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被大少的夫人知道,該笑話奴婢不懂好歹,妄想麻雀變鳳凰。”
嚴鴻眼見對方說話越說越惱,這可是自己奶奶身邊的親信。真要是去告上一狀,卻也是個麻煩。更何況,他也真不忍心見這個從小看到大的寶蟾姐掉淚,急忙賠著小心道:“寶蟾姐,你也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天地良心,我嚴鴻從小到大,幾時把姐姐當做下人看過?只是想來我昨天那副樣子,怕是委屈了姐姐。”
見他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寶蟾彷彿也是心軟,用玉手輕撫著嚴鴻的面龐道:“是啊,從小到大,在這個院子裡,除了老太爺和老太夫人,也就大少拿我當個親人,從不把我當奴婢看。奴婢的心裡,也就和大少近。可是奴婢也知道這個身份,不敢有什麼妄想。昨晚上的事,大少就當了做了個夢,奴婢也不會對別人說起。也是奴婢自己的命,我認了。”(未完待續。。)
第二百九十八章紅顏巧計
嚴鴻此時見到對方身上留下的處處吻痕、爪印,以及床榻上落紅點點。對方昨天還是處子破瓜,就這麼糊里糊塗被強奪了清白。他越發覺得羞愧,柔聲道:“寶蟾姐,一會我陪你去見奶奶,把事對奶奶說明白。”
寶蟾卻搖頭道:“別使性子了,大少今天還要陛辭天子,可不要耽擱了時光,快起來,奴婢伺候大少更衣。”說著自己先穿上了衣服,又為嚴鴻梳頭更衣。她伺候慣了人的,手法比起墜兒來,更要熟練三分,嚴鴻幾乎自己不怎麼動彈就由著對方為自己穿戴整齊,甚是舒服。他暗中嘆息一聲,真要把寶蟾收進房來,倒也是一樁美事。
可是也正因為太舒服了,嚴鴻四下打量,這一打量,可覺出不對勁來了。他發現,原來昨夜寶蟾接到自己後,沒扶自己回臥室交給晚娘,而是把自己扶到了書房。孤男寡女,是躺在書房那張窄床上行的好事。而且,連房門都閂的緊緊。
更過分的是,寶蟾這會兒伺候自己換上的,竟然不是昨天那充滿殘酒油汙的錦服,而是一身嶄新的官袍!我擦,這官服確實用來陛辭時穿的,可是原先書房裡可沒有,難道是寶蟾預先帶過來的,還是昨夜自己睡熟後,她起身從別的地方取來的?寶蟾姐,你想的也太周到了吧?
又想到擦拭身體這活,本來也不該是由她來做,更別說擦身上的時候為什麼還要滅了燈?小閻王畢竟穿越前是做保險的,穿越後也辦了安定門殺人案。這麼前後一琢磨。看來昨晚上這一場**。到底是自己酒後無德,還是這好姐姐的巧計安排,十分難說。
看看寶蟾快要給他把衣服穿好,嚴鴻不由把臉一沉道:“寶蟾姐,你還想騙我到幾時?若是說我酒後無德,為何卻是由你來給我擦身上?這門是何時閂的?這衣服又是怎麼回事?”
寶蟾本以為大少爺今天心急辭駕,又有了昨晚上那事,如何還會關注這些細節?沒想到自己的一番小心眼。竟然全被揭露,頓時嚇的面無人色。本來,她是眼見歐陽氏幾次暗示,都被嚴鴻給推搪過去,又聽說了陸炳的女兒彷彿和嚴鴻也有些什麼首尾,漸漸焦急起來。更別說,此次大少成了欽差,回來後必然平步青雲,以後不知還要升到哪一步,將來不知有多少富貴人家。要到他面前巴結,什麼妾室、通房丫頭以後還少的了?到那個時候他眼裡還會有自己這個寶蟾姐?
固然。寶蟾如今在歐陽氏面前得寵,但老夫人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她也是比誰都清楚,恐怕離油盡燈枯也沒有幾年。一旦歐陽氏撒手西去,自己頓失依靠,到時候又靠什麼來躲過那些垂涎自己的人?而那些人無非是貪圖自己的美色。自己的年紀也不小了,等到過十年八年人老珠黃,下場也好不到哪去。
昨天晚上的事,是一個天賜良機。趁著書童扶嚴鴻進來的當口,來個趁醉獻身。至於胡晚娘那邊,也是寶蟾拿捏住了胡氏賬本上的把柄,才讓對方不得不屈服。
當然於寶蟾而言,這種大膽的事,也是孤注一擲,若是嚴鴻來個翻臉不認帳,她也只能自認識人不明。回去以淚洗面,再考慮嫁哪個小廝、僕役或是給哪個總管做小。她再受寵也不過是個丫鬟,歐陽氏還能為了她真把自己親孫子如何?
方才嚴鴻在床榻上對她做小認錯時,寶蟾表面上以淚洗面,心中暗自得意。沒想到,轉眼間一番辛苦全成了泡影,對方看透了自己的小伎倆,那會如何看自己?怕是要把自己當做了不知廉恥的下賤女子,還能指望對方負責?若是他故意聲張起來,鬧的院子裡人人皆知自己設局獻身的事,那還有什麼臉再活下去?
眼見寶蟾被嚇的面如土色的模樣,嚴鴻終究有些不忍,忙道:“寶蟾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