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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臺,就是因為這件事激怒了皇帝?然後就抄家,砍頭,餓死?

想到這,嚴鴻有點腿肚子轉筋,他可不想死。雖然胭脂虎已經推倒,可是兩人還只XXOO了一次,自己的大**之路還沒開啟的前提下,他可捨不得這錦衣玉食的大少爺生活。

因此他才壯著膽子,冒著老爹的yín威,衝了出來。

嚴鴻此時心跳的飛快,感覺嘴唇有點發幹。想說的話在腦子裡攪來攪去,不知道該先噴那個好。

當初閆東來的口才其實並不弱,當rì被錄用為保險推銷員時,其實是很被自己的面試官和後來的上級看好的。他過不了的只是自己的情緒關,必須先說服自己才能展開口才。要厚著臉皮,給陌生人去打電話推銷,抓住任何人描繪的任何一種情況,最後得出需要購買保險的結論,這種事兒在他來講總是難以順暢講溜,否則業績不至於那麼慘。

當然,好歹也正因為他這口才,才得以保住自己的工作,至少對一部分優質客戶能夠做出業績來,混個半飢半飽。只是,在這種高官環視,而老爹又恨不得把自個嚼碎的場合下,發表關係到家族興衰乃至朝政變動的言論,這種經歷實在是沒有,不知道自己的口才還能剩幾成。

硬著頭皮,他拱手行禮,然後張嘴:

“祖父、父親,各位世伯世叔。孩兒想來,今天之事,兇犯抓到了,祖父祖母大人萬金之軀安然無恙,就是最好的。追索之事,不宜鬧大。問出真兇、主謀,照實說就好。若是那幫匪徒頑劣,不肯招認,那麼可以上報,那些亡命之徒喪心病狂,勾結番邦,yù謀國家大臣為好。這樣,既可嚴懲兇徒,又可彰顯錦衣衛諸位長官的功績,也不失朝廷的體面。”

一言既出,滿堂愕然。趙文華、鄢懋卿等嚴府走狗,個個大眼瞪小眼。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嚴家大少爺居然說出這樣一般主意。

片刻沉寂後,嚴世蕃一聲怒喝:“胡鬧。滾回後宅醒酒去吧,不要再在這胡說了。”這位獨眼龍實在沒想到這個紈絝大兒子,居然敢公開和自己唱起了反調。這份憤怒程度,遠比剛才嚴鵠口出yín穢之言更為嚴重。

嚴鴻在老爹的暴怒面前,只是微微低下頭。尼瑪的,反正老子都說出口了,你要跳就跳吧。

“東樓,不要動氣,讓鴻兒說完吧。鴻兒,你倒是說說,為何不宜鬧大?”倒是嚴嵩對自己這個孫子頗為寬容。說錯了怕什麼,正好教他就是了。至少,年輕人有自己的看法,還是值得肯定的。

嚴閣老現在倒真有了栽培自己這個孫子的想法了,在自己家犯錯誤,總比以後走上官場後犯錯誤好。

嚴鴻又行個禮,繼續說道:“孩兒想來,父親所想的,借這事兒,打擊朝中敵黨,這氣魄是好的。但是,智者千慮,亦有一失。若真說按父親規劃,窮追來由,讓陝西官員難逃其責。那麼,這洪某的黨羽皆是遼東夜不收軍中的人,那薊遼總督是否也難逃其咎?”

“哼!這算什麼,王忬老兒早就該死了。”嚴世蕃冷哼一聲,我當你嚴鴻有什麼高見呢,還不是在老子的掌握中!王忬當然是難逃其咎的!

薊遼也就是今天的河北、遼寧,當時為京師門戶。一旦為靼虜所破,蒙古鐵騎將直抵京師,因此,薊遼總督手握重兵,位尊權重,一人節制順天、保定、遼東三巡撫,以及薊州、昌平、遼東、保定四鎮,於密雲開府建衙,非同小可。

而當時的總督王忬,出身太倉王氏,系士族名門,本人則是嘉靖二十年的進士出身,加右都御史銜兼兵部左侍郎,總督薊遼保定等處軍務,兼理糧餉。

此人在朝堂之中並無明顯派系,更像是個中間人物,本來與嚴家井水不犯河水。只是他的兒子王世貞,乃是當時文明的大才子,恃才傲物,不把嚴家父子放在眼內,時時口出譏諷之言。這在當時,實在是取禍之道。

王世貞平素就與嚴世蕃多有不睦,後來楊繼盛鐵骨錚錚,獨身對抗嚴嵩,慘遭殺害之後,又是王世貞挺身而出,幫辦了楊繼盛的喪事。這事兒在嚴世蕃看來,就是公開打他爹和他的臉。因此,王世貞早已是嚴家的眼中釘,肉中刺。藉此機會打擊王忬,出一口惡氣,也是嚴世蕃的一貫想法。只不過,這想法在機會未到時,是不會隨便說出口的。

因而,聽到嚴鴻居然擔心王忬的安危,嚴世蕃恨不得把這小子屁股上狠狠踢一腳。你算老幾,指摘起老子的不是了!

嚴鴻被嚴世蕃嘲諷一句,卻並不在意。推銷保險的時候,這種情況多了,一定要自個有信心堅持下去。他繼續道:

“一個王忬,