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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部分

,她只得出此下策,用自己的貼身丫鬟來栓住丈夫的心。所謂肉爛在鍋裡。至於這手段成效幾何,卻是連她自己都沒把握。

嚴鴻本來倒是很滿意這個安排,只是看對方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又想起對方肯為自己殉節的事,自不忍今夜便拋下她別取新歡。當下道:“今晚是我回來第一晚,哪能讓這丫頭來伺候?這事壓後再議,左右她也跑不出去。今晚啊,相公我陪著娘子你,哪也不去。”

晚娘先是一喜,可隨即又一低頭道:“可是……妾身今天身上不大方便,伺候不了相公。”

嚴鴻柔聲道:“那也無妨,我們只在床榻上說說話,正好也把此番下山東的事,說給你聽聽。”

晚娘見嚴鴻這般溫柔,鼻子一酸,淚珠兒滾落下來。她也不言語,抱住嚴鴻,將個溫玉般的身體投在嚴鴻懷裡,死死不肯放開。(未完待續。。)

第四百二十四章蕭牆之爭

等到嚴鴻沐浴已畢,又與晚娘一起用過晚飯,嚴嵩父子才從西苑返回家中。一到家,就把嚴鴻叫到了書房之內問話。

這一遭嚴鴻,感覺與以往大為不同。首先是老爹的態度,以往總是一臉嚴厲,真可謂是看見自己就帶上三分怒,可這一遭,這位獨眼龍胖子卻是臉上神色如常,無喜無嗔,甚至還有一絲微笑。可帶上先入為主之見後,覺得老爹這微笑比哭還難看,沒來由的,嚴鴻只覺得身上直起雞皮疙瘩。

相反,倒是往常對自己慈祥的很的爺爺嚴嵩,這次白鬚倒豎,勃然怒道:“鴻兒,這一遭,你當真是膽大包天!那劉應時是老夫的義子,論起來也就是你的叔伯。本來說你去濟南,找幾個無關痛癢的小輩收拾了,既有了面子,也不傷筋骨,你怎麼敢對你的叔伯下起了死手?當真是豈有此理?就算劉應時真的做下貪贓枉法的勾當,你也該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哪怕真是收不住,你何不先將其逮捕送京,在證據上做些手腳,自然有老夫提他轉圜一二。如今你倒好,生生把你世伯在衙門裡斷送了,這卻叫你爺爺我面子何在?還有那錢鳳、李守真皆是一省大吏,方用賢更是代天巡狩的御使,你怎麼膽大包天,竟然把他們全都殺了?難道真當你玩的那些手段能瞞的住朝內諸公?”

嚴鴻在濟南放火,燒死劉才等人,這種手段確實難以瞞住朝廷諸公。大家也不是傻子,誰能信這種鬼話?幾十個白蓮死士就能襲擊衙門。縱火滋擾。而且偏生是挑關押犯人的那幾間房子燒。天下哪有這麼巧的事?

唯一對嚴鴻有利的是,這種事要想調查取證倒是不容易。那會兒刑偵水平還很差,又沒有天網系統和攝像機。除非當事人自己招供,否則以明朝當時的科學技術,要想去偽存真,查明真相,不啻痴人說夢。但是查不出證據,這不等於大家就放過嚴鴻。這種手段可以說極為惡劣。完全不能被大家接受。

再說,劉才堂堂一省巡撫、李守真則是堂堂臬臺老爺,居然說拿就拿,誰給的嚴鴻權力?方用賢份屬巡按御史,根本就不歸嚴鴻管,居然也被他給拿了,這簡直是無法無天。至於高延宗,雖然只是個武臣,但畢竟級別最高。他的死活就算是無人關心,好歹他的故人陸大金吾不能完全坐視不理。

這一票高官。可以說按常規沒一個是嚴鴻能動得了的,卻被用非常手段送掉。這真是更是讓百官切齒。嚴黨的固然人人自危,便是徐黨和第三方的,也都膽戰心驚。包括嚴嵩自己,得知這個訊息,也是一時之間雙手顫抖,不知道自家這個寶貝孫兒抽了什麼風。

只是嚴鴻既做了初一,身為他身後的家族,也只好跟著做十五。既然嚴鴻上書,請在濟南斬錢鳳、常知孝等人時,而嚴鴻本身又得到皇帝的支援,那麼嚴嵩當然不可能自家打自家耳光,只能也在朝中全力支援,積極促成此事。

在這其中倒是徐階的態度比較曖昧。方用賢、李守真都是他的門人,要按照常理來說,徐閣老多半應該堅持原則,查清方李二人死因,並且全力要求將錢鳳遞解進京,交三法司論罪才是正理。只是這回徐閣卻選擇了裝聾作啞,不哼不哈,連帶都察院的一眾御史在這件事上,也多半詭異的失聲,因此濟南開斬的事才能那麼順利。

嚴嵩終是上了年歲,對於那班乾兒子個個愛護。當初聽說嚴鴻遇險,自然是焦急。如今既然嚴鴻安然無恙的回來,卻想起那死得不明不白的乾兒子,難免要責怪幾句,問這個孫兒如何這般大膽。

嚴鴻見爺爺發怒,一時不敢反駁,只是跪下連磕幾個頭。卻聽嚴世蕃在一旁陰測測地道:“父親息怒,鴻兒這次弄死劉才一班人,說不定他又有自個的道理哩。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