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沒你的事了。”
那小丫鬟逃也似的轉身飛跑。嚴鴻對梁如飛和嚴峰一點頭,推門進去。進得門,但覺一陣香氣撲鼻,也不知房間的主人用了多少名貴香料。
抬眼看時,常玉蓮滿頭珠翠,臉上輕施粉黛,更增幾分顏色。一身粉色襖裙外罩粉色比甲,盈盈下拜。在她身後,方几上擺著幾樣精緻酒菜,而後面是一張牙床,幔帳低垂。
嚴鴻進屋,反手把門帶上,點頭道:“好一處幽靜的所在啊。常小姐,不必拘禮,起來說話。”說著順手一拉,就握住了對方的手腕。
常玉蓮雖然已有捨身準備,但終究還是個處子,見此陣仗,不禁花容失色。她勉強露笑顏道:“欽差大老爺請坐。奴家命人準備了幾樣酒菜,不知合不合欽差您的口味。”
嚴鴻坐下笑道:“所謂秀色可餐,看著你這個美嬌娘,還需要什麼酒菜?”
常玉蓮出身官宦之家,雖然她爹和哥哥幹盡壞事,自家卻也是受過禮法薰陶的,並不是那一味攀龍附鳳的女子。眼見對方身為名臣子弟,卻言語輕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