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手的眼睛遮擋。
“你既然已是我的人了,又何必如此羞澀,須知這是人倫之道,但凡男女,發乎於情,就無須止乎於禮,一切自然就好!”紀空手輕輕地推開她的柔荑,理直氣壯道。
“你道誰都像你這樣厚臉皮!”呂雉白了他一眼道。
紀空手嘻嘻一笑道:“我哪是什麼厚臉皮,根本就是沒臉皮,只要能擁佳人入懷,我還管它臉皮不臉皮!”
呂雉伸入兩根纖纖玉指,擋在他的嘴唇之上,柔聲道:“在人家的心中,一直以為你紀大公子是正人君子,想不到你做起這種事來卻是一個潑皮無賴!”
紀空手輕咬了一下她的玉指,嘻嘻一笑道:“我本就是一個無賴,又何必去裝作什麼君子,在這個世道上,做君子實在太累,哪裡有我做個無賴這麼逍遙自在!”
呂雉一臉肅然道:“你雖然口口聲聲自稱自己是一個無賴,但在我的眼中,你遠比君子可愛,因為你就算是一個無賴,也是一個有正義感的無賴,敢於擔負起責任的無賴,像你這種無賴,比及這芸芸眾生中的謙謙君子,已有云泥之別!”
說到這裡,她情不自禁地湊過螓首,深深地在紀空手的嘴唇上吻了一下,美目中流露出一股近乎迷戀的深情,直到這時,紀空手才知道呂雉對自己的感情已是出自一片真心,更為美人那濃濃的愛意所迷醉。
他不再猶豫,終於翻上佳人那柔滑的玉體,進入到那片他曾經開發的溼地……
情熱之中,呂雉突然感到紀空手那身下的巨物似有一絲疲軟,正當她心中莫名之時,卻聽到一個如蚊蚋般的聲音鑽入自己的耳裡:“上面有人正在偷聽!”
呂雉心中一驚,滿帶疑惑地靜下心來,屏氣傾聽,果然在頭頂之上傳來一陣似有若無的呼吸,這呼吸中帶著一陣急促,顯然偷聽者已經動情。
紀空手以束氣凝聲的方式道:“如果我們要想離開這地牢,現在就有一個絕好的機會,你只要照著我的吩咐去做,就不愁敵人不墜入我的圈套之中!”
他一字一句地將自己的計劃告訴給呂雉,呂雉依舊在低哼輕吟著,卻已將紀空手的計劃毫無遺漏地記在腦海之中。
當一切激情歸於沉寂之後,此時的呂雉整個嬌軀近乎軟癱下來,只有那對混圓高挺的乳峰顫顫巍巍,隨著呼吸在急驟地起伏,那張鮮紅的小嘴不住張合,吐氣如蘭,那迷離的星眸如雨如絲,潮紅的粉頰就像是熟透的櫻桃,那般的撩人,那般的可愛。
良久之後,呂雉才輕吐一口氣道:“這真是要命啊!我覺得全身發軟,已經沒有了一絲力氣!”
紀空手奇道:“這可不像是從聽香榭閥主口中說出的話,你能位列於五閥之中,武功修為縱算不能驚世駭俗,也不至於如此不濟!”
呂雉輕嘆道:“愛郎有所不知,我聽香榭雖然以用毒聞名,但對於武功一道,也有其獨特之處,這天外聽香看似是一種毒藥的名字,其實它是一種與問天樓的‘有容乃大’、入世閣的‘百無一忌’、知音亭的‘無妄咒’,以及流雲齋的‘流雲真氣’並稱為當世五大奇功,煉到極致處,就算是與絕世高手一戰,也未必就落下風,然而,它最大的弊病就是惟有處子之身方可修煉,一旦被人破去處子元陰,那麼不管你修煉到第幾層,你都和常人無異!”
紀空手驚道:“如此說來,我們豈不是死定了,我雖然功力未失,然而穴道受制,此時也只有任人擺佈的份!”
呂雉苦笑道:“也許我們只有照著呂翥的話去做,才能活命,因為我實在太瞭解她了,她是一個不達目的勢不罷休的女人!”
紀空手道:“你的意思是說,只有交出‘附骨之蛆’的解毒方法,我們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呂雉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紀空手問道:“這‘附骨之蛆’究竟是一種怎樣的毒物,何以呂翥對它這般看重?”
呂雉緩緩而道:“你可曾聽說苗疆的‘蠱’,這種‘蠱’一旦種入人的體內,就如生根發芽一般難以消除,當種蠱者以一種獨特的方式驅動蠱蟲,那麼受蠱者就將生不如死,惟有任他擺佈,還有一種更高明的種蠱方式,甚至可以操縱人的意識和思維!”
“這豈不是很可怕?”紀空手悚然心驚道。
呂雉淡淡而道:“而附骨之蛆就是類似於這種蠱,卻又遠比這種蠱可怕,當它進入到了人的體內之後,不僅可以操縱人的意識和思維,而且可以磨滅人的意志和尊嚴。只是培植這種附骨之蛆不僅艱難,而且煞費苦心,也難以有很高的成活率,所以在我們聽香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