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空手心中一驚,根本不知這附骨之蛆又是一種怎樣的毒物,他只是緩緩地搖了搖頭道:“我雖然不是一個無情之人,但也不是一個自作多情的情種,我自認為自己沒有你所說的那種神通。”
呂雉抬起頭來,深深地看了紀空手一眼,沒有說話。
“你有沒有這種神通,只有我知道,因為我是過來人,我知道她對你的這份感情。”呂翥淡淡而道。
紀空手渾身一震,目光與呂雉的眼芒交匯一處,似乎從中讀到了一種哀怨。
就在這時,他感到自己的大手被一隻柔荑緊握。
“哈哈哈……”一陣狂笑從呂翥的口中發出,迴盪在這地牢之中,嗡嗡作響,笑聲方止,陡聽呂翥冷冷而道:“我希望當我再來的時候,你可以給我一個明確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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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翥的離去使得這地牢驀然靜寂。
紀空手緊擁著呂雉的胴體,沒有說話,只是將目光深深地看著她,良久方道:“我本無心,你也無意,但命運卻將我們連在了一起,這也許就是緣份吧!”
呂雉幽然嘆道:“其實當我在登高廳中第一次暗中看見你的時候,我就有一種預感,預感到你我之間必定會有某種關係發生,但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我們竟會以這樣的方式結合在一起,這和我夢中的故事大相徑庭。”
“夢中的故事?”紀空手不覺有幾分詫異道:“難道你的夢裡也有我?”
呂雉柔聲道:“這並不奇怪,因為你的確是一個可以讓任何女人痴迷的男子,也許你算不上英俊,也談不上瀟灑,但在你的身上,有一種與生俱來、自然而然流露出來的陽剛之氣,更有一種不怕天,不怕地,凡事都滿不在乎的超然氣質,而這正是每一個少女所最愛的!”
呂雉的柔荑輕輕地揉捏著紀空手的手,充滿溫情地道:“我也不例外,因為我也是情竇初開的少女!”
第十章 附骨之蛆
第十章附骨之蛆
呂雉的話讓紀空手心生一種激情的湧動,似乎沒有想到,身為聽香榭閥主的她,竟然會對自己流露真情,雖然他們是以一種無奈的方式結合在了一起,但紀空手卻從呂雉的話裡沒有聽到一絲的怨意,反而似有無盡的歡喜。
“這麼說來,你豈非今生今世都要跟定我了?”紀空手的嘴唇輕貼在呂雉的耳珠之上,悄然而道。
呂雉嗔了他一眼,滿臉飛紅道:“莫非你不情願?”
紀空手笑道:“擁坐美人在懷,乃是大丈夫平生最得意之事,我又怎會不情願呢?何況在我懷中所坐的不是一般的女人,而是名動天下的聽香榭閥主,這雖非危言聳聽,也足以駭人聽聞!”
呂雉輕打了他一下,俏臉緊貼在他厚實的胸前道:“在你看來,我這聽香榭閥主,比及紅顏,比及虞姬,是否遜色了不少?”
紀空手微微而笑道:“這要看你指的是哪一方面了?”
呂雉的俏臉更紅,嬌嗔道:“你就會欺負人家!”
紀空手哈哈一笑道:“你與她們不分上下,各有各的好,在我的心中,你們都同樣的重要,如果非要在你們之間分出一個高下來,那麼只有在這件事情上,你還有所欠缺!”
看到紀空手說得一本正經,呂雉抬起頭來,一臉關切道:“在哪件事情上?”
紀空手嘻嘻笑道:“就是這件事情!”
他沒有說出究竟是一件什麼事情,但他的手已經說明了問題,在紀空手那雙大手的侵襲之下,呂雉禁不住發出一陣誘人的嬌吟,面對玉體橫陳的佳人,紀空手展開溫情的攻勢。
當呂雉感到紀空手火熱的嘴唇印到自己嬌嫩的胸脯時,她發出了一聲輕哼,嬌軀輕顫,有一種自然而然的反應從心頭而生,她從紀空手那狂暴而不失溫情的動作之中,深深感受到這個男人對自己的真誠。
沒有一個女人會不為愛人對自己的真誠而感到驕傲,呂雉也不例外,她完全放棄了女兒家固有的矜持,滿心歡喜地捧住紀空手的頭,讓他的嘴唇吻在自己的胴體之上,自上而下的遊走。
那種溫熱酥麻的感覺,就像一串串電流衝擊著呂雉的全身,給他帶來無盡的快樂,當紀空手用老到而激情的方式一點一點地將呂雉的情慾挑動至高潮時,呂雉的玉腿在開合之間如一把剪刀輕輕地纏在了紀空手的腰腹之間。
在不經意之間,當紀空手灼熱的目光抬頭而望時,正與呂雉那流光顧盼的眼神交匯,呂雉羞得臉上飛出兩央火燒雲,“唔——”了一聲,抬起玉手,竟欲將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