的,真他媽惡毒!”
他之所以那麼生氣,是因為只要一看這種手法,就知道下毒手的人肯定也是法師之流,他為有這樣的同行而感到不齒。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