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成為理由。“七出”中的第七條“竊盜”,便可大大方方套上來。(未完待續。。。)
第二百八十六章指點迷津
只是畢竟如今的嚴鴻是來自21世紀的靈魂,並不把這套東西當回事。在自己前世,老婆娘家有難,丈夫家出錢幫忙,本就是再平常不過的事。就說是被附體的嚴鴻本體,也絕不會為了這個就把晚娘轟走。
當下嚴鴻笑道:“我當是什麼事呢?這算的了什麼,回頭咱拿錢補上虧空就是。說,你虧空了多少?”
晚娘咬咬銀牙,仗著膽子道:“兩千兩。”說完就抬頭看著嚴鴻,心中惴惴不安。這可不是什麼小數目,若是嚴鴻發作起來,將自己毒打一頓也是不足為怪。只希望對方念著夫妻情義,不要吵鬧起來讓自己丟人。又想著自己為了那負心人所花費的銀兩,更感自己過去所作所為,簡直荒唐至極
嚴鴻雙眉微皺,又看到晚娘那楚楚可憐的表情,長嘆一聲道:“算了。回頭我去和寶蟾說一聲,把錢補上。她要是問,你就說是我賭錢賭輸了,自己挪著用了,反正前次也輸過個四千,也不差這兩千。只是你那兄弟這般濫用銀錢不是個辦法,找個機會我也要好好勸勸他。若是有機會,我把他帶到錦衣衛,給他補個官職,有個事做總好過無拘無束。”
其實在嚴鴻看來,這兩千兩銀子根本不算個事。小閻王並不是什麼富豪,大筆錢是嚴府的,可是他自己的私賬,屬於進的快出得快的,並不曾惜財如命。這一趟下江南。一路上收的嚴黨供奉便不下萬兩之數,當初在滄州給黃河雙俠捐資辦學。一投就是五千兩。所以二千兩銀子,就算自己掏腰包補上,也容易得很。
只是他也存了個主意,我要大手一揮說沒事,你這小娘子真以為老公是開銀行的了。偏偏我要做的嚴肅一些,讓你心頭也知道我的好。所以才說出這般話來。
晚娘本以為這一遭說出虧空銀錢的事,最輕也會被嚴鴻罵幾句,說不定還要藉著這個由頭。把自己綁起來,再如過去那樣折磨一頓。沒想到不但這麼算了,對方還肯給弟弟一個錦衣衛做。雖然自己家書香門第,倒是不怎麼把錦衣鷹犬這種出身看在眼裡,可對方這份心意,卻不是假的。
晚娘大為感動同時,又想到了自己原本心中的那個人。那負心漢如今想來,無非是貪圖自己的錢財,對自己可曾有半點真心?多虧自己謹守婦道,沒真讓對方佔了自己的便宜,清白未失。否則又有什麼面目再面對這個對自己寵愛有加的丈夫?
嚴鴻見對方仔細盯著自己看,不由笑道:“都老夫老妻了。還看什麼?”
晚娘道:“什麼老夫老妻,一共也不過二三年。過去妾身被豬油蒙了心,眼中看不到相公的好處。今後要洗心革面,好好伺候相公下半輩子。只是以後相公納了妾,怕是不會再來找我了。妾身只好趁著現在多看幾眼,把相公的樣貌記牢啊。”
嚴鴻聽她這悽婉的說辭。心中也覺一陣不是滋味。這晚娘啊,怕是大明朝一個堅定的一夫妻無妾制擁護者,因此總是不希望自己納妾。只是這件事又不能聽她的。
一想到這些,那些銀子的事,嚴鴻就更不放在心裡了,柔聲道:“別胡說八道,就算納了妾,我也不會冷落你,快睡。”
這一夜嚴鴻睡的並不好。他夢到胭脂虎孫月蓉被人捆在床上,一個男人正在撕扯她的衣服,她一邊拼命掙扎,一邊拼命喊著嚴鴻救我。忽又夢到,孫月蓉依偎在一個男子的懷中,一副恩愛的模樣,對自己說:“我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了,你這一年多對我不聞不問,今天你還來做什麼?”
這兩種情景哪種更可怕,嚴鴻也說不清楚,只是對他來說,這都是噩夢,嚇的他渾身汗出如漿。
次日嚴鴻方用過早飯,有嚴洛跑來稟報,說是國子監張司業前來拜訪,已經在前院客廳侯著了。
嚴鴻大吃一驚。自來只有學生拜恩師,哪有恩師拜學生的道理?說起來,這次回京,他也曾動過念頭,找恩師幫忙,求教開海一事。只是不知道張居正是否也拿了海商的銀錢,又是個什麼立場,也不敢貿然前去。再加上這兩天手邊事多,因此便未成行。沒想到張居正居然自己來了。
等帶他趕到前院客廳,按著師徒之禮磕頭叩拜之後,張居正一擺手道:“這是在你家,也不必那麼拘禮,坐下說話吧。”
嚴鴻倒是頗不好意思,說道:“弟子本該一回來就拜見恩師,只是昨天實在是……”
張居正一笑道:“算了。你不來拜訪我倒是正好。你若來拜我,倒是個麻煩。你可知這一遭,你惹下的簍子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